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拉怕他行事鲁莽,赶紧坐着轮椅过去阻止。 ()然后用维语和阿拉伯语询问那女孩。可女孩依旧不为所动,这么坐在驼背睁着一双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大漠。
“她的魂儿被惊走了!”卡修拉一边说,一边在女孩耳边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
女孩听到这动静后眼立刻恢复了神魄,直从驼背跳了下来,张牙舞爪地发起了疯,她无视被四杆猎枪围在间,捂着脑袋嗷嗷大叫,那诡异的景象跟鬼身了似的。
“按住她!先让她安静下来!”马程峰下令道。
手下壮汉蜂拥而,死死把她压在了身下,给他注射了一针镇静剂。
一个小时后,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她正躺在卡车棚子里,身边是卡修拉和马程峰。两个陌生人这么直勾勾地打量着自己,少女吓的赶紧捂住自己身挎着的小包,以为是遇到大漠劫匪了呢。当然,马程峰他们是大漠劫匪,只不过这女孩实在没什么值得他们劫的,除非……除非花不乐对她感兴趣。
“姑娘别怕,我们是国那边的客商,刚才见你身体不适,情绪有些异常暂时给你注射了兴奋剂,渴了吧?来,这儿有水!”卡修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说道。
女孩依旧惊魂未定,眼神充满了惊恐的神情,双手捧着水杯不敢喝,生怕被下了毒。
卡修拉摇了摇头,夺过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口又递给了她。她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友好地冲卡修拉点了点头。
“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们可以帮你吗?外边死的那个老人是你爷爷?还是外公?”马程峰问她。
女孩听的一愣一愣的,根本听不懂汉语。
“程峰,你先出去,让我单独陪她聊聊吧,对了,咱们不能因为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耽误了行程,继续往前走吧!”卡修拉处事很谨慎。
她在卡车里陪那女孩聊了一个多钟头,这期间,又让手下人给她拿了点吃的。
一个钟头后,卡修拉从卡车棚子里探出头来大喊:“都先停下来!”
她告诉马程峰,前边出事了,这对祖孙是从漠北一路走过来的,据她口述,他们祖孙二人住在漠北c国的一个小镇里,他们本想一路往南到咱们那边出手几颗钻石,换点钱的,可在半路遭遇不幸。
北边两百多里地外,有条干枯的河床,祖孙二人在穿越这条河床的时候刚好是晚,没想到,河床干枯的泥沙下竟然探出了一只骨爪,直把骆驼给拽倒了,老人当场跌落。混乱,女孩也顾不得仔细看那到底是个啥玩应,赶紧扶起爷爷,祖孙二人翻身了骆驼朝南边跑了出去。
这一路,女孩不停地跟爷爷说话,可她爷爷却很少搭话,偶尔说一句话也是恩恩哈哈的。孙女不放心爷爷,赶紧去检查,看爷爷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这一看不要紧,骆驼半跪了下来,她刚靠近爷爷,突然,她爷爷张开嘴竟朝她脖子咬了下来。
“咬到了吗?”马程峰问。
“我也这么问她,但她支支吾吾的不肯答,我没勉强。”
“看来那干枯的河床淤泥下有粽子呀?卡修拉,此事马虎不得,你快去检查一下她,我怀疑她刚才神情恍惚是因为了尸毒!要真是那样,这女孩咱可留不得!”马程峰下令,立刻焚烧了那老汉的尸体。
这女孩一看长相有阿拉伯人血统,咱们姑且把它称之为一个民族吧。人学家,宗教学家和社会学家一直以来对这个民族褒贬不一。其矛头多半指向了对妇女的压榨。
咱们经常在电视看到,阿拉伯女人从小到大脸都会包着头巾,恨不得都把眼睛给蒙住了。这是最好的体现!不能说人家落后,咱们不去对宗教进行评论。每个民族,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她们好是古时候国妇女一样,女人不能抛头露面,只要出了家门必须蒙头巾。您说西亚那边气温炎热,夏天四十来度的高温,女人们穿着落到脚面的长裙,边蒙着围巾,那不悟出痱子来?
开句玩笑,咱言归正传。
这阿拉伯少女极为传统,可不像卡修拉那般奔放,死死捂住自己的衣服是不让卡修拉碰。卡车棚子里滋哇烂叫,都赶杀猪了。
驼队百号兄弟围着卡车小声窃窃私语,都在议论是不是这吉普赛娘们取向有什么问题呀?
“程峰,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卡修拉有些为难,探出脑袋望着马程峰。她倒没啥不好意思的,别说女人的身体了,男人的身体都不知道见了多少个了,还在乎这个?关键是她现在后背不敢动弹,打着石膏呢。
“哎?刚才吹牛x的那小子呢?我给你个肥差呀?”马程峰冲花不乐喊道。
“哎哟……程峰……嘿嘿……你行啊……终于开窍了?不过……这小娘子有些危险啊,万一了尸毒发作了,啃我一口咋整?”花不乐嬉皮笑脸地说道。
“别特么跟我废话,你不是吹自己对女人最有办法了吗?咱这么跟她耗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别耽误了行程,去,让她安静下来。我警告你啊,不许乱来!”
“擦……没劲!光看不摸,这啥美差呀?”花不乐小声埋怨着。
“你大爷的,去不去?”马程峰照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你火什么呀?去去呗,有的看总没的看强。”他一边摩拳擦掌,尤其是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这要是被别的女人看见了,准保赏他两巴掌,太贱了。“我敢打赌,是个80b,嘿嘿……小娘子,我来了!”他扒住卡车车厢蹦了进去。
马程峰抱着肩膀站在卡车下,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糯米。
车厢里第一个传出来的是卡修拉的动静。
“赌一万,我说她是75c!”
这俩人可真有闲情逸致,要不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曾经冰冷的吉普赛姑娘跟着他们竟也学的幽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