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莎莎点头,“是……求你……放过我!”
可是,最后三个字,出口的时候却已经连音节都无从分辨。
女人对着本就动了欲念的男人说求你,本是一种诱惑和勾引。
月色下,男人深邃的眼盯着沈莎莎的脸上。
女孩紧闭着双眼,一张素净的小脸上带着不寻常的陀红,却看不出一点脂粉的装饰。
他喜欢干净的女孩,他低头在的眼睛上亲了一口。
女孩被喂了药,此时已经动了情。
此时,他也终于知道他的手下为什么会给她喂药了。
她竟然是第一次!
他找女人通常不会执着于处,想比生涩而害羞的处女,他更喜欢技术好的欲女,这样他才可以很放松!
但是,这一次,他却有些改变了态度。
他体会到了另一种极致,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第二天早上,沈莎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车撵过了一样的疼。
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里。
她被一个陌生男人按着疯狂的做了一晚上那种事,她只依稀记得男人很高,五官充满了立体感,却记不清他的模样。
唯一有记忆的就是,男人脖子上戴着的那条常常的挂链。
黑的通体发亮的黑曜石貔貅,一整个晚上都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床单上,那艳红的血迹,令她的心一点点的被耻辱浸满。
床头柜上,一张支票完整的放在上面。
沈莎莎根本就没有看,她找了一圈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衣服可穿!
可是,这个地方,她一分钟也不想呆。
穿了浴袍,她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房间。
她刚走不久,有人来了房间,见房门开着直接走了进去。
查看了一下之后,拿出电话打过去,“厉先生,她已经不在房间了,还有,支票她没有拿走!”
……
沈莎莎一夜未归,沈沫以为她在医院,直到第二天早上,沈沫将拐杖和轮椅送到医院去。
“爸,我买了拐杖和轮椅你一会用一下看看合适不。医生说,您现在可以下地了。”
沈沫看着沈洪川说道。
沈洪川还是不说话。
文淑琴说道,“孩子跟你说话呢!墨修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件事跟小沫没有关系,你这老头子怎么这么拗!”
沈沫惊讶的说道,“查出来了吗?怎么说?”
文淑琴就将云墨修的话说了一遍。
沈洪川冷哼一声,“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会现在才知道,云墨修不是第一个应该告诉她?”
文淑琴也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行了行了,墨修怎么会骗我们呢!小沫这几天事情多,肯定很忙!”
“小沫,莎莎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文淑琴说道。
沈沫惊讶的看着她,“莎莎没在家啊,我以为她在你这里呢?”
文淑琴顿时紧张的说道,“昨天你爸打了莎莎,她一气之下哭着跑了。我以为她回家了,这一晚上没回家,她能去哪里呢?她在这里不认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