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无辜地被扇了好几下,实在气不过,捉住那人的膀子骂道:“余老大,你疯了么?也不看看小的是谁,我家少东家还在楼呢。”
那姓余的这才住了手,只恼他挡了自己:“还不快快走开,我与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治气,你充什么大人?”
伙计也是一肚子的火,凭白无故被人拉过当挡箭牌,还挨了好几下,回过身来对裴晓晴吼:“哪来的吃白食的,敢拿小爷当刷子呢!”
回头对那汉子道:“余老大,揍这狗娘养的。”
还真是个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奸险小人。
裴晓晴将往胸前一环,冷冷看着那伙计道:“你真是不想干了,连你家新东家也敢骂?”
正好金大胖子带着几个随从气喘吁吁地从楼上下来,那伙计见了见到亲爹一般,扑过去抱住大胖子的腿道:“少东家,少东家,这厮冒充您呢,他还让人打小的。”
“冒充?谁冒充本少爷?”
“就是这厮。”伙计指着裴晓晴道。
“瞎了你的狗眼。”金大胖子给了伙计一个窝心脚,瞪着缝细眼道:“瞧清楚了,这位安大少爷,以后就是咱们凤鸣轩的二东家,谁敢对他不敬,就自个儿卷铺盖走人,凤鸣轩不由不敬主子的奴才。”
顿时,大堂里不少人都看向裴晓晴,这人面生得很,从来都没见过,又文文弱弱女里女气的,看着一点也不像是个生意人,没想到竟然是凤鸣轩的二东家,金家的产业在大周也是很庞大的,仅次于元家,这人能当上凤鸣轩的二东家,只怕来头不小。
“少东家,你……你疯了?怎么会把凤鸣楼典当给别人?”那伙计估计也是金家的家仆,听了这话顾不得心窝子痛,几下爬到金大胖子脚边问道。
“狗奴才,你才病了呢,谁把凤鸣楼典了?还不快快起来给安少爷赔礼?不然,明儿爷就让人芽子来收了你去。”金大胖子脸一黑,他打赌输了,差点把凤鸣楼给输掉,幸亏裴晓晴厚道,只要凤鸣楼的三成股利,还肯把绝世厨艺传授给凤鸣楼,不然,他还真成了败家子儿。
爹知道了还不揍死他去?
那伙计看金大胖子不像是在说笑,眼睛闪烁了几下,还是给裴晓晴行了个礼,只是眼里仍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那余老大一脸的郁卒,他刚才挨的那一巴掌可是结结实实的,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半天,指甲壳也没弹到安晓晴,心中很是不甘。
可金家在镇上的势力很大,不是他能拧得过的,所以,只对强咽下那口恶气,看金大胖子再教训小伙计,他也不再做声,只是悄悄从人群中潜到裴晓晴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猛地向裴晓晴刺去。
变故突然发生,有人看见了,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老大行凶。
而就在此时,一根白素从暗处射出,卷住余老大的手腕,将他一拖,余老大那粗犷地身子就横着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