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娶……”唐三藏觉得这词听着有点别扭,不过不得不说,朱恬芃的说服能力确实不一般,只是这会功夫,已经陈宫说服铁扇公主答应假成亲的事情,对于女人心理的掌控在有些时候确实挺厉害的。
“好,明天我就布置下去。”铁扇公主点点头。
“嫂子……这样不好吧……”牛如意有些纠结,这毕竟是他嫂子,一边是她亲哥,现在他们是合伙在商量着坑她哥,她应该要站在哪边才对呢?
“如果你以后找了一个男人,开始跟你说会生生世世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结果转身就在外边找了别的女人,而且一年半载不回家一趟,知道自己女儿被抓走之后还是跟着狐狸精腻在一起,不管不顾,这样的男人,你是选择原谅他,还是一脚踹死他?”朱恬芃看着牛如意认真的问道。
牛如意闻言认真想了好一会,最终点了点头道:“当然是踹死他!”
“好了,现在你嫂子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所以你还觉得这样是不好的吗?”朱恬芃接着问道。
“好吧,看来这是唯一的选择。”牛如意点点头,因为不喜欢那玉面狐狸,所以她也很少去积雷山,数百年来和铁扇公主情同姐妹,所以此时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亲哥,不好选择的话,也不会阻止她。
“所以……娘,你是打算和父王彻底分开了吗?”红孩儿有些迟疑的问道,神色有些紧张和迷惘。
“红儿,大人的事情,很多都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所以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他永远都是你的父王,但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铁扇公主摸着红孩儿的头,轻声说道。
“对的,所以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这是关乎到你娘下半辈子幸福的事情。”朱恬芃点头,看着红孩儿微笑道。
“我吗?”红孩儿有些不解的看着朱恬芃。
“对。”朱恬芃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份红色请帖,“这是一份喜帖,明天你帮忙送到积雷山去吧,亲手交给你父王,告诉他你娘要嫁给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了,是孙舞空做的媒。”
“为什么是我做的媒?”孙舞空挑眉道。
“这不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还有前后联系吗,你说你看嫂子可怜,然后把自己师父介绍给她了,这样很合理,也很符合逻辑啊。”朱恬芃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话说得……倒真是有理有据有说服力。”唐三藏看着认真思考之后,点了点头的孙舞空,果然某些时候,朱恬芃的忽悠能力确实不一般。
“我不想去。”红孩儿摇头,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要是我说了这话的话,父王肯定当场就发怒了,说不定还会打我,那我怎么办?”
“你爹那么禽兽吗?连自己女儿都打?”朱恬芃挑眉,又是摇摇头道:“不过这个件事你不用担心,因为矛盾的中心并不是你,只要你不做死说是你介绍他们认识的,牛魔王肯定不会打你,而且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想着当什么齐天大圣,大闹天宫,当年你爹虽然是我大师姐的大哥,但是平时可都是听她话的。”
红孩儿看着朱恬芃,还是犹豫着,牛魔王在她的心中仿佛天那么高,是一座移不开的大山。
“对,想要无敌,首先要无畏,如果连身边的人都做不到无畏,你以后能够达到的高度只会在他之下,不可能超过他。”孙舞空点了点头道,看着红孩儿,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我去!”红孩儿点头。
如果说牛魔王是天,那么孙舞空对她来说就是心目中的盖世英雄,从小到大她听说了无数关于孙舞空的传说,大闹天宫,圣人之下三界无敌手,连挑七十二路妖王,惜败圣人,这些传说她能说一个晚上。
而现在,传说就坐在她的面前,告诉她需要勇气,需要战胜心中的恐惧。
“好,那具体的事宜就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吧,不知道铁扇公主可否为我们安排一个住处呢?如果有暖床丫鬟的话,随便给我来个几个就行了。”朱恬芃笑着点点头,说道最后,笑容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带大师他们下去休息,小鹿,你晚上就给这位姑娘暖床吧。”铁扇公主点点头,冲着旁边一位长相秀美的女妖吩咐道。
“是夫人。”小鹿躬身应道,脸上升起了一丝羞红之色,虽然不知道这个姑娘为什么要暖床姑娘,但是被她的目光盯着,还是觉得脸蛋有些发烫。
自始至终,唐三藏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被人拍板决定了明天要嫁出去了。
众人被领着去了几个独立的山洞房间,虽然是山洞,不过也不显得简陋冷清,除了没有窗户之外,连石壁都用木板铺了一遍,看上去倒是挺温馨的。
唐三藏进了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了,今天赶路走了那么多路,还是有点累的在,不一会就睡着了。
至于被朱恬芃带回山洞暖床的女妖,他也懒得去管了,反正是铁扇公主自己授意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芭蕉洞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味道有些一般,简单吃了一点就出门了。
应该是铁扇公主已经传令下去,所以一大早众女妖就开始拿着红绸红纸开始忙活,进进出出,看到唐三藏都捂着嘴轻笑,大胆一些的则是会叫一声大王,让唐三藏有些不自在。
“师父,有没有后悔在女儿国的时候逃走了,那婚礼可是比这盛大多了。”朱恬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唐三藏的身后,笑着问道。
“不一样,这是假的,那是真的,要是留下了,可就得负责。”唐三藏摇摇头,二者性质完全不同。
“是吗,我觉得可不一定。”朱恬芃不置可否,伸手在一旁脸蛋羞红的小鹿腰间摸了一把,笑着道:“晚上再来给我暖一晚,再给你解锁一些新姿势。”
“嗯。”小鹿脸蛋一下子羞红了,用蚊子般的声音应了一声,低着头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