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小白兔!
而且还是一直被摆在了砧板上的小白兔!
当顾菱纱再次从全身散架了般的酸痛里醒过来的第一眼,闪入她脑海里的第一眼,就是一只被蹂躏到千疮百孔的小白兔。
于是她侧了头,目光狠狠的盯在了身旁还在安然入睡的男子:“死流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也放在砧板上的。”
“扑哧!”
没想到的是,她这话一落下,男人那浓密而又微卷的长睫颤了颤,竟然轻笑出声来。
闻言,她顿时全身一抖,随后,条件反射般的便往里缩。
可没曾想,才一动,那全身像被车碾过般的酸痛,便让她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男人一听,那眼帘倏动,片刻后,一双盛满了慵懒光华的漂亮凤眸便睁了开来:“怎么了?碰到那里了么?”
“你个畜牲,碰到那里你不知道么?”顾菱纱疼的狠了,这话也变得格外的粗鄙起来。
风无娆闻言眼角抽了抽,眼看这女人那一张精致的小脸都疼的紧紧拧在了一起,蓦地,他心里一疼,伸手便将她抱了回来:“是师父错了,来,让师父帮你看看。”
说话间,他那灵巧的修长手指,已是直接伸向了刚才被自己横冲直闯的地方。
果然,在那里,除了残余不少欢爱过的痕迹外,他还摸到了些许粘稠。凑过来一看,却发现,竟然是点点殷红,那鲜艳的颜色像极了那皑皑白雪中初绽的寒梅花。
见状,他的心底顿时生出一抹强烈的内疚来,想起昨晚她才初经人事,今早便又被自己这么疯狂的折腾,心底一痛,不管不问的就抱住了她:“菱纱,师父错了……”
顾菱纱疼的厉害正要骂这罪魁祸首呢,突然被人这么一搂,耳边再听到这男人低低的自责声,顿时,心底一软,什么气都没了。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那你帮我上药……”
风无娆一听,立刻从那一片兰花暖息中抬起头来:“好,师父马上给小娃娃上药。”
说完这话,人已经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找到那瓶玉露膏,仔细的替这身下的女子抹起药膏来。
顾菱纱也不动,感觉到男子那带着淡淡温度的指腹在自己身上移动,蓦地,她眸光动了动,想起他身上那把还未取出来的剑,蓦地,抿了唇道:“师父,我们……我们可不可以晚点再成亲?”
“什么?”风无娆一听,那涂抹药膏的手指立刻停在了那里。
“我的意思是说,不用那么快。”看到这男人脸色的瞬间僵硬,顾菱纱的语气变得格外的小心起来。
可这个时候的风无娆却是很不悦了,一想到刚才自己提到成亲时,这人找的那蹩脚的借口,还是现在突然间说到的拖延,顿时,他药也不擦了,只抱了双臂冷冷的盯住了面前的女人:“顾菱纱,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
顾菱纱一愣,继而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不是不是,菱纱这一辈子是非师父不嫁的。”
听到这话,风无娆终于重重舒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她的拖延,又皱了眉头:“那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