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涉及到血魔的继承者,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警方也投入了所有力量进行调查,等沈翊离开没多久,胡庆宝便进入了警方的视线,经过分析,此人的嫌疑非常大,于是直接对他进行了抓捕。
没想到,等警察赶到胡庆宝家时,人已经不见了,接着又发现,真正的胡庆宝很可能已经在两个月前遇害,而假冒者借着他的身份,生活了将近两个月之久,而且期间,除了家里人稍稍有些怀疑之外,并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点。
胡庆宝这个人,沈翊也认识,身材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以前沈三尔还在的时候,胡庆宝一个月总要来窜一次门,只不过,沈翊觉得他这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恻恻,不太喜欢,沈三尔对他的评价也不高。
正因为这样,沈翊才觉得非常惊讶,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居然有人能够假冒胡庆宝生活了这么久,还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金宇朗从沈翊口中得知了胡庆宝的相貌后,说道:“我觉得,既然凶手冒充胡庆宝这么像,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有过相当的接触,另外,他们的身材应该很像,可以从这两点进行调查。”
史明勇摇了摇头,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功夫叫缩骨功?”
金宇朗说:“我知道,但据我所知,这种功夫应该没有小说电影里面说的那么神奇吧?”
史明勇看了他一眼:“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的复杂的多,有些事情只是没有报道出来而已,否则,分分钟颠覆你们的世界观。另外,你说的这两点,我们也都经过了分析和调查,结果证明胡庆宝根本就没有跟这类人接触过。”
“当然,缩骨功也没有那么厉害,一般来说,超过一米八的人,修炼缩骨功就会事倍功半,使用起来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但一米八以下的人群也已经很庞大了,再加上此人十分狡猾,又没有留下线索,调查起来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警方连一枚有用的指纹都没有得到,可见此人的反侦察能力之强。”
沈翊问道:“那接下来你们怎么调查?”
史明勇叹了口气:“反正挺麻烦的,好在,如果此人确实继承‘血魔’,那么无论他怎么掩饰,身上必然有浓重的血腥味,以后你们遇到这类人,千万要小心一些,随时报警。反正身上有浓重血腥味的家伙,基本没有多少是好人。”
说完,史明勇又开始喝起酒来。
大家能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沈翊问他是否有什么事,他总是不说,沈翊也不好逼他,只能陪他一起喝酒。
喝到将近十二点,史明勇总算喝醉了,由于店里住起来不太方便,于是,大家扶着史明勇去酒店入住。
第二天上午,史明勇扶着额头走进店铺,指着沈翊说:“你小子真不够意思,也不知道拦我一下。”
沈翊笑着给他倒了杯茶:“你自己抢着喝,我能怎么办?话说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问你你也不说。”
“家里的事。”史明勇顿了顿,没有展开,挥挥手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了!对了,跟你说件事情,以后遇到昨天那种事,报了警你就走吧。”
沈翊问:“怎么了?”
史明勇回道:“最近局里有人找我麻烦,我担心牵扯到你的身上。”
“知道了。”沈翊点了点头,心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他又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对方就算想找他麻烦也没用。
史明通吃了早饭后,便离开了,沈翊今天没事,照旧学习,修炼。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沈翊跟着李文都前往灵城,参加宋景辉组织的灵材交易会。
这个星期,沈翊的修为上涨的很快,已经快要到达炼精期的顶峰了,按照现在的进度,他有把握在再次进入地宫之前,达到炼精期大圆满,至于能否突破至炼气期,就不是他所能决定的,需要靠机缘。
但以地宫的危险程度,不到炼气期,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因此必须要准备一些应对措施。
比如,受伤之后所需的丹药,以及制作战斗类的符箓所需要用到的灵材,等等。
后者还好,前者就有些麻烦了,因为这个世界的炼丹技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所以各类丹药的价格很贵,特别是疗伤类的丹药,沈翊都怀疑自己买几颗丹药,会不会连买灵材的钱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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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沈翊也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买些药材自己炼。
好在一些初级的丹药,真经上有配方和炼制手法,暂时也够他用了。至于更好一些的,将来有需求,被宰也是没办法。
但就算只是炼制丹药所需的药材,价格也不便宜,沈翊怀疑自己手上五十万现金,到时够不够买药材和灵材。
新海至灵城有高铁,不过四个多小时就到了,由于坐的是下午的火车,到灵城已经是晚上。
在下榻的酒店休息了一晚,由于今天是周四,交易会还有一天,李文都建议先去灵材市场逛逛。
灵城一共有三个灵材市场,最有名的市场叫李庄集,顾名思义,这个灵材市场,原本是由一个村庄发展而来的,之后逐渐变成了整个华国耳熟能详的灵材市场。
来灵城不能不去李庄集,于是吃过早饭后,两个人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出发。
出租车司机是个自来熟,非常健谈,得知俩人去李庄集,又是外地口音,便给他们介绍起来,等到了目的地,沈翊都已经对李庄集的历史记得滚瓜烂熟了。
不同于其他两个灵材市场规划整齐,李庄集由于发展的较早,第一印象就是乱糟糟的,再加上,李庄集更像是私人集市,基本上小摊位占了三分之二还多,人多嘈杂,就显得更加混乱了。
一走进李庄集,沈翊对此很有些不习惯,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迪厅一样,耳边尽是各种叫卖和讨价还价的声音,有些混乱不堪,良久之后,他才有些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