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陶琬一边细细地平常茶水,一边感受到唇齿之间的香味,她能够心平气和也归功于刚刚和上官博弈的一番对话。怎么都想不到上官天启会让他去衙门谋差事,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太情愿,应该是嫌弃官位太低吧。
“姐姐,姐姐还未回答我的话来。”
回过神来的上官陶琬打量着眉宇之间带着苦闷的上官燕心中开朗许多,她柔柔地放下手里的茶杯,缓缓地说了出来:“放心,他没有为难我,他是兄长,我是庶妹。即使他真的要为难与我也不是那么好相于的。”
上官燕这才放心地点点头,似乎见到上官博弈的不是她而是自个一样。从头到尾她都不太喜欢上官博弈那个人,不管是名声还是看人的眼神,或者是齐柔的事情。总觉得他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他真的事男子汉的话也不会任由人摆布了,早就成年还要听从母亲的安排,当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
“燕儿,你看起来似乎对上官博弈没有一时好感,莫非是他以前得罪过你?”
细微的细节还是被上官陶琬观察到了,她本来是不打算说的,可是上官燕太心不在焉了,思考问题之时眉头紧紧簇拥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我……其实我是有心事要跟姐姐说一说,如今我也不知道能和谁说了。”
话音刚落,上官陶琬就感觉胸口哟西额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有些灼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剩下的也没有当回事。如此想着事情有了很大程度的变化,看着上官燕听着她缓缓说来,最后还是露出了一抹说不出来的动容。
“就是这样,我觉得我娘太过分了。”
上官陶琬瞧着她激动的模样,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惆怅。虽然赵姨娘的方式的确与众不同,而且说话的口气太过严厉了些,可是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她也是希望上官燕以后能找个好人家,不用受罪吃苦,不管门第高与低,只要人好就行。
“其实赵姨娘是担心你。”
上官燕看着上官陶琬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生了疑惑。好一会她才叹口气直接说话:“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在姐姐面前说的,我娘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子。她看到林姨娘和夫人走得近,二姐姐和三姐姐的婚事自然不用操心。我想她大概是担心我和其他姐姐的关系不好才会提前早作打算吧。”
“既然你都明白那你为何还要如此?”
上官燕听到她的疑问顿时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想到以前都是娘护着自个,现在也该轮到自个护着娘了。既然父亲并没有过多的偏爱谁,只能说明如今的现状暂时是不会改变的。如果以前真的很笨,那么现在就不是笨那么简单的事了,总的来说她还是担心娘以后的生活,万一自个嫁人了,娘会不会在府里被排挤,这个没人会提前预知。
上官陶琬看她又走神了,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上官燕跟之前不同了,而且整个人都变了样子,似乎有很多的心事,越想越觉得她肯定是因为上次的事受到了打击,如今心有余悸罢了。
“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一般都是庸人自扰,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姐姐。”
上官陶琬点点头,跟她分析起来,就在上官燕逐渐释怀的时候,她感觉胸口的地方又开始刺痛了。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痛,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心里面的想法越来越多,最后她坚持不住地大叫紫烟。
“紫烟!紫烟!”
上官燕觉得很惊讶,好端端地突然叫紫烟作甚,就在她不经意之间瞧见了上官陶琬捂着胸口难受的样子,心中一怔,紧接着望着对方的眼睛说道:“姐姐,姐姐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好,就是心不太舒服。”
上官陶琬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只要不用力倒还好。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她说话说得太多太快也会难受不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都不清除剂,现在倒好,想要把事情一一弄清楚哪有这么简单。
“姐姐你撑住,我去找人请大夫。”
“不用,暂时不用。”
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紫烟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看到小姐痛苦的样子心中顿时疑惑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她蹲下来着急地看着小姐说:“小姐,你这是咋了,刚刚还是好好的。”
“紫烟,你去,去把我的药丸拿出来。”
上官陶琬说着指着抽屉,紫烟得到了指示,一刻都不敢怠慢,因为太过担心差点跌倒。她着急地在抽屉里面翻来翻去,最后找到了两个瓶子,她不知道哪个是的,一起拿了过去:“小姐,有两个瓶子。”
上官陶琬的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她整个人的意识都不好了,眯着眼睛望着瓶子说:“都给我……你们不用担心,我吃了药就会没事了。”
上官燕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反而觉得上官陶琬的举动偷着古怪。一开始都是好好的,后来就不对劲了,越想越觉得有些地方出了问题,最后她盯着瓶子说:“姐姐莫非是有什么隐疾吗?”
紫烟一愣,随之望着小姐,她也不知道小姐突然间是怎么了。
有些话上官陶琬不想明说,全都说出来不见得是好的,反而会引火上身。她只好摆摆手艰难地说:“最近今日总觉得不舒服,今个突然严重了,我也不知道吃药丸有没有用,暂且实施吧。”
“小姐使不得,万一吃错了可怎么好。”紫烟说着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上官陶琬决然地摇头说:“已经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如果不试一试的话,等到大夫过来我只会更痛不欲生。”
上官燕看着她的额头上都是冷汗,顿时着急起来,望着上官陶琬手里的瓶子说:“既然姐姐愿意赌一把那妹妹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