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越动越疼,自己要是掰断了我可不负责!”如风冷冷道。手机端
“不动……不动……你……你是哪位?”那人惊魂未定,吓的都不敢回头。
“这话好像该我问你吧?你是谁?怎么会有姗姗家的钥匙啊?”如风质问他道。
“我是姗姗男朋友,我们都快结婚了,有钥匙怎么了?倒是你,若是你说不出让我信服的解释,我报警抓你私闯民宅!”那家伙渐渐镇定了下来,他听出花如风操着一口北方口音。
“私闯民宅?宝镜?大哥,你也得有这个机会好不好?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站起来!走!”如风掐住了他的手腕子把他从地提了起来。
他心里美滋滋的,怪不得师傅从小让自己练功夫呢,原来欺负普通老百姓还挺爽啊,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嘛。
花如风用的这股劲儿也是恰到好处,把他右手扭到了极限,只要他敢稍有反抗,那这条胳膊可废了。
这时,四米高的屋顶暗角处,一条绳子扔了过来,如风迅速借助绳子,用一只手把他给捆住了。怕他大喊大叫,索性把自己的臭袜子一脱塞进了他嘴里。
“蒙他的眼睛!”老瞎子在暗处提醒他说。
如风照做,把他的双眼蒙起来后,这才打开了灯。
只见面前被自己五花大绑的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呢,这小子一身国际大名牌,光是手戴着的这块瑞士金表估计价值六位数了。公子哥一头的发蜡,稍一靠近熏得慌。
“长得还行,不过没有我帅。”如风笑道。
老瞎子确定这位公子哥看不见自己,这才现身出来。他那冰冷的大手按在公子哥肩膀,则问道:“那盆金桔是你放的吗?”
“什么?什么金桔?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在珊珊家?”
“哼哼……小子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免得吃苦头呀!”这老瞎子要是真狠起来,估计他连一个回合都撑不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劝你最好把我放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父亲是姑苏市商业协会的秘书长!市长见了我都要让我三分!”从他的口气不难听出,这小子的确是有点身份的人。
“小子,你若是在关东,敢跟我这么说话,我立刻把你的舌头割了。我想你还没弄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吧?我和我这位小朋友都是胡子出身,你知道什么是胡子吗?是土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是吴大小姐雇我俩调查此事的,她说过,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们可以先斩后奏!”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你们这群关东土匪敢杀人?”
如风笑道,大哥你别开玩笑了,现在我们蒙着你的眼睛,哪里来的朗朗乾坤?哪里来的光天化日?一会儿我把臭袜子往里嘴里一塞,一刀抹了你的脖子,你连动静都没有,死都是白死。
说着,如风把桌子的一把水果刀架在了他脖子。
这公子哥果然是个孬种,刚才还信誓旦旦地骂呢,突然感觉到脖子冰冰凉凉,吓得他裤裆地下湿了一片,跪在得连连求饶。
“不……不关我的事呀!真的不管我的事呀!这……这都是那女人给我出的主意!”
二人倒一杯茶,倾听他的哭诉。
这公子哥的确是吴珊珊的男朋友,吴珊珊跟他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二人大学毕业后回到姑苏开始同居了,人家都说七年之痒,可没想到,只过了两年的小日子,他痒了。他背地里跟个戏子偷情,可能是某些方面那风骚的戏子的确是单纯的吴珊珊要强,个月戏子开始蛊惑这位薄情郎抛弃吴珊珊跟自己过,并且出了个馊主意,说吴珊珊家这么有钱是全因他们家里聚财气,只要破了她家里的财气能把她拥有的一切都夺过来。
这位公子哥哪里懂得这些江湖异术呀,都被人家迷得神魂颠倒了,那女西子说什么他听什么,按照女戏子的吩咐半个月前送了吴珊珊不少漂亮盆栽,其包括那盆金桔。
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连今晚来取金桔也是那女戏子的吩咐。
“她叫什么名字呀?为何要害姗姗?”花如风审问他。
“她……她叫佩妮,是我们姑苏当地有名的歌手。剩下的我真不知道了,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他苦苦求饶。
“前辈,要把他交给姗姗吗?”
“不,放了他吧,相信经过此次,这位佩妮小姐应该也会有所收敛吧?”老瞎子在身后掐着他的肩膀把他退下了楼。
走出吴家大门后,老瞎子说,你站在这儿数一千个数再摘下眼罩,若是少一个数我立刻宰了你!
“是是是!不敢不敢!”这傻小子都吓尿了,人家说啥是啥,哪敢违抗呀!这么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数数,身后,花如风和老瞎子早跑没影了,还能等他报警?
老瞎子告诉如风,江湖人一般都不会把事做绝了,他们不是本地人,必须给自己留后路。他回去后必然把遭遇与那个佩妮说,佩妮知道吴珊珊有高人相助肯定也会有所收敛。
“佩妮……戏子……哼哼……看来老夫这趟是没白来呀?如风,那咱们暂且后会有期吧,记住,有空多留意下这个佩妮,也许会有所收获的!”老瞎子言罢,纵身一跃,嗖地下窜了出去,眨眼间消失在了月色下不见了踪影。
马程峰回到医院,病房里,吴珊珊正在泡脚呢。这傻丫头泡的还挺舒服。马程峰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看了看阮星琪,阮星琪直冲他摇头示意他别说破。
“如风怎么样?抓住了吗?”阮星琪抬头问他。
“额……抓……抓是抓住了,只不过……”如风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实话实说。毕竟自己是个外人,那位公子哥可是吴珊珊的男朋友呀!他手里都有吴家的大门钥匙,可见吴珊珊对他十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