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汉一脚踏进宿舍,一帮正在打牌脸上贴满纸条的家伙们听见有人进来根本没抬头,可是闻见烤羊肉的味道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到刘宗汉手里拿的一堆羊肉串时心里叫苦不迭。刘宗汉把羊肉串放到手里拿着的盘子里,毫不客气的越过人们的头顶放在桌子上的纸牌顶上嚷道“来,快趁热,尝尝这次味道怎么样?”
几个兵连忙扔下手里的牌一人抓了几根羊肉串放在嘴里品起来,刘宗汉已经掏出小本子和笔来准备记录了。程飞嚼了几口肉后连忙说“嗯,班长,这次烤的最好,不但火候好,味道也好。”刘宗汉不依不饶的挖掘“仔细说说,怎么个好法?”这下程飞挠头了,有羊肉串吃是不错,可怕就怕班长每次都要大家往深处挖掘味道有什么特点,大家每次都搜肠刮肚的想词儿,逼得他只后悔自己爹妈为什么只是食品厂的销售人员和技术人员而不是调香师、品酒师,没有遗传给自己超强的味觉和描述的能力。翻了半天白眼他才说道“香而不腻,而且有一种自然的香味我特别喜欢。”这个评价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刘宗汉又问了其他人的感受,感到没有可能再挖掘出什么东西了才在自己的桌子前坐下些今天的烤羊肉串心得。这次他觉得这次配出的方子确实很好,自己也很满意,这下他手里已经有三个成熟的烤羊肉串的配方,还学了新疆大盘鸡等几个菜的作法,准备最近探家的时候教给哥哥和嫂子让他们也搞个烧烤摊儿增加点儿收入,给父母换套房子。父母年纪大了,住在原来单位盖的宿舍楼的顶楼,没有双气,冬凉夏暖实在是受不了了。
刘宗汉父母所在的城市的人们有吃烧烤的爱好,一些人每到夏天在路边的烧烤摊儿上要一把羊肉串,喝两杯扎啤已经成了习惯。可不要小看烧烤的配方,有的烧烤摊儿生意火爆,有的就是不行,差别很大程度上就在配方。一个好的配方卖个十万不成问题。
本来如果家庭条件稍好一些刘宗汉现在可能已经大学毕业找了一份工作。可是正当他高考那年父母所在的国营工厂被厂领导彻底玩儿垮了,不得不改制。厂领导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当领导,刘宗汉父母这样的普通职工只能双双下岗,都是五十的人了一时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家里便断了经济来源。好在父母勤俭家里还有些积蓄,父母也极力安慰刘宗汉,本来学习就很好的他没有怎么受影响。没想到由于生活的压力和对未来的焦虑每天都在,妈妈终于倒下了。
每年高考的时候都热得让人没法忍受,虽然天气预报总是把报告的温度控制在人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每个人晚上都热得难以入睡,当然有能力整夜开着空调或住在山区别墅的人除外。妈妈每天都在操心刘宗汉能不能吃好,能不能睡好,还要整天为他能不能考好担心。在刘宗汉刚刚考完物理那天妈妈的心脏病犯了,被救护车拉进医院抢救到深夜。第二天刘宗汉仍然去参加考试,因为高考就是这么残酷,一年只有一次机会绝不可能等你。结果刘宗汉的后几门课考砸了,差了一分没有达到第一志愿大学的录取线,没想到第二志愿的专业今年又特别热门,其他志愿在刘宗汉和妈妈看来是根本无法接受的所以他选择了复读。
妈妈作了心脏搭桥手术虽然没有落下后遗症,但是身体大不如前了,而且后悔的经常晚上睡不着觉对她身体的恢复更是有害。为了生活她找了一个帮人看文具店的工作,爸爸也找了一个看大门的工作,每月有几百块钱的收入。
虽然妈妈坚持要刘宗汉复读。但是刘宗汉一算计妈妈这一生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借了几百块钱(这在当时可是个大数目),按照当时的形势妈妈要到五十五岁才能拿到退休金,也就是说要等五年,爸爸更要十年才能拿到,而且这些年里他们的医药费是没有保证的。即使自己考上了大学拿什么付学费呢,弟弟还要上学呀。这样他的意志非常消沉,心不在焉的上了几天复读班便没有心思再读下去了。他也曾考虑找个工作,可是当时没有几个效益好的企业,效益好的企业外人也进不去,所以是裁人的多,招人的少。凭着他家这样没有什么背景的情况当然很难找到工作,看着这种现实刘宗汉更加苦恼。
正好这一年部队到高中招兵,刘宗汉也一直有军营梦,认为至少当兵后不用再花家里的钱便与父母商量。妈妈当时已经转而担忧他的精神状态,所以虽然很遗憾但也希望他到了军营里能够有时间调整状态有可能重新振作起来便答应了。刘宗汉顺利的参军进入野战部队当了一名侦察兵。
由于刘宗汉文化底子好思维敏捷体格强健很快脱颖而出被在各部队四处挖人的一支刚组建的野狼特种部队发现并选拔进训练营,在受了将近一年的非人训练,大部分伙伴被淘汰之后正式加入利剑。
在训练期间教官们对刘宗汉印象特别好,觉得他特别能吃苦,学得特别快,什么都抢着学。当然了,刘宗汉听说特种部队津贴比普通部队高不少还能提干,天天向往加入特种部队后可以给父母多寄点儿钱。
参加了几次任务之后他的能力得到了认可,在老班长调走之后他被任命为少尉分队长相当于班长,手下七个兵。副班长陈同宇一直不服气,因为他比刘宗汉到特种部队还早一年,并且刘宗汉属于那种什么都行什么都不突出的人,强击突袭他比不上陈同宇,狙击他比不上李长林,擒拿格斗比不上铁松,摆弄机械比不上姚松志。所以陈同宇一直认为是自己脾气比较急躁才让刘宗汉超越他这个副班长后来居上,可经过几次出任务后陈同宇便彻底服气了。不论是以班为单位单独出任务还是与其他单位配合刘宗汉都能事先规划的滴水不漏。特别是刘宗汉经过对高考失败的反思基本成了那种泰山崩于前也不稍有惊慌的人,处理再紧急的突发情况时也能保持冷静所以判断非常准确,胆大心细是一般人比不了的。最主要的一点,刘宗汉组织和领导能力非常强,班里的兵都特别听他的,为此上级已经准备把他提为副排长。
写完心得刘宗汉从书桌上抄起一份部队的敌情通报翻起来。这是他的习惯,他们这支部队都是老兵,训练相对较少,没有任务的时候变无所事事,他每
天总要看上一会儿书,题材不限,什么都看,即使是敌情通报这样的东西他也能研究半天,这也是陈同宇佩服他的地方。
陈同宇是那种最适合当兵的人,似乎除了能当好兵之外什么也干不好,就连看书也只看兵书和与军事有关的书籍。所以他最怕的就是让他离开部队,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他拼命要和刘宗汉争夺班长位置的原因。
陈同宇有个习惯:闻战则喜。就连打牌都没有比他积极的,每次都用他的湖南大嗓门嚷得昏天黑地,这次又是这样,把刘宗汉吵得受不了了,顺手把敌情通报扔过去砸在他脖子上。陈同宇一缩脖却不回头而是紧紧抱住手里的牌防止别人偷看。
正在这时集合铃声突然响起,打牌的人连忙扔掉纸牌抓起帽子从屋门冲出去,刘宗汉从床上一跃而起抓着帽子直接从窗户蹦了出去。队伍很快整理好,然后进入会议室,投影仪的大屏幕前大队长拧着浓眉看着手里的任务简报。在他左手边已经坐了十多个尉官和士官,从作战服判断竟然是海军陆战队的。刘宗汉和陈同宇交换了一下眼色——海军陆战队跑到新疆来干什么?
待大家都坐好,大队长开始介绍任务。从看到地图显示的是国境线西侧的地形刘宗汉就开始兴奋——又要出境作战了。
自从阿富汗人打跑了老毛子基本就进入了军阀割据的无政府状态,拜英国老殖民者所赐种植罂粟的传统产业又兴旺起来。特别是军阀们以毒养战更加促进了当地毒品的产销。自从八十年代以来阿富汗努里斯坦和雷吉斯坦地区与巴基斯坦的西北边境省和俾路支省以及伊朗的锡斯坦-俾路斯坦省由于出产毒品被人们合称“金新月”地区。 很快“金新月”地区的毒品向全球全面出击,其主要运输路线有三条:从南路巴基斯坦和印度进入日本和北美;从西路伊朗和土耳其等过进入西欧;从北路中亚国家进入俄罗斯和东欧。从“金新月”运出的海洛因曾一度占领过英国和西欧90%的市场。
阿富汗的混乱状态也为各种极端势力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恐怖分子,极端势力和民族分裂势力纷纷在阿富汗建立基地参与制毒贩毒获取资金和武器并对中国西北进行渗透。
一段时间里塔利班控制了阿富汗大部分地区实行禁止毒品的政策,阿富汗毒品产量有所下降。但美国人打跑塔利班以后却明目张胆的放任阿富汗的毒品生产,因为很多与美国人合作的军阀本身就是“毒品大亨”,美国人暗中支持的以阿富汗为基地对周边邻国不利的极端势力也要以毒品为主要收入来源。美国人禁毒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刘宗汉所在的特种部队的主要任务就是打击“东-突”斩断其对西北的渗透,在以往的行动中缴获最多的就是毒品和武器。由于企图渗透的“东-突”分子连遭打击所以前一段时间消停了不少。可“东-突”的美国干爹们却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因为他们清楚的意识到能够阻止中国崛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们要不遗余力的给中国上眼药,于是不得已从幕后 跳到了台前。在美国人的策划下“东-突”的行动更加诡秘但也更具有攻击性,近期出现了多次武装贩毒和输送武器的事件。但由于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斩断敌人的黑手我们打着打击毒品走私的旗号主动出击接连打掉了几股武装渗透的“东-突”分子。美国人自己整天越境打击毒品都成了习惯了所以明知道我们干掉了他的干儿子却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现在似乎事情升级了,大队长通报潜伏人员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情报称这次境外的“东-突”分子将为境内的同伙提供大量武器和毒品。为避免再次被歼灭他们把接头地点选在境外八十多公里的地方,接头完成后携带武器和毒品的“东-突”分子将分成十多支小队伍分散越过国境以增加我们拦截的难度。为了将敌人一网打尽,震慑敌人,指挥部决定由我们二中队越境作战消灭接头的敌人。
最后投影仪上显示出一张我们都很熟悉的照片。大队长指着照片说道“这个家伙大家都清楚吧,“东-突”的二号人物。这次他会一同越境,并且很可能会有外国情报部门的特工保护他到接头地点。首长指示我们务必抓获。如果任何人反抗坚决消灭。下午五点十五分出发,你们还有六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听了这话,陈同宇懊恼的喘了口粗气,因为我们分队被指派的任务是在伏击圈外围向西警戒,看来是没机会和外国特工交手了。
这时教导员吼了一声“大家有没有信心?”大家腾地站起来高喊“保证完成任务!”
示意大家坐下后大队长说道“现在我们的军队有机会实战的不多,上级首长为了让更多的部队得到锻炼决定各部队选拔部分同志到我部进行轮战。这次是海军陆战队的同志们,大家欢迎。”说着带头鼓掌。海军陆战队员们立刻在一名少校的带领下起立敬礼。
介绍完后解散,海军陆战队留下来由教导员讲解越境作战的纪律和注意事项。
刘宗汉他们回到营房,一中队刚刚执行任务回来,说是端了“东-突”一个秘密据点,光手榴弹就缴了几百颗。不过听说我们要越境作战并且可能和外国特工交手都羡慕不已。
午饭后一个叫江天阔的陆战队少尉和一个见习少尉董智勇向刘宗汉报道,他们将随刘宗汉的分队行动。刘宗汉诧异的问道“你们刚过来,怎么也不安排临战训练就参战?好歹也应该有个适应过程吧。”江天阔自豪的说“我们海军陆战队侦察兵就是要求在任何条件下都能在第一时间投入战斗。遇到实战还要适应训练岂不是晚了三秋了?放心吧,我是侦察兵,小董是情报专业水平很高,都是老油条了,把我们放到哪里都能打。放心吧,到了战场上我们一切听你指挥。”听他这么说刘宗汉估计这俩人一个是侦察兵一个是搞情报的不会在行动中拖后腿,而且人家明说了会听从指挥不会捣乱,便让陈同宇带他们熟悉武器装备。问了中队长刘宗汉才知道大队长也担心陆战队与特种兵的配合问题所以只有外围警戒的分队有侦察兵加入。
下午四点半钟参与行动人员集合,八十多条汉子全副武装的
站在操场上,每个人胸前挂了一颗光荣弹。虽然99.99%的情况下用不到但越境作战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口实,所以必须准备最坏的情况发生。作战服上没有任何标志,身上没有一张带汉字的纸片。武器装备虽然全部是国产装备但有文字的地方全部除去了,这些年我国军火外贸有了长足发展,谁能说中国产的武器装备就一定是中国人在使?
在最后检查了一次是否清除了所有可以表明身份的痕迹后大家钻进直8的大肚子里。直8在天上兜了个大圈子才关闭灯光径直飞到边境线,特种兵们在漆黑的夜色中再次踏上阿富汗的土地。
特种兵撇开道路,避开牧羊人,在第二天凌晨四点到达伏击地域。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山岭,他们进入伏击阵地将自己融入周围的环境抓紧时间恢复体力。让刘宗汉很高兴的是江天阔和董智勇在行军过程中没有出现明显的疲劳并且一直和其他人一样保持着警惕但并不紧张,看来在行动时不会拖后腿。
时间慢慢的流逝,两伙儿牧羊人先后经过。一直到下午才有从西边来的一支人多骆驼少的驼队出现并穿过警戒分队隐蔽的山岭下的山谷进入伏击圈中的小盆地,驼队从山下走时刘宗汉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出骆驼上驮着大小包裹。骑在骆驼上的都是身着当地居民服装的武装分子,警惕性还很高,不时搜索一下周围的山坡,一个家伙曾经走到离铁松藏身处只有二十多米的地方张望了一番。大家都伪装的很好,武装分子什么也没有发现。
驼队进入伏击圈后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由于无线电静默所以大家只能继续等待打响。刘宗汉怕江天阔和董智勇沉不住气还专门用手语告诉他们继续隐蔽。
不一会儿山谷里却又出现了一支驼队,十几匹骆驼,六个人。驼队在山脚下停下来,三个人跳下骆驼端着枪爬上山顶,一个人用大倍率望远镜四处张望,一个端着AK47一个端着德拉甘诺夫狙击步枪警戒。这次这两个人可太大意了,他们离陈同宇和国强的隐身之处不过三四米,竟然没有注意身边的情况。
看到四周很平静用望远镜张望的人向山下打了个手势,这个手势让刘宗汉一惊,因为手势明显带有美国特种部队的特色。
山下一个人回了一个手势,然后向另一个人说了几句话,那人掀开了遮脸的围巾。虽然隔得远,但刘宗汉还是立刻确定刚掀开围巾的那个人就是“东-突”的二号人物,心里一阵狂喜:抓住这条大鱼至少能立个二等功。
山下的人拿起对讲机发了个信号,然后便准备继续走了。这时伏击圈里却响起了枪声,山上山下的几个人显然吃了一惊,毫不迟疑的就想拉住骆驼转向。刚才在山上张望的俩人刚往山下走,此时撒腿就往山下跑。
刘宗汉哪能让到口的肥肉跑掉,立刻扣动扳机把操AK47的家伙打了个狗啃屎。拿望远镜家伙回头用AKM扫了一梭子。他刚一动作陈同宇和国强的子弹就击中了他,他打出的子弹全都飞上了天。他的同伙儿则趁机闪身到一块岩石后面,不过一颗榴弹跟着他飞进岩石后,随着火光一闪,破碎的人体和武器零件被气浪抛了出来。
山下的武装分子头也不回,伏在骆驼身上催动骆驼猛跑,一开始被李长林抓住机会打下来一个。但奔跑的骆驼扰乱了特种兵的视线,很难有效瞄准。刘宗汉不得不喊“打骆驼!”同时打倒一头骆驼,队员会意也向骆驼射击。
这时却飞过一排榴弹落在驼队前方,剧烈的爆炸使骆驼受惊,有的调头向回跑,有的原地打转。趁此机会特种兵冲下山从两侧包抄过去。
武装分子们见无法利用骆驼逃跑便各自找掩护且战且退很快被逐一击毙。“大鱼”也在被打中胳膊被抓获。随着刘宗汉的手势,李长林他们爬上对面的山坡进行警戒,其他人把四处闲逛的骆驼拉回来打扫战场。瞧着我的猎物刘宗汉满意的通过单兵电台向队长报告“报告头狼,我是沙狼,目标已抓获。击毙其全部随从。我方无伤亡,正在就地警戒。请指示。”耳麦里传来队长兴奋的声音“干得好,注意…”然后就没有下文了,耳麦里全是刺耳的噪声。
陈同革拽着刘宗汉的衣袖脸如死灰的往周围指了指,刘宗汉抬头一看周围的山头竟然已经全都模糊了,一团黑雾象从地缝里钻出来一样无声无息的从四周快速的聚拢过来,吞噬了所过之处的一切,只留下黑暗。
周围前出警戒的人被黑雾压迫的不得已退回来,但黑雾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飞快的向山谷里压迫。刘宗汉忽然发现不但电台失效了,周围竟然连一丝声音也听不到了,就连无处不在的风声也消失了。这可太不正常了。
黑雾把刘宗汉的“大鱼”吓坏了,发了疯一样跪在地上哭号起来,刘宗汉只好给了他一枪托大家才耳根清净。
看到黑雾越来越近,刘宗汉反倒冷静下来决定采取比较稳妥的办法,他让所有人戴上防毒面具穿上防毒衣聚拢在一起。没有防毒面具给“大鱼”也没办法,刘宗汉总要先保证自己同志的安全吧。
很快黑雾漫过了所有人和骆驼,刘宗汉看不到任何人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只能靠摸索感觉到所有人都安全。让他略微放心的是他还能呼吸,说明至少不会缺氧。
队长在失去联系后立刻觉察不妙连忙联系其他负责警戒的分队,有分队已经抢先向他报告沙狼分队所在的位置出现了异常的黑雾,转瞬即逝。但下面的话让队长目瞪口呆“沙狼分队好像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随后两个分队被派去查找刘宗汉他们的下落,可除了刘宗汉他们一开始埋伏的山坡上还有两具武装分子的尸体和一些弹壳表明这里发生过战斗,山谷里空空如也,连一枚弹壳都找不到。十几个人和十几头骆驼不论活的死的凭空蒸发了!活的骆驼可以拉走,那些死骆驼是怎么弄走的?中队长一下子傻了眼。
谁也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丢掉生死与共的弟兄,中队发了疯一样在战场周围恨不能掘地三尺的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出一根人毛或者骆驼毛出来,不得不停止搜索撤回国内。此次事件也就成了一个悬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