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暂且不管慈宁宫外的风风雨雨,今日之刑便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记住了,哀家一日不死,你就一日给哀家老实点,不然,你所有的谋划与辛苦都会付之水流。”太后冷冷地说道。
皇后虚弱地点了点头,被自己宫里的人抬了回去。
回到坤宁宫,皇后屏退左右,不一会子,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坤宁宫的寝宫,皇后咬牙切齿道:“本宫受不了了,你去把那老太婆给杀了吧,再这么下去,本宫会被她折磨死的。”
“你身上的噬心毒就无法解,只有太后有解药,你便是再气,也得忍着,不然,你会死的。”高大的黑衣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子阴冷而霸道的气息,面无表情的对皇后道。
“这么多年,你就不能为我配制出噬心毒的解药么?还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了?”皇后怒道。
“噬心毒乃楚室皇族独有,当年配制毒药的楚室祖先就是为了控制后宫干政而用的,解药根本就没出世过,本宫既没见过原毒,又没见过解药,无从配起,
除了太后,就没有人能知道解药的配方,所以,只要太后一日不肯制出解药,你便一天不能解除危险,连偷都没地儿去偷,你只能忍。”
皇后气得后牙槽都咬碎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向地上砸去。
“连你也这么说,你不是说,你心里只有我,一辈子会对我好的么?为什么你不帮我杀了那老太婆,为什么不去杀了楚云羲那贱种,杀了裴晓晴那贱货,你是不是根本就无能?”
那黑衣人目光一冷,一伸手,点了皇后的昏睡穴,皇后立即晕睡过去,黑衣人扔下一个药瓶后,闪身又消失在坤宁宫里。
裴晓晴自然不知道,自己告这一状这么起作用,真的就让皇后受了重创,出了慈宁宫,她就往宫外去。
宫外,早有宁王府的马车在等裴晓晴,看来,宁王爷是将楚云羲带因宁王府了,宁王府珍药很多,条件要比楚家好多了,这个时候,只要楚云羲能安然无恙,裴晓晴也不在乎多看两眼顾侧妃的白眼。
京城街道上,热闹非凡,耍杂的,闹灯的,舞狮玩龙的应有尽有,走家串户地道喜讨赏。
街面上的门市都早早地关了,门窗上贴满了大红的对联和福字,不少人携妻带子,上街游玩,一福其乐融融的过年景象。
这与裴晓晴悲凉而忧郁的心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人家过年都是全家团圆,幸福美满,而他们夫妻呢?
一个正身受重伤,自己也是差一点被皇后给打杀了,这是过得什么年啊?
正暗自神伤之时,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裴晓晴掀开帘子看时,就见一个中年人拦在马车间,正与轿夫说着什么。
见裴晓晴掀开帘子,忙上前一辑道:“给少奶奶请安,奴婢是麒麟堂的二掌柜,听说少爷病了,特送了一瓶上好的疗伤药来,还请少奶奶按照纸上的方子,给少爷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