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军中评价姜登选是刚毅果敢,待人诚实,为官清廉不唯荣利,治军严明平易近人,无论实在军队中还是在地方上都有很高的声望。所以浙奉战争时虽然姜登选只带了卫队到安徽任军务督办,而孙传芳起兵反奉一开始却没有进攻安徽就是忌惮姜登选声望太高。
张作霖的五虎将中郭松龄死了,李景林已经不被信任,只剩下韩麟春和张宗昌支撑局面,如果姜登选能够活着回来无疑对奉系有着莫大的好处。现在张学良听说姜登选还活着,别说一个邵飘萍就是十个邵飘萍他也不在乎。他立刻答道“这事我做主了,就拿邵飘萍换老姜,越快越好。老姜现在到这里我立刻就放人。”
程飞摇摇头“少帅没有看信吗?姜将军说的明白他中了三枪九死一生,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自由行动。这样吧,少帅现在让人把邵飘萍送到天津上船出洋,就会有人送来姜将军的地址,我陪少帅去接人如何?”
张学良顶着程飞看了几秒钟“你不会是骗我吧。又或是别人骗了你怎么办?”
程飞笑道“我既然来见少帅就是对委托人非常信任的,一定不会让少帅受骗。”
张学良问“那委托你的人是谁可以说说吧?” “委托我的是革命党的江天阔。”
张学良有些意外,心想此人不也是极力反奉的吗,怎么会救姜登选呢,不过他能把姜登选找到并救出来说明革命党似乎真成了气候,以后不可小视。
程飞见张学良不说话便说道“江先生让我给少帅带个口信。我们中华民族内忧外患必须一致对外,否则国家危矣。邵飘萍等人反对张大帅也是为天下公器,绝非出于私利。我国受过大学教育的人才估计不过两万,都是国家栋梁,杀一个少一个,希望少帅不要作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张学良听程飞强调反奉不是出于私利不禁猜想这是否江天阔借程飞之口向他解释革命党的目的,不过眼前还是马上把姜登选弄回来是当务之急。所以他立刻说道“对江先生的为人和主张我也曾耳闻。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随后他便命鲍文樾安排车,他亲自和程飞带着邵飘萍直奔天津。
邵飘萍虽然遭到毒打但幸好时间短没有什么大碍,到了塘沽便登上去香港的轮船。船离岸刚刚一个小时就有个人到褚玉璞的司令部给程飞送信,信上只写了四个字“平民医院”。程飞装模作样的看了看便带张学良来到平民医院轻松的找到了姜登选。
姜登选被打了三枪,有一颗子弹从心脏旁边穿过,伤的很重。幸好天津平民医院是以国强和王天鹏的名义办的医院也是医护人员培训基地,有好几个资深德国和英国医生,条件很不错这才保住了姜登选的命。又经过一段时间修养姜登选虽然虚弱但已经恢复的不错了。
张学良大喜过望,立刻命令人护送姜登选回奉天养伤。作为酬谢少帅还给了程飞五千大洋。
少帅自然会问起姜登选他是怎么大难不死的,姜登选虽然心里有所疑惑但还是按照江天阔对他说的告诉张学良:当日郭松龄的手下以为他死了便把他装进棺材放在荒野,过路的农民听到棺材里有声音劈开棺材发现他没死便找人救治,正好遇到了革命党人才把他送到了天津平民医院。
对江天阔的说法姜登选有两点疑惑。一是一般农民绝不敢过分靠近有军队的地方,时间长了自己早就在棺材里憋死了。二是作为军人他知道自己的伤太重,就算一路革命党人悉心照顾一般情况下等到了天津早就没命了。
事实情况是姜登选受伤很重随时都有咽气的危险,幸好梁泰是武林世家,家传的红伤药非常有效,在加上配发的磺胺药物给姜登选使上才保住了他一条命。即使这样等到了平民医院姜登选也已经走了形,高烧不退,按照那时候的观点就没救了。江天阔让死马当活马医全力抢救,也是姜登选身体素质好这才脱离了鬼门关。
江天阔没告诉他实话是因为让姜登选知道自己派人去滦州难免不会猜想与郭松龄有瓜葛反倒不好,只说是当地百姓救起姜登选后被革命党人碰见这才送来天津。
少帅心情一好有些事情就好办了。董智勇趁张学良还没有下决心对为反奉摇旗呐喊的知识分子认真搜捕的时候赶忙把这些人转移出北京。有了邵飘萍的榜样大家都明白这次张作霖是真的下决心要杀人了,便听从董志勇的安排离开北J,特别是李大钊等人也被从苏联大使馆送上去苏联的轮船。
24日一条渔船靠上荷属东印度泗水的岸边,手电闪了几闪之后一群当地人便从树丛里窜了出来。为首的一个与从船上跳下的两个小个子打了招呼问“西村先生,这次带来什么好东西?”
小个子中的一个是翻译,把当地人的话翻给西村。西村嘿嘿笑着说“上等的海洛因,鸦片,还有枪。苏哈托先生,你一定会满意的。”
被称为苏哈托的当地人接过从船上递过来的三八式步枪非常高兴“太好了,有了枪就再也不怕荷兰人了。”忽然他又想起一件事“可是我们不会使,怎么办?”
西村愁眉苦脸的说“如果苏哈托先生愿意与我们结盟,老板让我先不回去了,在这里教会你们使用武器。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苏哈托立刻说道“结盟的事情没有问题。只是你们的条件是否能够兑现?”
西村不满的说“只要你能够按照要求去做我们肯定会兑现承诺。只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正说话间远处两个人哗啦哗啦跑了过来惊叫道“警察来了,好多警察。”随后岸上几束手电光便扫射过来,有人发现了这边的船并喊起来,听着人就不少。苏哈托和他的手下乱作一团不知所措,西村倒是镇静,忙让所有人上船。船上载得人多,当船慢吞吞的离开海岸时已经有警察跑上海滩开枪射击。西村二话没说操起一支三八枪打了三枪,不知打中没打中,反正警察不再向前冲了,只是远远的向渔船射击。在黑夜里只有几颗子弹击中了渔船,打死一个苏哈托的手下。渔船蹒跚的驶入夜色笼罩的大海,不多时又转向海岸驶入一个小小的港湾。
虽然丢掉了一部分毒品但是苏哈托第一次拥有了十几支手枪和步枪还是非常兴奋。他带着西村来到自己控制的村子,把年轻人召集起来除了继续贩卖毒品之外就让西村教他们打枪。西村看着苏哈托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不禁心中暗笑。
西村的真名叫黄志洋,本是南洋华侨,15岁到上海学习,19岁到日本商社做事在那里接触到革命党的宣传,后来加入人民革命党,一年前被国强委派冒充日本人通过杜月笙的关系与南洋华人帮会和土人联系向荷属东印度贩卖毒品。在贩卖毒品的同时他特意接近这些土著,为了执行国强搞乱南洋给日本人栽赃的计划终于选中了苏哈托这个人。
苏哈托是个比较有想法的人,他希望自己能过上荷兰人
一样的生活。不过他既没有什么财产也没有什么地位,虽然凭着凶狠和狡诈拉起了一帮人控制了两个村子但是要时刻面临其他帮派团伙的竞争和荷兰人的打压,也只能靠贩毒和搞些抢劫活动捞些小钱。正是西村的到来看到了希望实现的可能,西村向他保证如果他敢于和荷兰人作战就可以向他提供军火让他当荷属东印度的大王,想抢谁就抢谁。苏哈托认为荷兰人能够成为东印度的统治者不就是靠手里有枪嘛,只要自己有了枪还不就要什么有什么了。苏哈托虽然狡诈但不过是个毫无见识的土人被黄志洋一通忽悠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西村的建议。
西村不但教苏哈托的手下打枪,还给这些人讲课。他告诉这些土著他们应该象荷兰人一样过上舒适的生活,他们生活不好是因为白人占了他们的土地,他们要想过得好就应该在亚洲人的领导下赶走白人。
三天时间这些土著已经能够比较熟练的操作步枪了——注意只是操作步枪,让他们打中目标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西村便提出应该使用一下武器检验一下战斗力。苏哈托立刻就想到了附近的一个小橡胶园,那里的主人和工人都是华侨,荷兰人对待华侨比土著还不如,被抢了根本没人管。西村断然否定了这个提议,他说华人是荷属东印度经济繁荣的基石,劫掠华人会破坏经济,大日本帝国要的是一个繁荣的东印度,所以不是必须的情况下不能抢劫华人。西村分析道要想驱逐白人首先是要摧毁白人在当地人心中统治者的地位,所以应该不断打击白人控制的政府机构和大种植园,那里的钱也更多。
苏哈托对这种策略性问题完全是门外汉,立刻表示听西村的,只要能够抢到更多的钱就行。西村早有打算立刻提出第一次行动要抢劫泗水的银行,苏哈托想起银行里面全是钞票的样子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说干就干,30日苏哈托便在西村的指挥下实施了抢银行的行动。由于这帮土人毫无组织性纪律性,整个事件都乱哄哄的。一开始因为苏哈托手下的人暴露了意图被银行守卫发觉差点被从银行里撵了出来,可银行守卫确实没想到会面对十几支步枪和手枪,只好乖乖缴械,苏哈托从银行里抢了一大堆钱。可西村已经领着苏哈托快跑出泗水了,苏哈托的几个手下还在银行里搂钱呢,被闻讯赶来的警察打死两个,其余全被抓获。警察在查明苏哈托的老巢所在后立刻凑齐了三十多支枪后跟踪追来。
西村见苏哈托的一部分手下迟迟不归便猜到有可能是让警察给抓了,他们肯定会泄露苏哈托的老巢。为了应付警察的抓捕西村立刻安排苏哈托进行准备。苏哈托现在对西村言听计从,他把警察引到一片树林由苏哈托拿枪的手下吸引警察的注意。荷兰警察养尊处优惯了,听到枪响根本不敢上前,当地的警察就更不会卖命了。正在警察们进退两难的时候苏哈托一百多手下挥舞着砍刀从警察背后冲上来一场混战杀死了所有警察。
虽然死伤几十个手下但苏哈托看到得了一大堆钱和三十多条枪喜不自胜,对于西村警告他可能会丢掉自己控制的村子他反倒不太在意。因为有了钱他就可以买到毒品,村民们都会跟他走,而有了枪他就可以继续抢劫。
趁着张宗昌忙着抢夺天津、直隶地盘儿顾不上河南的时候刘宗汉初步完成了对部队的调整。刘天章调任武立明的政委,武立明旅补入国民二军不成建制的部队整编扩充为人民军二师。司马前则回去指挥炮兵部队。郭祥独立团在整编完成后东调接替樊钟秀,樊钟秀部队补入俘虏兵后则沿铁路北上驱逐少量鲁军攻占了新乡改善开封的防御态势。蒋世杰的部队经过扩充占领睢县监视商丘方向。由于湖北方面吴佩孚军的进攻实质上已经停止,胡景铨师也转入休整。
徐象乾独立团以惊人的速度编成,这要感谢国民军的军校培训了足够的干部,独立团的干部70%出自学兵营和国民军军校。独立团编四个步兵营,每营四个步兵连,一个火器连。步兵连编三个步兵排和一个两门六零炮的炮班,火器连编有六挺重机枪和三门八二迫击炮。团直属一个拥有六门82mm迫击炮的迫击炮连、一个有四门山炮的山炮连、一个侦察连、一个搜索连、一个工兵连、一个骑兵连还有通讯排、救护队等部队,通讯排编了一个装备一台电台的电讯班。这些单位加起来共三千五百人,再加上一个补充营和辎重队就达到四千人。刘宗汉考虑到平衡问题给这个团派了一个人民革命党政委岳千才,又派了隆美尔当专职顾问。
在五月一日在洛阳举行的独立团成军仪式上刘宗汉发表了题为“中国革命当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的演讲,指出当前在中国人民正在觉醒,新的革命高潮即将到来,作为革命军人必须坚定信念,以不懈的斗争推翻军阀和帝国主义的统治争取国家统一和民族独立,革命军也将度过最艰苦的时刻迎来大发展的时机。对革命的手段刘宗汉指出应有文武两手,文的是在全社会推进民族主义、社会主义和工业化,武的是以暴力推翻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统治。仪式结束后刘宗汉在洛阳召开援助陕西的国民军的作战会议。
自三月以来刘镇华在陕西招降旧部召集土匪,竟然在一个多月时间里扩张到六七万人。虽然吴佩孚屡次命他东出潼关但刘镇华毕竟是对革命军可怕的战斗力记忆犹新所以浅尝辄止,然后他便转身西向企图夺取西安,而此时西安城里只有李云龙率领的少数部队。李云龙从小路返回陕西时遭到刘镇华和晋军的截击,部队大部溃散,所以城里兵力只有数千。但驻三原的杨虎城在危急时刻以及其迅速的动作率领一部分部队进入西安城内稳定了形势。由于李云龙字虎臣与杨虎城共守西安便被称为“二虎守长安”。
即使得到杨虎城的加强城内兵力仍然不到一万。刘镇华手下在西安城外有五万人,兵力占有绝对优势,自然不肯放过到嘴的肥肉,打不进城去便改变战术把西安四面团团围住。就此西安与外界联系彻底断绝,“二虎”手里连一部电台都没有,也就无法告知外界城内的情势。不过刘宗汉却知道西安城内的情况,因为革命党陕西支部在西安有一部电台不断发送着信息,由此刘宗汉得知西安城内存粮已不多。
革命军的兴起使历史发生了改变,刘镇华围攻西安的部队数量大为减少,但看来李云龙、杨虎城的陕军部队仍然无法与之抗衡,在河南境内却保留了很大一部分原来陕军的老底子却无法援助西安。刘宗汉和陈同宇商量以后决定即刻组成一支部队进入陕西打败刘镇华稳定陕西局势。这样第一个可以笼络陕西的人心,宣传革命党,争取将来陕军能够倒向革命军;第二个是打败刘镇华降低战争对陕西社会生产力的进一步破坏,在不远的将来国民军占据陕西后陕西不至于太贫穷,国民军就可以更快的出兵东征缩短北伐战争的时间让中国少受战乱之苦。
会上对于援陕大家没什么可说的一致同意,特
别是于右任是陕西人更是恨不得立刻便发兵。但是现在大家只知道西安城被围,至于刘镇华到底有多少人,其他军阀什么态度都是两眼一抹黑,而且要入陕还要过天险潼关,这让胡景铨、李纪才等人都眉头不展。
看到众人这个表情刘宗汉便站起来“诸位,现在麻振武控制潼关不许人员过关,所以我们一直不知刘镇华具体的兵力。但是我认为这一点不足为虑。刘镇华的这些部队是一两个月内纠集起来的,既有镇嵩军旧部也有直系余部和大量土匪,成分复杂,诉求各异。要把这些这样的乌合之众真正统和在一起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一个月绝对不够。打仗并不是简单比较双方谁的枪多人多,还要看双方军队的素质和指挥水平。刘镇华的兵再多也没有什么可怕,他的兵多了反倒更容易指挥不灵自相惊扰。我军援陕部队则多是百战之师,能够将士一心众志成城。只要我们能够采用正确的战术完全可以将敌人各个击破,最终完全击溃敌人。我看是否可以这样,入陕之后胡景铨和李纪才部在正面展开牵制刘镇华,同时派人联络三原的部队进一步分散其兵力,徐象乾独立团则以游击态势寻敌弱点运动歼敌,待敌人为徐象乾团扯动部署混乱后胡景铨和李纪才部再发起正面进攻向西安突击击破刘镇华围城部队。大家看如何?”
刘宗汉的计划是让徐象乾当先锋给胡景铨和李纪才冲开一条血路,大家都是打仗的行家怎么会看不出来。那谁还能说得出什么来?但是于佑仁问道“可是潼关怎么才能拿下来呢?”
刘宗汉说“麻振武的部队和土匪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不足为虑。潼关的险峻在于周围都是山,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过,大部队无法接近。我想可以由大部队吸引麻振武注意力,另派一支火力强大的小分队携带电台从山区绕到麻振武背后发动奇袭,与大部队前后夹击夺取潼关。奇袭任务我会抽调精锐部队完成。”
这种冒死攻击的活儿刘宗汉又主动揽了过去那就没什么可争论的了,胡景铨和李纪才等人一致赞成刘宗汉的提议。刘宗汉说“这次援陕行动是以少击众,原陕军各部和我人民军所部须紧密配合才能夺取胜利。所以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从中协调,我看伯循先生就当此重任吧。”
于佑仁德高望重众望所归,然后刘宗汉让李长林担任副总指挥。刘宗汉已经摆明了主要的仗是由人民军打,而且各部队的军火粮饷都需要人民军接济,李长林当副总指挥那也是应当的,众人都欣然接受。于是援陕军部队就由胡景铨师、李纪才师和徐象乾独立团编成,胡景铨和李纪才立刻回去调动部队准备西征。刘宗汉把徐象乾留下来对他说“象乾同志,这次援陕你告诉大家要准备打大仗、打恶仗。陕西的人民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必须义无反顾,消灭反动军阀救人民出苦海。但是你要注意,你的任务不是夺取一城一地,而是要尽量多的消灭敌人,打乱敌人的部署,甚至在敌人中制造对我们人民军战斗力的恐怖印象,让敌人在我军面前失去战斗意志。你一定要采取灵活机动的运动战法把敌人调动起来然后各个击破。我相信你的能力,希望此一战之后你能跻身中国名将之列。”
刘宗汉能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徐象乾让徐象乾感到非常激动,他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我一定不辜负总指挥的期望打好这一仗。”
刘宗汉回礼然后说“好,回去好好动员部队。夺取潼关的事李副总指挥会抽调新组建的黑虎特种部队协助你。”
黑虎特种部队就是杨国威为首组建的精锐部队刚获得的名称。杨国威刚率领一部分队员在天津冒充奉军打了英军,为防止泄露消息刘宗汉便准备把这些参与行动的官兵全都派往陕西。这次夺取潼关的行动的小分队就主要由参与在天津行动的官兵组成。
五月四日刘宗汉在小雨中送援陕军出征,又在洛阳参加了洛阳锅炉厂制造的第一台锅炉的剪彩仪式,后便返回开封准备和陈同宇一同指挥东部的作战。
这段时间张宗昌忙着解决清查租界事件、派部队控制直隶的要地防止直系部队抢地盘儿、在张作霖的授意下解决已经不被张作霖信任的李景林,一时不能把部队调回山东也就迟迟没有对革命军发动进攻,所以豫东的局势比较平静。
这次到开封哈尔德也作为总指挥部顾问跟了来,在召开的高级将领军事会议上哈尔德提出应当利用鲁军在鲁西和豫东兵力空虚的时候立刻发动进攻,以最小的消耗改善防御态势。可刘宗汉已经想不但改善防御态势而且要占领地盘儿了。
会上刘宗汉宣布陈同宇不再担任师长,改任军长。原陈同宇师改称革命军第一步兵师。陈同宇师三个团各抽一个营出来控制于郑州加上武立明师每团抽一个连扩充为一个六营制步兵旅由张必先任旅长,定为步兵第一旅。武立明师则改成第二步兵师。郭祥、徐向前独立团命名为独立一、二团。所有缴获的100mm以上口径火炮和一部分改装了鲍尔设计的炮架的75mm炮编成重炮团由司马前亲自指挥控制于郑州。
会议决定以樊钟秀部和一师三个团扫荡黄河以北的地区,在战役目标实现后以郭祥独立团和蒋世杰师攻占商丘。陈同宇暂时仍随一师一起行动协调人民军与建国豫军的行动。
5月10日樊钟秀率先向淇县发起进攻,把张宗昌直鲁军一个团包围在城内。这支鲁军虽然号称一个团但枪不过半数,自知无法抵抗当天夜里弃城而逃。13日樊钟秀攻击鹤壁。
鲁军在鹤壁、安阳周围番号虽多,但大都是张宗昌刚刚收编的国民军部队或者土匪、民团之类的武装,缺乏斗志又缺乏统一指挥,遭到攻击之后乱作一团,被樊钟秀的刺刀冲击赶出了阵地向汤阴逃窜。
14日樊钟秀既兵临汤阴城下。这时候直鲁军不敢再跑了,因为张宗昌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下了死命令,谁后退就杀谁的头。号称一万的直鲁军不敢出门迎战,只得依托汤阴的城墙负隅顽抗。樊钟秀则把汤阴四面包围拉开架势攻打。
在樊钟秀攻打汤阴的时候陈同宇则率领部队绕过汤阴城直奔安阳。15日晨发起进攻,侦查部队首先化装成汤阴来的直鲁联军夺门而入,守军还在梦中。在安阳城里一师俘虏了直鲁军一个旅长三个团长,其中一个团长是上半夜刚刚坐火车来增援的,他们还以为革命军应该在汤阴呢。就在陈同宇占领了安阳火车站后两小时,又有满载士兵的军列到达,一个团的直鲁军正好被缴械。
随后陈同宇便开始在安阳周围修筑防御阵地与逐渐到达的鲁军对峙并派三团攻占了濮阳。被包围在汤阴的鲁军抵抗了三天后见后路被截断便打白旗响樊钟秀缴械。刘宗汉可没有那么多粮食养活这么多人,本来要求樊钟秀释放所有俘虏的,可樊钟秀看到一下子放掉这么多人很感肉疼便收编了一部分,结果建国豫军一天间又增加四千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