“你去上班吧,我等一下再换。”唐品馨接过衣服,随手放在沙发上。
容陌川邪魅的勾起唇,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揶揄:“怎么?宝宝都有了,还害羞呀?嗯?”
心思被他一眼看穿,唐品馨的小脸顿时羞红到耳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谁说有宝宝就不能害羞的?”
“我还有点时间,我帮你换!”男人邪恶的故意逗弄她。
“不用,别过来!”女人娇羞抵抗着。
但,抵抗无效,男人霸道的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了她越见丰满的胸口,以及微微隆起了小腹。
他的眸光顿时沉下了几分,灼热的盯着她的胸口。
那两座高耸的小山,犹如凝脂般嫩滑,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别看!”唐品馨的小脸烧了起来,扯住了衣服,遮住胸口的风光。
“宝贝,别挡着,我就看看。”容陌川拉开了她的手,说好看看的,下一秒,大手就覆上了她胸口。
手下沉甸甸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感官,体内窜起了一股热流,直往腹下冲去,小腹处,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
许是怀孕后变得更敏感了,在男人的撩抚下,唐品馨微微喘起了小气来了。
“别,陌川,停下.......”她嘤嘤着制止他。
太刺激了,她怕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毕竟现在才两个月,还不稳定。
容陌川看到了她眼底的担忧,倒是顺从的停住了手,吻了吻她后,突然蹲下身子,又轻轻的吻了吻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温柔说道:“宝宝要乖,爸爸去上班了,晚上再回来陪你们。”
唐品馨低垂着眼睑,看着他,心底仿若被春风拂过一样,暖暖的。
容陌川起身,搂着她,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霸道而强势,带着压抑与隐忍。
他的需求向来强大,现在唐品馨怀孕了,他不得不忍着,每天抱着娇妻,却只能吻吻抱抱来解渴。
吻了许久,直到女人呼吸不过来了,他才离开她的唇,但,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低头吻住了山峰顶上的其中一个突点。
过于刺激的感觉,瞬间让她唐品馨的身体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肆虐。
“宝贝,我爱你,真想好好的要你一次!”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在她耳边响起。
“别.......”唐品馨嘤嘤着。
“放心,现在我不会要你的,以后你可要补偿我,知道吗?”说话间,男人又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两人痴痴缠缠了好一会儿,容陌川才放开怀里的女人,替她换上舒服的家居服,把她抱到床上睡觉,然后才离开房间。
在楼下,又吩咐了马秀兰与保姆好好照顾唐品馨,才放心的去上班。
......
又是一个秋风习习艳阳高照的周日。
肖雪踩着高傲的步子,扭着蛇腰走进了一间欧式别墅里,一身名牌衣裙把她曼妙的身段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肖雪,你来了,坐吧。”胡珂正在逗七个月大的儿子玩乐,一看到肖雪进来,连忙把孩子交给了一边的保姆,起身招呼着肖雪。
“哇哇哇......”
谁知道孩子一交给保姆手里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胡珂心疼,只好又重新抱回自己怀里,轻轻的摇着哄着,宝宝很快便止住哭声了,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她看,非常可爱。
“小人精,小小年纪还知道挑人抱了,是不?瑛姨姨不在,就认准妈妈一个了,想累死妈妈呀,嗯?”
七个月大的孩子,刚学会认人,小家伙平日都是胡珂与胡瑛带得多,所以只要她们俩抱,就连肖风想抱一下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肖雪坐在沙发上,美眸盯着哄孩子的胡珂,露出了一脸的羡慕与嫉妒。
“胡瑛不在吗?”
“她有点事情要回乡下一趟,昨天就走了。”胡珂一边哄孩子一边回答,胡瑛不在,孩子又不愿意跟其他人,这两天真把她累惨了。
“把孩子带回房间吧。”肖风从书房里出来,便把胡珂支开了。
“嗯。”胡珂抱着孩子,与保姆一起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肖风与肖雪了。
“哥,你什么时候动手呀?”肖雪不耐烦的问道,最近她快被唐司诗气得吐血了,那该死的小贱人不但霸占了容陌天,还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秀恩爱刺激她,真是人至贱,天下无敌。
“不急。”肖风一边喝茶一边淡淡说道,目光闪着深沉。
最近,无论他去哪里都感觉有人跟踪着,他变得更谨慎,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全盘覆没。
“怎么不急?再过几个月,唐司诗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就生出来了。”肖雪觉得自己无法再忍下去了,就算自己得不到容陌天的心,她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另一个女人恩爱。
凭什么他们成双成对,而她却形单只影呢。
在容园,他们睡一间房,而她这个正妻却独自睡一间房,不回容园的话,容陌天与唐司诗有另一个家,而她却独守着空荡荡的家。
更让她感觉到威胁的是,唐司诗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儿子!
刚刚知道那一天,她亲眼目睹着宫燕歌眉开眼笑的抚着唐司诗的肚子喊乖孙,容裕霆也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而容陌天更是心花怒放,当着她的面连连亲了唐司诗几口。
她受够了!
她真的受够了!
肖风挑眉看向了一脸抓狂的肖雪,心下也有几分着急。
自从被容陌川盯上后,他就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因为他深知容陌川的精明与厉害绝不容小觑。
“她的肚子几个月了?”
“六个多月了。”肖雪恨恨的回答,顿了一下又说:“哥,要不把这事交给我好了。”
“肖雪,你想怎么做?千万别冲动坏了大事。”肖风紧张的劝道。
“大事?我不知道你说的大事是什么?但,对于我来说,这件事就是大事,关乎着我的终身大事。”肖雪有些生气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想想办法。”肖风安抚着肖雪的怒气,沉吟了一下又说:“现在唐司诗出入都有保镖跟着,很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