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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大学,校门口。
“月月,”
叶秋雨追上气呼呼的寒月月:“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不是你想得那样。”
这小丫头,一早就开车离开了宾馆,等都不等叶秋雨。
“不是?”
寒月月冷笑道:“那么,我亲爱的叶学弟,请你告诉我真相是怎么样的?”
“呃——”
叶秋雨苦恼地挠挠头:“如果我说,她是我的朋友,昨夜我们只是讲故事,你信吗?”
“咯咯……”
寒月月一脸的鄙夷:“切,谁信啊!大半夜的,追着你来听故事?你当我是傻子啊。”
可这是真的啊!
叶秋雨几乎要仰天长叹了。
“算了。”寒月月一脸的轻松:“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只是我师父,你的私事,用不着跟我这个徒弟解释的。”
对啊!
叶秋雨恍然大悟:哎,不对,不解释清楚,我平白无故落了个色狼的名声,冤不冤啊!
但惨的是,他根本没办法解释,一时无言以对。
“哼!”
见叶秋雨真不解释了,寒月月却越加气恼,一跺脚,扭身而走。
其实,寒月月真有点喜欢叶秋雨,这个家伙人长得帅,还有本事,虽然有点小气鬼,但是,在关键时候,那种处乱不惊、永远心有成竹的风度,特男人,特令人着迷。
不过,一切良好的印象,都在昨夜‘召记事件’后轰然倒塌。
在寒月月看来,现在的叶秋雨跟其他坏男人没有区别,都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猥琐动物。
这种人,绝不在寒月月的喜欢范围内。
她喜欢的,是那种既帅气非凡,又有本事,当然,还要一生只爱她一个的白马王子。
罢了,罢了!
叶秋雨仰天长叹,反正,他已经够倒霉了,再倒霉点又有什么大不了。
正要进校,便见一旁有不少男女学生对他指指点点,那鄙夷的神态显然是会错了意。
八成是以为叶秋雨脚踏两只船,被抓了个正着。
“看个屁!”
叶秋雨狠狠地瞪了眼这些闲得蛋疼的家伙,郁闷地直奔宿舍。
刚一进宿舍,叶秋雨便一头在床铺上躺了下来。
“秋雨,”
周荣三人刚领了课本,忙招呼道:“你回来得正好,别躺床上啊,三缺一,下来玩牌。”
“没兴趣,没心情。”叶秋雨一脸的无精打采。
“嗯,不对劲啊。”
周荣很诧异道:“哥们,昨夜你不是出去约会了吗?难道出了什么状况,临门不举?”
“吃吃——”
邱时鑫和杨新差点笑喷了,挤眉弄眼道:“那可真是人间惨剧啊。”
“靠!”
叶秋雨气得一骨碌爬起来:“诽谤,纯属诽谤,我这么英俊潇洒,会有那种问题吗?”
“没问题干吗无精打采的,下来打牌。”
“打就打。”
叶秋雨一向是乐天派,要不然,在天上上千年,早闷死了,当下懒得再想,玩起牌来。
四人正打得热闹,忽然有人敲了敲门:“请问,叶先生来吗?”
“我就是,您哪位?”
叶秋雨回过头,宿舍门开着,一个二十出头,看起来很是儒雅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口。
“我叫虞诚。”
来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受寒小姐的委托,来给叶先生送一把古琴的。”
“太好了。”
叶秋雨大喜,急忙扔下牌,迎了上来:“有劳兄台,琴在何处?”
“在这里。”
虞诚从身后拿出一个长盒子,郑重地放在桌上,轻轻打开,立时,一把古琴赫然在目。
琴身上那隐隐的斑驳顿时带给叶秋雨一阵扑面的沧桑。
“好琴!”
叶秋雨眼睛一亮,再仔细一看琴的式样和做工,更是惊讶道:“竟是‘九霄环佩’!?”
“叶先生好眼力,看来真是懂琴的行家。”虞诚大为意外。
“呵呵,过奖了。”
叶秋雨很高兴:“没想到,我托寒小姐帮忙,竟然能给我找到这样一把好琴,太棒了。”
虞诚笑了笑:“既然琴已送到,那在下就告辞了。”
“好,有劳了。”
叶秋雨赶紧抱拳:“琴一用完,我便托寒小姐送回。请放心,绝不会有任何的损坏。”
“那就拜托了。”虞诚心中稍松。
这琴可是他师父顾梅山的心肝宝贝,若非寒秋生跟其乃是至交好友,根本不会借出此琴。
送走了虞诚,周荣三个马上凑了上来围观:“嘿,好像真是古琴唉,看起来很沧桑。”
“喂喂,”
叶秋雨赶紧劝阻:“只能看,不能碰啊,不然,要是弄坏了,卖了你们哥仨也赔不起。”
“不是吧?”
周荣怀疑道:“这琴这么珍贵?”
“那是。”看着古琴,叶秋雨眼神微有些迷离:“此琴叫‘九霄环佩’,乃唐初制琴名家雷威所造,乃中国古代十大名琴之一,与焦尾琴、绿绮琴等并列,堪称国宝。”
周荣三人一听,吓了一跳,一听这名头,就知道这琴确非凡物。
“哥们,”
周荣咋舌道:“这么珍贵的古琴你也能借到,真牛!对了,你是准备在晚会上弹吗?”
“不错。”
叶秋雨一脸傲然,他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得最好,一曲既出,何以争锋!
“你牛。”
邱时鑫佩服得一竖大拇指,心痒道:“哥们,难得见到如此好琴,先弹一曲听听如何?”
“是啊,是啊。”
周荣和杨欣也是附和。
“不行。”叶秋雨合上了琴盖,郑色道:“琴有琴魂,怠慢不得,抚琴前,当先沐浴、焚香、净手,这些都还没准备,等晚会上,你们再听吧。”
“……”
周荣三人一阵无语,这也太麻烦了。
“好了。”
古琴到手,叶秋雨稳艹胜券,心情大好:“哥几个,别愣着了,咱们继续打牌。”
“继续,继续。”
当下,叶秋雨将琴放在柜子中锁好,四人便又大战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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