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可扒不可看

快去绑定,我好求票!

——以上文邹邹的说明纯属矜持,其实就一个意思——

这几天看见不少妞儿反映不能投月票,那是因为没有绑定手机。这是新出的规定,目的是防止小号刷票。所以妞儿们绑定一下手机,绑定一次,以后就不会有提示了。

……

陛下:!

青青:夜太黑!草太杂!雀太小!

陛下:理由?

青青:我没看见!

陛下:嗯?

青青:我没看见!

不为别人,也为你们,我决定以一则节操满满的小剧场来宣告我的复活!

昨天状态不好,看了妞儿们的鼓励,万分感动。

------题外话------

章同脸色涨红,话没说完,暮青就面无表情地拨开他,走进了林子。

“你、你……”你别看!

她府里不是有个书生被战马踢伤了吗?他还以为她不会下来,刚刚还想着换好了衣裳就带这群小子上去,没想到她竟进了林子!

她怎么来了?

“胡闹!”章同厉斥一声,显得有些慌乱,往暮青眼前一挡,恨不得身有八丈宽,把林子里的景象都挡住!

“都督?”这时,有人发现了暮青,一群少年兴奋转身,手舞足蹈,拉着暮青就往前走,“快来瞧瞧,欣赏欣赏!”

这群小子……

这深山老林的,哪来这许多塞嘴的白布?特训营已经换上了骁骑营的军袍,地上扔着的都是水师的衣袍,外袍、中衫、外裤、中裤都在,唯独缺了……亵裤!

暮青忽然眼皮子跳了跳!

那些布都是白的,一眼望去,还挺一致。

晦月无光,地上插着火把,火光照亮了老树林,也照亮了老树上吊着的百来人。人皆被扒了个精光,拿裤带吊在树上,且原本晕过去的人都被弄醒了,此刻眼里冒火,脸色烧红,嘴里正愤恨难平地骂着,只是骂声不清,因为所有人嘴里都塞了布。

但她一进林子就愣了!

见骆成乖巧了,暮青这才起身进了林子,去瞧章同等人衣裳换好了没。

骆成一听,果真闭嘴,再不敢说话,心中暗道姑娘也忒会威胁人了——她若下令扒他衣裳,主子会扒他的皮!

血影是步惜欢的属下,她不希望他在她府里的这段日子里出事。

“闭嘴!”暮青怒斥一声,眸光请寒,“再油嘴滑舌妄行险事,我就命人把你也扒了,吊去林子里!”

月部的任务就是扮演各类人,他既然扮成了崔远,自然要扮得神似。

“演戏当然要逼真。”骆成浑不在意,油嘴滑舌地笑问,“都督觉得小的方才演得如何?有没有寒门书生那身傲然风骨、大义隐忍?”

“多此一举!”暮青沉声冷斥,他何必去捡那腰牌?骁骑营今晚既然来查看水师大营的秘密军需,就没有白来一趟的道理,他捡不捡,他们都是要下马查看的,人一下马,他们就会动手,何需冒险去捡那腰牌?

骆成睁开眼,嘿嘿一笑,嘴角上有血,人却很精神,想起方才那一马蹄,不屑冷笑。凭骁骑营那帮人也能伤到他?那马蹄踢来时他就往后退了,看着被马踢得远,其实是他自己借力后退的,那口血是被他自己用内力逼出来的,为了逼真做的戏罢了。

血影没大碍,他们刚刚打了骁骑营时,他偷偷拿眼瞄战况,那眼神可不像是重伤之人该有的。

人一走,暮青便说道:“行了,别装了。”

骁骑营连马车帘子都没能掀开,里头能少何物?暮青不过是想将老车夫支开罢了,那老车夫也是精明人,忙应了,起身到后面查看马车时还叫走了附近马车的车夫。

“那就劳烦老人家去挨个车队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其余人也受了惊吓,还要有劳您安抚一下。”

“哎呦!不敢不敢!”老车夫受宠若惊。

“正是,今夜让老人家受惊,实属不得已。我府里有人受伤了,请待我看一下,稍后再向老人家赔罪。”暮青道。

那老车夫还扶着骆成,见暮青蹲过来,俩眼睁得老大,问:“敢问这位可是……英睿都督?”

“你的伤如何?”暮青来到骆成身边,蹲下身来。

官道上只剩下暮青、骆成和车夫们。

此言一出,骁骑营虎骑里还没晕过去的人皆露出惊恐神色,水师大营的兵却一个个冲着他们嘿嘿一笑,人手一个俘虏,揪着衣领不由分说就拖入了林子。

暮青命令道:“把他们拖到林子里去,衣裳扒了,你们换上,咱们去骁骑营里逛逛。”

精兵们一愣,齐齐转头看向马车队伍前的那些骁骑营的战马,眼神发亮。

但刚忍下,就听暮青道:“我不是说了,你们想骑马,就会有战马吗?”

特训营的精兵们闻言嘿嘿一笑,无人再动,军令不可违,再手痒难耐也得忍者。

“出息!”暮青冷喝一声!

唯独章同没动,他看向暮青,知道她和韩其初商量出这诱敌之策,为的就是给特训营一次实战的机会。这机会来之不易,今夜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收兵。

其余人一听,恶劣地点头,一齐撸袖子。

石大海咧嘴一笑,“咱们只是把人制服了,没揍过瘾,可以揍过瘾!”

“都督,他们也太容易收拾了!”乌雅阿吉抱怨,“没揍过瘾!”

骁骑营带来的火把都被打落在地,官道上火光点点,照着骁骑营虎骑们鼻血横流的脸,也照着水师特训营百名精兵的脸,那些脸无不面带微笑,阴森、狠毒、恶意满满。

从未有过的喜悦,仿佛与有荣焉,方才还被骁骑营吓软了腿的车夫们面露喜色,雀跃而呼!

敏捷、狠辣、制敌如电,从未见过这样的兵勇,而这些兵才是来迎接他们的水师大营的兵!

车夫们傻了眼,仿佛刚才做了场梦。

那是骁骑营察看马车之时,官道旁的林子里隐约摸出百来道人影,那些人手脚极轻,拨拉着枯草,那声音就像夜风吹过草尖儿,被骁骑营的脚步声和呼喝声给盖住了,谁也没听见。而那些人影一出了林子,身手就跟野狼似的,半人高的山坡一步就跃了上来,背后制敌,一顿狠拳,声如闷雷,人倒如桩,眨眼间人就全躺下了!

骁骑营的人都没有察觉,但车夫们却看得清楚。

这些人刚刚还不在官道上,何时出现的?

官道上不知何时站了百来人,地上也不知何时躺了百来人,躺着的都是他们的人,火把照着脸,一个个满脸的血,而站着的竟是江北水师的兵!

火把落地,惨叫声被人闷在嘴里,两人倒在官道上睁眼看向头顶时,眼尾余光瞥见远处,两眼顿时瞪圆。

那闷声却惊了隔壁马车旁的两个兵,两人转头时,脖颈同时被人从身后一锁,往地上一撂,俩人肩膀撞地,登时就脱了臼!

小将一惊,回头间一只拳头迎面砸来,一拳就把他砸了个眼冒金星鼻骨歪斜,鼻腔里一顿热辣,甜腥漫到嗓子眼儿里,脑中尽是鼻骨碎裂之声,连被放倒的闷声都没听见。

那帘子刚掀开一角,他的手腕忽然被人一握!

骁骑营的小将听着回禀,眼神微闪,一挥手,麾下精兵两三人一队奔去后头,他自己来到最前头的马车旁,伸手就掀帘子。

“夜里运送军需,必是幌子!此处路段乃是咱们骁骑营的管辖,这些人鬼鬼祟祟,不可不察!来人!下马搜车,把所有马车里的东西都搬出来!”那小将喝令一声,身后百人精骑纷纷下马,举着火把往后头一照——好家伙,竟有三四十辆马车!

“崔小爷?崔小爷!”老车夫将书生接扶住,剩下的车夫吓得瑟瑟发抖,连逃都忘了。

书生正要起身,那战马的前蹄忽然踏中他的前胸,书生那单薄的身子往后一跌,血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战马忽一遭勒,仰头长嘶一声,前蹄一扬!

小将眼一眯,寒门子弟向来把风骨看得比命重,今夜竟肯低头受辱,想必那些马车里装着的真是秘密军需,不会有假!那小将一低头,见书生已将都督府的腰牌捡了起来,眼中不由寒光一迸,忽然一勒马缰!

“捡就捡!”书生负气高喊,神色隐忍,看了马蹄下的腰牌一眼,咬牙抿唇,蹲下身来就将手伸到了马蹄旁。

“不捡就是心虚!”骁骑营的小将目光发寒,冷喝一声,“来人!搜!”

风从林中来,春寒刺骨,车夫们不敢吱声,书生独自立在骁骑营的战马前,风骨傲然,犹似寒梅。

百名虎骑端坐马背,威风凛凛,等着江北水师都督府的人给骁骑营弯腰低头。

星子寥落,火光烛地,乌铁青幽,风里都带着铁腥气,似血。

那腰牌就落在战马的前蹄旁,小将淡道:“哎,不慎手滑。你捡起来,再指给小爷瞧瞧。”

小将问一句,书生就近前一步,正要指给他看,那小将手一松,都督府的腰牌啪的掉到了地上。

“那里!”

“哪儿?”

“那里!”

“是吗?”那小将把腰牌提近了细瞧,“在哪儿呢?”

书生一听,笑答:“小将军且细看,都督府的腰牌乌铁为骨,烙有金花,‘水师’二字上撒着的金花能瞧出水纹。”

哪知书生还没开口,骁骑营的小将便拎着都督府的腰牌冷笑道:“谁知这腰牌是真是假,你们说是都督府的人就是?”

哄笑声乍起,马车队伍里领头的老马有些不安,车夫们瞄向青衫书生,盼他快想法子。

“江北水师都督府?”那小将又笑了,接过书生递来的路引和腰牌,就着火光细细一瞧,一脸恍然,“瞧我这记性,不看这腰牌还想不起来,我朝似乎真有个江北水师都督,不就是那个……贱役出身的仵作?”

这时,一个青衫书生走来前头,施礼道:“这位小将军,在下崔远,乃是江北水师都督府里的,奉都督之命运送军需,这是出城的路引和都督府的腰牌,望小将军过目放行。”

左右举着火把的精骑笑答,后面百人哄笑。

“江北水少,哪座大营敢称水师?莫非是旱鸭子大营?”

“没听说过,向来水师只在江南,江北哪来的水师?”

那虎骑小将却在马上笑了,转头问左右:“江北水师?我朝有江北地界上有水师吗?”

老马夫边回禀边往后瞧,一名少年书生从车辕上下来,整了整青衫,走了过来。

“哟!各位军爷。”老马夫上前两步,赔笑道,“草民们是盛京城里的,正要往江北水师大营里送军需,不是啥可疑之人,后头有位姓崔的小爷就是江北水师都督府里的。”

“何人在官道上夜行?鬼鬼祟祟!”那虎骑小将冷声喝问。

这队精骑竟不是江北水师的人,而是龙武卫骁骑营的虎骑!

老马夫定睛一瞧,心生惊意,盛京城里的百姓谁人不识虎头铁?

精骑队到了近期,在车队前一丈处勒马,火光熊熊,照见一支约莫百人的精骑小队,为首的是个小将,黑袍鹰靴,马戴轻铁,铁上烙着虎头。

“都督!”车夫们闻声而喜,他们都是江北都督府雇来的百姓,听说要往水师大营里送军需,都想亲眼见见朝中最年轻的三品武将,于是纷纷跳下车辕,伸脖子探身子,恨不得望穿夜色黄沙。

话音刚落,前方火把已近了些,只听厉马长嘶,蹄儿踏踏,一队精骑迎面驰来!

“瞎说!”老马夫斥了声,“这天子脚下的,前头又是龙武卫骁骑营又是水师大营的,哪有山匪敢在这儿劫道儿?想来……是都督来接咱们了吧?”

“山、山匪劫道儿?”后头的马夫哆哆嗦嗦问。

他撅着屁股从车底下爬出来,想去后头禀事,人还没站起,一抬眼就瞧见前头星火点点,似是有人!

老马夫下了车辕子,爬进车身底下摸黑一探,骂道:“谁这么阴损,在官道上放大石!”

问者年少,说话像书生,答者年迈,声音有些苍老。

“崔小爷,车身像是硌着啥了,小的瞧瞧去。”

“何故不走了?”

约莫走了一半路时,前面的马车忽然急晃了一下,紧接着便停了下来。

云淡星稀,晦月无光,一队车马沿着官道往水师大营而来。前路漆黑,马车上却连支火把也没举,蜿蜒颠簸的官道上,只闻慢悠悠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声,车队行得缓,行至弯路处,隐约可见人马身影摇摆一晃便没入黑暗里,幽森如鬼。

第一百九十章 该死的职业病!第二百二十五章 史上最牛劫财劫色第一百三十八章 心黑的都督第五十六章 母族,赠言第九十五章 浓墨洗骨第一百九十章 该死的职业病!第十章 帝王见民第二十九章 夜半深宫见第一百零四章 案情明朗!第一百一十三章 结案?!第二百零一章 江北水师到!第十一章 朕本昏君第七十三章 养好伤再去青楼第六十六章 君心深重第六章 船舫有美第六十二章 我该先缝尸第一百九十四章 猫捉耗子第一百四十一章 魔鬼特训(下)第二百二十三章 金蚕脱壳第六十六章 君心深重第一百一十章 惩治宋氏第二百三十三章 生辰贺礼第一百四十九章 为你为我第九十一章 计中计!(二更)第二百二十五章 史上最牛劫财劫色第一百八十二章 月杀的心理阴影(二更)第八十八章 下井捞尸第四十三章 贤妻与嫁妆第三十四章 可愿嫁我?第六章 坑爹帝后第一章 唯一的女仵作第三十六章 别院诗会第一百八十四章 毒痴第三章 打听打听我是谁第二百四十五章 都督到!第十九章 宫宴之变第二百四十八章 嫡长之名,承袭之权第一百五十九章 人要活着,才知苦难第二十六章 鄂族圣器第一百零一章 绝处逢生,再遇!第二百二十九章 都督娶妻第二百七十三章 生死一线终相见第六十章 巧破机关阵!第一百零二章 卿本红妆第九十三章 最是那一摸的悸动(二更)第四十七章 心服第一百五十五章 疑点之一第一百零九章 以心相许?第一百六十九章 动机第一百六十三章 拜堂结发第一百三十九章 专业坑主子第一百六十五章 军心所向第九十章 无耻风范第十章 南图国书第一百六十章 身世之谜第五十章 我要从军!第一百七十章 凶手第一章 唯一的女仵作第九十八章 人脸密码第七十八章 娘子口味真重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我之间,谁为牛羊?第一百六十四章 元修离京第七章 简单普通的命案第四十五章 如此破案!第三十三章 大卸机关第一百一十四章 掌掴皇亲,辱骂权臣第四十二章 吓死爹了!第二百七十六章 圆房(上)第一百四十七章 拜军师(二更)第七十一章心口取刀(上)第二百六十二章 他给我的,无人能给我第二百三十章 浪漫的都督第二百六十二章 他给我的,无人能给我第九十三章 最是那一摸的悸动(二更)第二百四十三章 二十年成一事(二更)第二十五章 全境平定第一百九十九章 铁血牺牲第一百九十四章 血豆腐第六十四章 鬼寨第九十三章 捧人头,闯驿馆第三十五章 剖心第二百三十三章 生辰贺礼第一百三十九章 专业坑主子第三十六章 别院诗会第七章 帝王心术第二百七十章 万险千难终出城 (补全!)第二百八十一章 兴亡二主第四十六章 令人惊叹第三十八章 心软第十八章 明月花下人第七十二章 亲兵第四十一章 激烈交锋!第十七章 夜探刺史府第九十四章 桑卓神使第一百三十四章 崩溃的军侯们第七十章 仇人相见第四十九章 冷宫惊魂第八十八章 神奇的英睿将军第十六章 从此孤身第一百零三章 凶手初步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