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为应该继续。”素挽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身旁都是风暴骑兵的成员,刚才的战斗,他们刻意保存了实力,就是为了接下来的战斗,要是在这个时候撤退,就相当于是前功尽弃。
“这个……”杰克特看着素挽等人,风暴骑兵在神之都,可以说是天降奇兵,谁都不知道是何人建立了这支部队,也没人在此之前听闻过她们,但在神之都的危难关头,她们却挺身而出。
看到威名远播的风暴骑兵,杰克特的咬了咬牙,用力的点了一下额头,“好吧。”
“将军。”乌恩向前一步,“我们应该从长计议,苍穹贵族号可是天界的希望,如果我们在这里倒下了,就没有人可以阻止安图恩在天界肆意妄为了,这样做简直太草率了。”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应该在这里退缩。”青玦反驳着说。
“乌恩。”杰克特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去准备登陆作战吧。”
“将……”乌恩注意到杰克特的目光,知道他此刻心意已决,就算自己再进行劝阻也没有什么用了,“我知道了。”他应声之后,便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你们也趁这个时候休息一会儿吧。”杰克特向着曹玲敏等人说道,然后也离开了这里。
“你们有什么计划吗?”素挽直径走到曹玲敏的面前,这次和以往的游戏不同,如果发生意外,那真的是非死即伤。
“暂时没有。”曹玲敏也很老实的回答,安图恩背上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一切的设想都是徒然。
“没有吗?”素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刚才她和青玦可是极力阻止杰克特撤退的,难道她们已经自信到,就算没有任何计划也能击杀安图恩了?
“要是按照游戏攻略,肯定是先找出内贝尔迅速击杀,然后再切断安图恩的四肢,就算阻截成功,可现在怪物都有了自己的意识,思想,肯定不会在同一个位置乖乖的等着我们啊。”曹玲敏回答着说。
“而且,刚才的防御战,应该是击杀内贝尔以后才会发生的事件,可现在却已经提前了,可见剧情走向和我们熟知的那个已经不一样了。”
“没错。”青玦附和着说,“最糟糕的情况,刚才的战斗,安图恩背上的梅塔人已经知道我们要来了,在那里做好了各种准备也说不定,这个时候再想什么计划,都没有用,只能把自己的极限发挥到百分之二百,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素挽追问着说。
“不然就失败呗。”曹玲敏无奈的耸了耸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杰克特却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脸上的表情也比之前的缓和了许多。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杰克特停下脚步,仿佛离开的功夫又了解了什么。
“什么好消息啊?”稽日天问。
“我们为什么不先听听坏消息?”张晨倒是觉得先听坏的哪一个比较好。
“咳咳。”杰克特清了清喉咙,“我还是先说好的吧,刚才接到电报,尤尔根大人准备的其他战舰也已经就位,正在往这边支援,除此之外,奈恩也在往这边赶。”
“奈恩?”素挽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是七神之鞘翅。”曹玲敏帮杰克特回答了这个问题,知道有了援军,她的心里也非常的高兴。
“那坏消息是什么?”青玦觉得坏消息会影响到所谓的好消息,不然的话,杰克特不会刻意先说好的。
“其实也不能算是坏消息,我接到命令,让苍穹贵族号作为先锋战舰,率先进行登陆,然后想尽一切办法,砍断安图恩的四肢,让他无法继续前进,再和其他的战舰合力进行灭杀。”杰克特一口气说完,等待其他人的反应。
曹玲敏和青玦面面相觑,这点倒是和游戏当中的挺相似,都是先阻截,再灭杀。
“好。”曹玲敏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在她看来并不算坏,因为她们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就这样,有了支援兵的消息很快在部队中流传开来,让天族人们信心大增,现在只要等苍穹贵族号和安图恩碰到一起,就可以进行登陆战了。
“也不知道阻截战中,马特伽会不会出场。”看着越来越近,体型越来越大的安图恩,素挽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之前种种都说的像模像样,可真的到了战争打响的时候,他的心里反而没有多少底气了。
实际上不光是他,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水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悄悄过来,“你们好像很了解上面的情况。”在这一点上他不止一次觉得奇怪,明明这些人是地下世界的种族,却好像十分了解使徒和天界。
“嗯。”曹玲敏点头,看出水因的疑惑,编起瞎话来,“在我们的世界,对使徒的事情是有记载,天界也是,不过这不是重点,我也蛮担心马特伽的状况。”
“这点不用担心,我觉得马特伽这点上会和游戏的机制一样,守护着黑色火山,不让玩家靠近,但是不会选择主动出击。”青玦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呢?”水因则不明白她这么说的依据是什么。
“马特伽就相当于安图恩的人型化身。”青玦解释着说,当初官方在设计使徒背景故事的时候,将安图恩写成了庞然大物,如同一座岛屿般的存在,可随着将安图恩制作成世界级BOSS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巨大了。
让玩家直接和安图恩交手设计难度太大,于是便修改了设定,让马特伽继承了安图恩的意识,以及实力,来作为世界级BOSS,只要击杀马特伽,对付安图恩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因为安图恩背上的黑色火山是他致命的弱点,从那里可以直通他的心脏,破坏安图恩的心脏,就可以顺利杀死他。
“在马特伽的思想里,他既是安图恩,安图恩既是自己,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将我们视为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