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拜托轩辕破暗地里打探有关刘老二的消息,这让轩辕破心里又开心又觉得好笑,他认识子多日,从未见过子有事求他的时候。
刘老二的恶劣事迹,还有刘老二残忍的阴狠手段,都被轩辕破派去的人,查个底朝天,差没把刘老二陪床睡的陪女列个名单。
温小雅回温家村后,子便找来王庆,简单的把温家的担忧和疑惑说一遍,让王庆抽空带着丰厚些的手礼,亲自到温家村走一趟。
王庆的此举行为,一来可能安一安温家人悬在半空的那颗星,二来也能让温家村那些对嘴的长舌妇看一看,人家刘康土乐意同温小锻议亲呢。
子为了方便照顾天地,平日里除了让他同刘康地等人玩耍外,一得空便带到身边,用讲故事的方式,同天地说一些人生大道理。
天地坐在一旁看医书,可他的目光却瞧见子双手托着下巴,一副心里有事的样子,有些关心和好的表情奶声奶气的说,“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瞧着有些不对劲呢。”
“天地,老话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子姐姐这正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陷入苦思的子,心里更多的是担心结交了温家这个亲家,往后会来个买一送一,同温大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人扯关系。
“子姐姐,这我不太懂了,为什么宁可拆了十座庙,也不能毁掉一桩婚呢?”天地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在他的意识,对婚事之类的事情,了解的不太多,“难道是因为和尚老实好欺负,所以才专门拆寺庙的吗?”
噗呲一声,子听着天地这幅天真可爱的话语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一瞬间的功夫,把原本不必要的苦恼给抛之脑后。
子心里谁都清楚的知道,现在让刘康土割断同温小锻的这份情感,怕是让他割肉都来的难。
这一世的男人,尤其是想法简单、朴实没有杂念的刘康土,对于感情的事情,看的什么都重。
在刘康土的观点,他已经同温小锻亲自表白过,而温小锻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存在,两人都看眼了,便是做夫妻的料。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刘康土在听到王庆和子的谈话内容后,回屋便病倒了,他身体的病痛,远没有内心波动的情绪来的可怕。
虽然天地目前会一些简单的医术,不过他还是直言不讳的同子说,“子姐姐,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康土哥哥自己不想快些病好,我算有阿爷和阿奶的医术,也治不好他的病。”
“恩,子姐姐知道该怎么做了。”听到天地善意的提醒后,子当日便派人去温家村,希望能请温家的五口人,一同到刘家村做客。
既能表示两家人极好的交情,又能让刘康土见一见温小锻,两人都能安下心来,给这份感情增加一些坚固的保护膜。
“温姐姐,总算是把你给等来了。”见到眼睛哭红成核桃那么肿的温小锻,子的眼圈也瞬间湿润开来,她知道两人因为此事,这几天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子,你二哥,他……”温小锻带着哽咽的声音说着话,要不是碍于此刻有王家人在场,她肯定会直截了当的询问子,有关刘康土的病情到底严不严重。
“温姐姐,你跟我来,到我屋里在细细说。”子拉着温小锻的手,用眼神暗示她,此刻不要多提关于刘康土生病的事。
王庆和温父虽然知道子和温小锻的意思,两个大人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有看到两个女娃子搞出来的‘小动作’。
到了子的屋里,温小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这几日把生平的眼泪都哭干了。
“温姐姐,我二哥怕是听到外头那些不安好心的长舌妇,传的闲言闲语,受不了这个气,被打击的一下子给病倒了。”子捡些容易听明白的话来同温小锻说,虽然他并不知道刘康土那晚站在门外,听到了自己同王庆谈话的内容。
“这些黑心的人,怎么这么见不得人好呢。”温小锻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那晶莹的液体,好似关不住的水龙头,一直不停的往外冒透明的体液。
“温姐姐,他们怕是眼红我们两家人把日子过好了,想找机会拆散你同我二哥的婚事呢。”子一见到温小锻,便把温大这颗毒瘤抛之脑后,她真的觉得温小锻将来会是议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温小锻朝子点点头,家里自从日子过好后,很多亲戚表面是带着笑意同爹娘说话,背地里却不知道编排了他们多少难听的话,这些温小锻心里都有数。
“哎,他们也真够无聊的,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去把日子过好呗。”子向来不喜欢这类型的人,在她眼里,有空嫉妒别人的生活,还不如想想办法,用实际行动,来改善和提高一下物质的差距。
“哦,子。”温小锻突然想到自家大伯前几日过来借钱一事,脸立马难堪的很,“我大伯,他、他,怕是……”
温小锻结巴的解释着温大的行为,却猛地发现,不管她找出何种理由,都不能帮有着血缘关系的温大,开脱他丑陋无的肮脏想法。
“温姐姐,这个你放心,你是你,你大伯是你大伯,我们分的清楚。”子尽量用话来安慰情绪有些激动的温小锻,家里出现一个像温大这么极品的亲戚,换做子本人,也会产生一种想死的冲动。
“恩,我娘已经说过我爹了,可是我阿爷偏心,不让我们找大伯说理,还想让我爹休了我娘,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温小锻一想起温老头用亲爹的身份,来威逼太过愚孝的温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子,要是换做是你,你肯定会想出好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