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帮我?你怎么帮?里边可是卡修拉,无双的小"qingren",他肯因为我得罪董家吗?”马程峰伸手把满脸淫笑的那咻拽了过来。
白素来了后,始终挡着脸,正如马程峰猜测的那般,她虽然是来帮忙的,可却不敢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冲马程峰招手,示意跟她上车。“我这儿有把武器,绝对可以帮你解决了当前的麻烦。”
马程峰跟着她上了车,她从副驾驶手扣子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包,那武器被包了里三层外三层,马程峰用刀划开牛皮纸口袋网里边一瞅……当时心里就有底了!
白素按住了马程峰的手道:“快收起来,你当这里是啥地方啊?宽城子呀!这玩应可不能露出来!我们老板说了,一个小时后,城西的收费站口有一台桑塔纳,他会送你们回热河!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万事小心吧!”
下了车,马程峰谢过白素。那咻可是太没出息了,人家车都开走了,他还在后边追呢。
“姐姐?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呀?我等你!白姐姐?家里一直给你留着房间呢,我天天都给你打扫!”
白素踩死了刹车,摇下车窗道:“哎,好个痴情的汉子,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招上了你,真是孽缘!”
“嘿嘿……怎么是孽缘呢,姐姐不还是舍不得我吗?”那咻呼哧带喘地终于追上来了,那暧昧的表情就甭提多贱了。
“喏?这是药,快敷上吧,我们兰花门祖传的,你那背……是个练武之人就能看出来受伤了,还藏什么呀?”白素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临走还给那咻飘了个飞吻,把一瓶刀伤药扔给了他。也许……也许这风尘女子也有真情在吧。
那咻双手捧着这瓶药,站在原地就这么痴痴傻傻地望着女神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巷子尽头。然后就跟着了魔,失心疯似的,对着药瓶子亲了一口。“上边还有白姐姐的体香呢。”
“擦你大爷的,你特么还能再贱点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离她远点,你咋就不信呀?”马程峰骂道。
酒吧里,常小曼已经等不下去了,但却也不敢轻易再往前走半步,只能捡起地上的残砖碎瓦朝四个角落砸,但无一例外全都扔空了。
“你确定她还没走?”小曼问蓝彩蝶。
“没……肯定没走!”
这红娟门的姑娘同样也是幻术高手,蓝彩蝶伸手从脑袋上就把那枚蝴蝶发卡取了下来。这枚蝴蝶发卡做工极为精湛,一看就是纯手工的,灯光下,发卡放在手心中好似活了一般。蓝彩蝶双手间小心翼翼地捧着蝴蝶发卡,然后低头在手心中吹了口气,又轻声嘀咕了几句什么咒语……
“去!!!”她高高抛出了蝴蝶发卡。只见得那枚发卡被她抛到半空中后,非但没有受地心引力作用掉下来,反而是展开了翅膀活灵活现地飞了起来。
“哇……这……”小曼目瞪口呆!红娟门姑娘的本领真是名不虚传!这太匪夷所思了!她是怎么做到的?是自己眼花了吗?还是原本她头发上就落着只活蝴蝶?
蝴蝶拍打着翅膀,不停地在小酒吧里飞舞着,转了一圈,最终并没有落回蓝彩蝶头上,而是朝着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上飞了过去。二人连眼睛都不敢眨动,死死地盯着这只蝴蝶。
吉普赛女人的幻术可谓是天下无双,常人的肉眼根本无法识破,她现在也不敢动弹。但那只蝴蝶好像已经发现了她藏身的位置,正在一点点靠近,距离她的位置只有半米了。她也不知道这只蝴蝶到底是个什么玩应,会不会里边藏着什么机关,万一被它发现了,会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情急之下,她不得不谨慎而行,在那花蝴蝶马上要飞近自己身体的时候,直把手中捏着的十根剧毒银针甩了出去。
那十根银针犹如暴风骤雨般唰唰唰就打了下来,其中一枚击中了花蝴蝶,剩下九枚径直朝着蓝彩蝶和常小曼脑袋上就打了过来。这叫暴雨梨花针,近距离内是杀人于无形,她都是为常小曼准备的,可怎奈,这苗妹子十分机敏,愣是没走近伏击圈。虽然这个距离她的暗器也能伤人,但对于高手而言,差一米的距离那就等于是相差千里之遥了,对方有足够的机会反应躲避。
“啊?”蓝彩蝶见头顶上闪过无数星星点点的光芒就知不妙。对方是暗器高手,甩出的暗器可不好躲闪,自己现在又有伤在身,只好也使出了看家本领。
蓝彩蝶右手一抖,袖口中顺下来一条大红帕子,帕子上绣着一只金丝金鳞的花蝴蝶。她展开帕子直接把常小曼和她自己给裹住了。随即,毒针好似雨点一般倾盆而下……
彩蝶帕飘然落下,她们俩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本事就跟卡修拉如出一辙。
双方现在都暴露了,再没有什么躲藏的必要了,卡修了从天花板上蹦了下来,环视四周,同样的招式,对方也在跟自己玩。同是幻术高手,而且人家吉普赛女人是玩幻术的开山鼻祖!想在她面前关东耍大刀?
“哼哼……”她冷冷笑着,回手也不知道是从衣服里,还是从哪儿,突然就把自己那颗水晶球给拿了出来。
嗡嗡嗡……啪……嗡嗡嗡……啪……
这时,两只花蝴蝶从角落里飞了出来,直接打碎了最后剩下的两盏昏暗灯泡,顿时酒吧里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现在双方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都是瞎子!就看谁反应快了。
虚弱的蓝彩蝶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她靠在常小曼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好似已经把她的气力全都耗尽了。
卡修拉托着水晶球,水晶球中泛着一股浑浊的气流,那气流宛若一条条游蛇一般在水晶球中不停地游走着,她举着水晶球一圈圈地照着,右手间掐着四张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