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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了好了,大家回神了,书接上回。上回说道,拓奈奈正决定要蛇打七寸,准备直插赵云软肋,将他一举拿下。
想到了这里,她放下了筷子,缓缓走到了厨房里倒上了一碗四等酒,尝了尝,觉得掺了这么多的水的酒应该不会醉人了,这才走到院子里,将酒递给了还在咳嗽的赵云。
赵云觉得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他抬头一看,只见是拓奈奈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吓得弹开了老远,蹲在角落里,防卫道:“老板娘,你这是……“
拓奈奈缓缓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也蹲了下去笑:“你干嘛那么怕我,难道我会吃人吗?难道我是妖怪吗?”
赵云愣了一下,也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虽然这个女人有点变化莫测,可是也算不上是可怕,充其量也就是让人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罢了,于是他放松下来,露出了一个他认为很美好,可是看起来却可怜兮兮的笑容:“不,不是的,老板娘误会了,只不过师父常教我们要时时提防身边的一切,这才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拓奈奈低头对着碗朝着赵云吹了一口气:“知道这是什么吗?”
赵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惊叹:“好香,这是什么?”随后他看着拓奈奈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小声惊道:“难道这就是天下闻名的绝顶好酒?”
拓奈奈伸出手指轻轻的沾了一点放进了嘴唇里,接着吃吃一笑:“算你有点见识,你喝过吗?”
赵云哪有喝过这样的美酒,他也是听师父提起过在徐州城里有这样一家天下绝伦的酒店,而酒店里产着天下无双的好酒,这才好奇的主动提出帮师父买点回去尝尝,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他诚实的摇摇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拓奈奈的手里的酒碗,不停的咽口水。
拓奈奈大方的将酒递到了他的手里微笑:“送你。”
“这是真的?!”赵云的眼睛立刻瞪得老大,里面燃烧着两簇小火焰。
“不过你不能喝得太猛,要慢慢的喝,不然醉倒了我可不管!”拓奈奈对太史慈当时的情况还是心有余悸。然后她站起了身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醉心于那碗就的赵云,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果不其然。
赵云醉倒了。第二天别说他打酒回去了,这个家伙就连床都起不来了,直接在太史慈的屋子里睡得天昏地暗。
拓奈奈一边将今天的酒递给了门外的郭嘉,一边对昨天拿四等酒给赵云的行为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原本还指望着那碗酒勾住他的魂,却没有想到赵云这个不争气的,直接烂醉如泥,害她不但亏了一碗四等酒的钱,更是亏了一个站店美少年,这可是少了多少的女客啊。
就在拓奈奈黑着一张寡妇脸,只差没有捶胸顿足的时候,郭嘉站了起来从她的手里接过了酒。他抬眼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姣好却一副晚娘脸孔的女子淡淡一笑,用那可以融化积雪的和煦笑容照亮了拓奈奈的眼睛,他微微的垂下了眼睑,唱了一口那壶七等酒笑着说:“老板娘今天可是生意好,这么早就要打烊了。”
“我生意好可是碍着你了?”拓奈奈现在正在火上,可不管这大街上有多少的欧巴桑对这个家伙流口水,双手叉腰一副泼妇装,伸出了一只手不停的点着郭嘉的胸膛:“有你的酒喝你就喝,难道这么好的酒还不能让你闭不上嘴巴吗!”
郭嘉只是微笑,却也不将拓奈奈的小脾气放在心上,还是那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一双桃花眼含着笑直直的看着她的怒容。
拓奈奈被郭嘉这么看得心里难受,仿佛她就是那个不讲道理、又成天一副细脚伶仃圆规样子的豆腐西施一般。特别是在看了这满大街的来来去去的人,都伸出了头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意犹未尽般看着他们两人的时候,一口气顿时就泄了出去,她回头朝着店子里走去,对着堂上的太史慈大叫起来:“小慈,关门!打烊了!”
“老板娘。”郭嘉又不怕死的开始捻着虎须。
拓奈奈侧过半个身子,瞪着这个死皮赖皮的家伙不耐烦的问:“干嘛!”
“你是不是月葵不调?”郭嘉轻轻的问着,还是那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还是那副迷死人的笑容,并且连动作都没有变,依旧是那么潇洒的抓着酒壶矗立在阳光下,甚至,还有一缕清风吹过,将他的长发拂动了起来。说白了,这个人根本就一点没有觉得他的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环境下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她要死了!她要死了!!她绝对没有想到,她这一生第一个被人问候月经不调问题的不是医生也不是大夫,更不是老公,而是这个天天在她门口混吃等死的死男人!而且问她这个问题的地点不是医院,不是诊所,更不是闺房,而是在她酒店的大门口,在有着这么多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的一张脸顿时像是变色龙一样好看,白一阵红一阵,最后发起青来。
拓奈奈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血丝充满了眼球,一口牙齿几乎被她咬碎,她满脸铁青,浑身气得发抖。忽然她跳了起来,火车头一般的冲像了郭嘉,抓过他的领子,用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狠狠的朝着他的头上砸去:“你这个嘴上不带栓的,你这个白痴!我让你月葵不调!你才月葵不调!!你一家都月葵不调!!!”
郭嘉一只手捂住头,一只手护住自己的酒,又要忙着躲闪,显得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他有点郁闷,他本来是想关心她的,如果她月葵不调,他倒是可以开个偏方给她,谁知道她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更坚定了在郭嘉心中,这几天拓奈奈月葵不调的事实。他哇哇大叫着,瞅准一个机会,趁着拓奈奈分神刺溜一声就跑了出去。
拓奈奈哪肯如此罢休,立刻就追了上去,两个人一跑一追,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太史慈忙完手里的事情准备关门了,他伸出头奇怪的看看外面,又仔细的看看屋子里面,然后纠结的抓抓头发:“老板娘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