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对对对!老先生说的是呀!多谢多谢!”他大喜,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转身往外跑,大喊让手下去请吉新征。!
“哼哼……这点心眼还当大柜?我真是高看了他!”董三立坏笑道。
“老爷子,这里边到底怎么回事啊?”马程峰也听糊涂了。
董三立告诉他,此事可远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他呀,一直被内外蒙两股势力玩于股掌之呢。
那额贡山的风水十分邪乎,以前他曾来过额贡山,早看出来山可能生有灵兽,但从山溢出的灵气判断,这灵兽还未长到年限,体内的天灵地宝也是不能取。所以他一直也在等待采摘悬命丹的最佳时机。
哈尔斯楞这波人,他早有耳闻,其实那个叫哲理根的老萨满对他是忠心耿耿,若不是哲理根在身边辅佐,哈尔斯楞哪有现在的本事呀?
哲理根的死也没有那么简单,以前自己只觉得此事可能与吉新征有关。直到刚才他听哈尔斯楞说,哲理根的死状,这更加确信无疑了。哲理根必然是了黑巫萨满的诅咒而亡!普天之下,黑巫萨满已经绝迹,小翠儿爹娘留下的巫术秘籍最后落在了吉新征手里,所以……
“十年前我来过额贡山,当初我还是带着你爷爷和马瞎子一起过来的呢,这额贡山的风水虽然邪,可却没邪乎到现在这种地步,马瞎子说过,这山风水若是想养成蝰龙,促它快快结丹,那还少一味引子!龙泉少了人魂的供养!”
“啊???这么说来,哲理根是被吉新征利用,变成了蝰龙色饲料?”马程峰惊道,没想到吉新征还如此有心机。
董三立自嘲说:“我一直觉得新征是个刚正不阿之人,没想到这小子老了老大,还学坏了,嘿嘿……当日我要多长个心眼,也不至于落入陷阱被他们擒了!”
“这可是好事,哈尔斯楞因为此事肯定会跟吉新征闹掰,等他俩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咱爷俩趁机开溜!”
“嗯???”董三立摇了摇头。“你太小看新征了,凭哈尔斯楞?难哟!”
这一天过的风平浪静,林小村的里马匪被哈尔斯楞带出去大半。白天时候,那日松依旧站在门口陪董三立和马程峰聊天。
老头很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下午时候,那日松还在不停地给儿子向董三立和马程峰赔罪。
“老哥呀,我看得出来,你可不是一般人。要是真有那么一日……求你……求你看在老弟这几日善待你的份,绕我那可怜的儿子一命吧。”
“那日松兄弟,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我俩可是你儿子的阶下囚,他不杀我烧高香咯。”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眼睛不瞎。其实我儿哈尔斯楞也是穷苦人家出身,都不容易呀!年轻时候誓死效忠王室,又有哲理根辅佐才有了他的今日。可自从那个吉新征来了后,我儿一错再错!我劝过他,可他不听呀!”那日松叹了口气。
都是为人父母的,董三立也不是铁石心肠。左右看了看,见其他守卫正在打盹,他把那日松拉了进来。
“大兄弟,你看,我右手旁三十里地外,那儿是不是有座孤山呀?”
那日松顺着董三立的手指,眯着眼睛看了看,不住地点头。“是有座山,可山外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吉新征已经在山下布了结界,说那座山囚着恶龙。”
“大兄弟,你不是一直问我什么是风水宝地吗?这原人口所说的风水,我一句两句也跟你讲不清楚,总之,那座孤山,如果你让哈尔斯楞把半山腰给你炸平了,再在半山腰种几棵聚阴的柳树,最好是十八棵,记住了,要胡柳!十年以的胡柳!这十八棵胡柳呈扇子面围住半山,冲着东南方留一个十米的进风口子,此处能做阴宅之用了!”
那日松闻之大喜,那可真是对董三立千恩万谢,差跪下磕头了!他已经等不及哈尔斯楞回来了,立刻差十个马匪进山,按照董三立的吩咐准备。m国地广人稀,偌大的国土只有几百万人口,而且这里的人不喜欢住在山里,所以算他们把山炸平了也没人管。
“老爷子,您心软了?”
马程峰其实昨天看到那座孤山了,那座山的山势在风水学又被称作是“平地起飞龙”,虽然跟什么“太极晕”,“真龙穴”,“天地八脉首”之类的风水宝地不得,不过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宝冢吉穴了。
原来董三立还是在跟吉新征斗气呢。“我倒不是可怜那日松,我是想看看吉新征还有什么手段?哼!斗了一辈子了!老子岂能输给他?”
这哈尔斯楞一去是一整天,一直到晚饭过后,依旧没见他带着人回来,这让马程峰心存侥幸心理。他怀疑哈尔斯楞跟吉新征在额贡山里起了争执,没准现在哈尔斯楞已经一命呜呼了吧。
“哎?愣着干啥?该吃吃,该喝喝,当是来度假了!不急!”董三立心大,被人家囚禁在这小屋里都一个多月了,别说发愁了,那大体格子依旧不减,吃的是狼吞虎咽,而且人家每顿饭还得点菜,点的都是山珍海味。
夜幕无声无息的降临了,小村再度恢复宁静。今夜没有风,天黑漆漆的,也看不见月亮和星星的影子。董三立在那边鼾声大作,可马程峰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哈尔斯楞还是没有回来,而且晚饭时连那日松也不来看他们了。
“额……嗯……啊!!!!!”屋小床,传来了董三立的低吟声。
老爷子倒在小床,紧紧裹着毛毯,浑身瑟瑟发抖。可现在正值盛夏呀!别说盖被了,连光着膀子,没有电风扇都得出汗。
“老爷子?老爷子您醒醒?是不是感冒了?”马程峰摸了摸他的脑门,他脑门很冷,但却一直在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