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动摇了一部分

“丫头,咱第一回在镇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的面相十分眼熟,像是咱的一位离世的亲人。 ”县老爷头次把见到子的感觉说出来,他没用太多的词汇去修饰,这种场面的用词也显得十分直白。

县老爷心里谁都清楚,如果自己继续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同子交谈,眼前的小丫头只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防备之意,很难同她进行下一步的沟通了解。

“爷爷,可能是我的面相长大较大众化,长成这样的人不少,所以才会让爷爷有了这种错觉吧。”子的第一反应是推脱说大众脸,前世有项医疗技术叫整容,整出来的人都一副模样。尤其是韩国的很多女明星,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和嘴巴,不看个人资料光看脸的话,还以为是双生姐妹呢。

“呵呵,其实要说像,也不是特别的像,是你这眉眼,远看近看、横看竖看,不论咱从哪个方向看,同咱哪位离世的亲人像是从一个模具里做出来的。”想到离世的亲人,县老爷的脸立马写出悲伤的神色,好似亡人的外貌他还清晰的记在心里,人却怎么也见不到面了。

“爷爷,你说笑了。”子不知道县老爷为何突然提这事,她也不敢多说话,只能用含糊的方式来回答县老爷的提问。

“丫头,你叫咱一声爷爷,必然是知道咱的姓氏了吧。”县老爷不打算继续同子兜圈子,其实他心里还是特别希望自己的那份猜想是对的。

算县老爷的猜想是错了,他也没什么损失,可要是他猜对了,氏一脉的延续,不是后继无人的悲哀了。

县老爷在那次的事件,丢失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他虽然是家的旁支,却再也不能拥有姓子嗣。

县老爷的大名,虽然在镇老百姓的口传个遍,一个不谈钱的父母官,一个肯花大价钱为老百姓盖集市谋福利的父母官,一个不惧怕地头蛇的父母官,一个失踪多日又重新回来的父母官,带着多重神色彩的县老爷,鲜活的存在镇老百姓的心目。

县老爷不问还好,他一开口询问,子心里的小疙瘩便不免像春后小竹笋一样的冒起来。县老爷所说的话句句在理,渐渐的让子的心里开始嘀咕,同时也开始动摇了不少,她为什么叫刘子,而不是刘什么花或刘什么草的呢?

农家人起名字很简单,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规律,男娃子像刘康土他们,都是康字辈的,将来外人一听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在刘家的辈分是如何的了。

而女娃子虽然不讲究什么字辈,家里人却会不约而同的取些相似寓意的名字,外头人见了便知晓是一家人。

刘梅花、刘菊花、刘竹子等人,她们的名字都较贴近农家人的生活化,唯独子是特例独行的。

而县老爷这会儿追问着她关于自己的姓氏,子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她前一秒还叫着爷爷,后一秒听到这种寓意深刻的问话。

子的生母是刘老二带回刘家村待产的,她的底细刘家村的人无人能知,而正是这种外来人隐藏起来的身份,更容易牵扯出些有的没的东西,反正也没有人可以去求证什么。

这具躯壳在生母生下她的时候,便因难产而亡,刘老二也是病死在那段时日,试问一个还在嗷嗷待哺的婴孩,能记下多少事情。

子心里还有一些细节想不通,刘老二死的时候,刘梅花和刘康土岁数不算小,他们到了记事的年纪,应该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亲爹是怎么离世的。

难道刘老二真的是在诈死?子目前想到这个理由,才能用合理的方式来解释整件事情发生的始末。

但刘老爷子和郑氏两个同刘老二有着血缘关系的人,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或者说他两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子突然想起前世的某个人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一旦说了谎话,必须得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这个谎话,然后产生更多的谎话,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没有终点。

刘老二的问题,像是叠好的木板,倒下一块后,便连带的把身后的那块也推下去,直到最后一块木板也倒地为止,才能结束这种让人笑不出声的闹剧来。

“丫头,你先前叫咱一声爷爷的时候,说的也真是怪,咱那会儿听着你叫的这个称呼,心里是特别舒畅,别任何人叫咱一声爷爷都来的悦耳。“县老爷一副没有任何伪装的表情,真诚的表达出自己内心的独白,他确实是在听到子叫他爷爷的时候,心灵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一下,虽然不痛不痒的,却浑身带着劲儿。

“爷……”子听到县老爷这般说辞,嗓子瞬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声带不嘶哑,却好似有个什么东西卡在她的喉咙,掐着子的脖子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来回应县老爷的此段抒情感慨。

“丫头,你过来,到爷爷身边坐。”县老爷用手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想招呼子往他床边的位置做,见子面写满犹豫,脚步一点都没移动,特别难过却依然得开口说,“丫头,你别怕,咱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不管小门小户还是大户人家,只有家人或者很亲密的友人,才会坐到别人床边说话,子又不是傻子,县老爷直白的言词,她在读不出点什么来,真心是脑子坏死掉了。

“爷爷,我没怕啊。”子小声的回答,声音却小的犹如蚊子般的嗡嗡嗡的出卖了她的内心。

要说县老爷没遇险之前的身体状况,子打从心里会稍微担心一下,可眼前这个连说话都吃力的老人,子是不用害怕什么,可一种看不见的东西,却一直围着子身边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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