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已经全部指定完成,接下来就是静等开战时机的到来。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楼保勒国的各位都已经开始做紧张的准备工作,或擦拭武器,或活动筋骨,或拿着地图一遍遍的翻看,或直接呼呼大睡。
凯文一个人站在窗前,抬头静静的看着天空。身为总指挥,压力无疑也远超他人。这一仗人员分布极三,范围极大,对手无疑极强,风险不言而喻。再高的智慧,再强的谋略,也不可能保证万无一失。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一遍一遍的推演战争的可能结局,以及其应对之法。
“怎么样?”大使过来搭话。
“天气情况目前发展都在预料之中,问题不大。”凯文依然抬头看天。
“特质的坐垫100件已经发了下去,我的空间戒指借给了狗头人,让他带回给棉被勇者。”大使回答,“下一百件将发给本城的狗头人,基本上不会有问题。”
凯文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大使手里还有一张纸,不由好奇:“这是?”
“连任命令,”大使苦笑一声,“本来我也差不多到年限了,应该可以回国。不过你这里搞了一个大动作,我直接被连任了一期。”
凯文微表歉意:“抱歉,事先没想到这一点。”
“没事,反正和你合作,你没走之前,我都走不了。”大使调侃一句。
凯文无奈摇摇头,换个话题:“最近国内怎么样?”
“国内?”大使从身上摸出几张图,“国内变化很大,你现在回去,肯定已经不认识原来的路了。”
凯文接过图片一看,却见图上无数防御塔耸立在城市之中,一直连接到远方,空中纵横交错各种魔法阵线,甚至还有一条水道铺设在空中,做到空中行船。
“这简直是魔幻都市。”凯文惊叹。
“这是样板城市的一脚,一个优秀的画师画了下来,不过画师嘛,难免会有些夸张,”大使笑了笑,“不过我也很久没有回国了,有些东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回国,打算做些什么?”凯文聊起了家常。
“可能会干建筑吧。”大使回答。
凯文微感诧异:“这好像跨行跨的厉害啊。”
“听说国内很多法师和战士都开始转行当建筑师,”大使回答,“随着新技术的普及,国内的城市改造工程巨大,也确实需要一大批实力高超的建筑师。”
“是么,”凯文点点头,“不过为何这张图上有这么多的防御塔?用来作为城防是否太密集了?”
“那是因为那些建筑师缺乏艺术修养和专业技术,”大使无奈回答,“现在国内大量人口朝城市涌入,城市的居住成为问题。不得不尝试建造高楼,但由于国内缺乏建造高楼的经验,最终决定用防御塔的样式代替。所以一眼望去,全城都是塔防。”
“另一方面,强者们建造的建筑,都希望至少是坚固的。至少自己造的建筑,不能被自己随便打塌掉,又由于他们大多缺乏建造高端楼阁的技术,所以防御塔几乎是他们新手时期必然的作品,”大使笑着分析,“我要是回去,大概也会先造个几座防御塔练练手。”
“那这样不浪费么?”凯文好奇。
“如果能让社会上的强者不打不闹,专心搞建筑,浪费点材料都是值得的。”大使看的很清楚。
凯文不免开始有些憧憬:“说的我都想回国了。”
两人苦笑两人,然后各自摇摇头。
与此同时,另一边,布莱德雷和范米尔两人再次来到车夫的病床前,又经过一天的治疗和休息,车夫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此时一见两人进来,当即坐直了身子:“爷……爷爷……们。”
布莱德雷只是冷哼一声:“你可以下床走动了吧?”
“应该可以了。”车夫当即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
布莱德雷只是冷眼看着他从床上一路滚到地上,然后跪着不动,也就直截了当的说:“今天我们放你回去,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回去的路,你这个特殊身份,肯定有接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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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回去之后,把沿路机关破坏掉,然后出来迎接我们。我们进去,干掉棉被勇者,你就是大功一件,以后……让你做狗头人国王也可以。”布莱德雷斟酌了一下,还是许下了重利。
“但如果你还想耍什么花样……”布莱德雷话锋一转。
车夫急忙摇头,表示不敢。
“将军,我有一个办法。”范米尔凑到将军耳边,耳语几句。将军微微扬了扬眉毛,随后点头同意,自己则后退一步,让范米尔上前。
只见范米尔掏出一个椭圆形的东西,疑似木质,看上去就像一个蛋。二话不说直接塞车夫嘴里,然后逼他吞下去。
这么大的东西生吞自然十分难受,但强敌在身边,车夫也不得不从命。这一吞咽,吞的泪流满面,干呕不止,但终究还是硬生生吞了下去。
“很好,”范米尔表示满意,“告诉你,这是我们帝国的最独特的毒蛋。毒性剧烈但又可以操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自然会给你解毒。”
说罢,范米尔只是手伸到口袋里,车夫顿感觉肚子里一阵晃动,奇怪的是,干呕恶心之类的感觉都消失了,这种晃动如同给胃部按摩一般,甚至有点爽。
车夫吓得面色苍白,急忙连连磕头表示不敢耍花样。
“知道厉害了?知道了可以滚了。”范米尔一挥手,车夫顿时感觉胃部缓缓停下。急忙爬起来,依然一股脑的往外跑。
两人看着车夫狼狈的背影,不由嗤笑两声。不过布莱德雷还是转头夸奖了范米尔一句:“不错啊,还有这种招数?”
“临时想到的。”范米尔干笑。
“你那个东西一直随身带着?”布莱德雷问。
范米尔尴尬片刻,还是老实回答:“将军,你也知道以前旅馆内有一个女服务员,她和多国观察团成员都有过关系。换句话说,她也是我们排解压力的对象。而这些东西嘛……额……有时候我们也会玩一些……有趣味性的游戏。”
布莱德雷不做评论,只是冷笑两声。
“当然如今女服务员已经死了,我们也不会留恋这些东西。”范米尔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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