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紫星辰就此无话可说,却见紫星辰淡漠的笑了笑,“别管朕是不是多余的,脚长在朕身上,朕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时,南宫疏影从屋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壶酒,眼中泛起一丝冷凝之气,壶嘴对着紫星辰的脑袋兜头就浇了下去。
南宫疏影气恼的指责道:“我姐姐都说了不喜欢你了,你还死缠烂打做什么?”
清澈的酒液顺着紫星辰头顶的发丝,缓缓的滑落下来,登时在室内不亮的天光下,紫星辰一头闪亮的银发熠熠生辉,华美异常。
眉眼间一勾,就勾勒出了好些的祸世妖娆出来。
酒液冲淡了紫星辰发丝中的墨染,让他恰似横空出世的妖孽一般的魅惑。
一头银发顺直柔亮,直达臀际,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紫星辰缓缓起身,夺过南宫疏影手中的酒壶,也对着南宫头顶也是兜头下去。
席间顿时出现了两个浑身被酒液浇湿的男子,相互冷漠的看着。
云悠马上拿来一个毛巾,给紫星辰擦去头上的酒液,低声道:“紫帝,我们要不要回客栈重新换一身衣服。”
“不用。”紫星辰冷漠的回答着。
他要给这个南宫疏影一点教训尝尝。
他喜欢南宫若泉的事情,谁也别想拦着。
南宫疏影伸手一拳,袭向紫星辰的面门,紫星辰身子向后一退,将方天画戟变大,提在手中护身。
“原来是个白毛怪,还想追我姐。”冷蔑的说着,南宫疏影闪身闪躲紫星辰的方天画戟,头上的玉带却被白刃割断,一头青丝舞落而下。
白净的脸庞披散青丝,眼中怒意横生,也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紫星辰袭去。
那一头打的激烈,屋中的字画、书案、桌椅,都被砍的乱七八糟。
这一头,沧歌和夏侯风漠依旧旁若无人的用膳。
夏侯风漠给沧歌夹了一块鱼肉,眸光晕染着宠溺的情愫,沧歌低头吃下夏侯风漠送来的鱼肉,顿时感觉一阵腥气冲脑。
干呕了几下,沧歌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夏侯风漠
轻轻的在沧歌的美背上顺几下,霸道的将她摁在怀中,沧歌猝不及防有些窘迫,挣扎了几下,“漠,饭还没吃完呢。”
“不许吃了,本王让下人们重做。”
威严冷酷的声音落下,沧歌努了努唇,靠在夏侯风漠怀中。
她的漠太小题大做了。
“来不及等厨房重做了,午后还要去码头……”
靠在夏侯风漠的怀中,沧歌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依靠着峰峦般的胸怀,宽阔而又厚实。
让她好像依赖着他。
“码头也不许去了,这些事情交给王府的侍卫去查就行了。从今往后,你呆在府中好好养胎,哪儿不许去。”
夏侯风漠将她强行压在怀中,沧歌却拧巴了起来,狠命挣扎了一番,从夏侯风漠怀中挣脱出来。
“你这头霸王龙,控制欲望也太强了吧?”
沧歌一怒拍案,一双丹凤眸在怒意肆虐之时,恰显得娇媚可爱。
眼中闪过一丝阴郁,夏侯风漠轻轻的搂住沧歌的后腰,下巴抵住沧歌单薄的肩膀,低低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本王吗?你身怀六甲,若是发生危险,很容易伤及我们的孩儿的。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此事涉及三国阴谋,这九龙国之内,除了本王有手腕解决,还没有任何人有手腕能够解决。”
“你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行,没那个能力是吗?”沧歌倔强起来也像个蛮牛一样,胃里还在反酸,说完又干呕了几下。
脸色也越发苍白了,身子也缓缓的颤抖着。
“难道你就不能偶尔躲在男人身后一次吗?”
夏侯风漠语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心疼,小沧歌太要强了。
明明已经体力不支了,还非得要查案。
云悠忽然开口:“姐姐,你的孩子会大量消耗你的异能和体力,所以姐姐还是不要为查案的事情太操心,否则生出来的宝宝就不健康了。”
“南宫若泉,如果你在怀孕的时候生气,生出来的宝宝会变成怪宝宝。”紫星辰闪身躲了一下南宫疏影袭来的兵刃,眼中一丝冷魅。
“今天我
不去码头就是了,但是查案的事情我不会放弃。”沧歌冰软言道,转身抱住夏侯风漠,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样你可满意了?”
说着,小腹莫名的剧痛,沧歌狠狠咬着牙,不让自己看起来痛苦。
肚子里的小家伙,踢她了。
用力揉了揉沧歌的头发,夏侯风漠不容分说的的拽过她的手腕,坦然的为她把起脉来。眼色中的惊骇越来越浓,最后化为一丝歉疚了自责。
“你体内多了一股力量在流窜,虚弱的就像一个重伤之人,为什么不说。”夏侯风漠的声音越发消极,却带着异乎寻常的脆弱。
沧歌则是奇怪道:“漠,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
“自从为你从玄月峰求药回来,本王就一直向李贵讨教医术,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云悠,凰女怀孕,到底有什么风险?”
夏侯风漠仅仅只是握着沧歌的脉搏,就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力量被一股神秘的漩涡吸收着,所以身子才变得越发的虚弱。
“孩子会吸收母亲的精血,在母亲体内慢慢长大。所以我说过,如果没有姐姐胸前的冰凰之卵,姐姐早就不行了。”云悠眼中全是忧虑,如果他其实很想劝沧歌把孩子拿掉,但是他了解沧歌,沧歌宁可自己死,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紫星辰和南宫疏影的打斗消停了,他们木讷的看着云悠,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这怀的哪里是什么孩子啊?
这怀的根本就是怪物。
夏侯风漠莫名的就对沧歌肚子里这个小生命,产生了厌恶之情,他沉吟良久,才冷酷的出口:“这个孩子留不得。”
“孩子在我肚子里,你说的不算。”
沧歌冷淡的笑着,挣开了夏侯风漠的猿臂,径直出了前厅。
“主子,留着这个孩子,对你的身体不好。”欧阳青峰也试图劝慰沧歌。
“你还把我当主子吗?”沧歌冷意盎然。
欧阳青峰目光闪烁了一下,低声道:“属下不敢。”
“去喊武馆的管事来王府,从今往后私铸铜币的案子交由武馆查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