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尤其是李见国,好像十分希望萧雨接下这个活计似的。
萧雨摇摇头,道:“这件事我不能接受。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进入帝京中医学院求学。我现在的医学顺准,根基不牢,已经到了一个突破的瓶颈。如果现在放弃求学的机会的话,恐怕我的水平,也就这样了,会停滞不前。”
李见国一阵惋惜。不过萧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医学之道,犹如平地高楼,地基不稳,盖个三五层或许不是问题,不过现在动辄便是直插云霄的高层,地基不稳,不倒塌才怪。
“你可以一边求学,一边担任孙小姐的私人医生。放心,不会什么头疼脑热的疾病都找你来治疗的,你要做的就是和现在一样的工作,其他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方茹并不死心,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这也行?萧雨眼前一亮。如果真的像方茹说的那样,自己就当了这个私人医生,却也无防。
就算摸咪咪,天天摸也是会腻的。
尤其是天天摸一个人的,自然日久生腻。
如果不需要天天做,还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工作。
“我需要两天的时间思考一下。”萧雨这次没有直接拒绝,给了一个期限说道。
这件事发生比较突然,完全不在自己的预料之内。而多年的培训告诉自己,超出自己控制范围之外的事情,哪怕是一件极其微小的小事都要慎重。
更何况美女咪咪,年薪百万,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了。
“这个可以。您可以慢慢考虑。毕竟孙小姐出院还需要几天时间。我们不急。”
我急!大把大把的钱啊。
萧雨暗自说道。如果不是武学师傅交给了自己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自己早就把这件美差应承下来了。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方茹伸手与萧雨握了一下,起身告辞。
“合作愉快。”萧雨起身应道。
————“明天月姐陪我去办一张银行卡吧。”吃晚饭的时候,萧雨这么和李令月商量道。
李见国也打了个哈哈,道:“萧雨出来帝都,人生地不熟的,月儿你有时间多陪他走走也是好的。现在学校那边还在放假,你总是宅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一老一小互相帮衬着,无非也是希望李令月能够与人多做一些交流。
“我没空。”李令月冷冷的说道。每次与萧雨单独相处,总会被他占了便宜去。
明明知道萧雨是一个见到美女的咪咪就流口水的**货色,李令月潜意识里不希望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
避免被男人占便宜的办法,就是有多远躲多远。
哪怕躲进自我封闭的世界。
“我吃饱了。”李令月避开两个男人的目光,把碗筷放在一边,起身上楼。
“额?月儿这是怎么了?”李见国原本以为李令月已经开始主动关心别人的生死,是自闭症已经有好转的表现,怎么也想象不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月姐还是在害怕。”萧雨说道。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自信,对美女必须是丰ru肥臀的男性世界观念的恐惧。
平胸美女也是很有市场的,只不过李令月的反应比别人更强了一些,或许是因为某种事件,导致她现在钻牛角尖的举动。
“那应该怎么办?”
“给她自信。”萧雨很肯定的说道。他放下碗筷,招呼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李令月,说道:“月姐,我不认得路,自己一个人去办卡,会走丢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李令月放缓了脚步,语调还是有些发冷。
“大有关系。”萧雨笑着说道:“绿色小瓶子里的药粉,只够十天的用量。”
“你骗我。”李令月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对萧雨说道。
伤口换药的时候,李令月不由自主的选择了相信萧雨,用了一些据说可以丰胸的药粉,现在觉得胸口火烧火燎的一种胀满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还是心理因素在搞鬼。
李见国迷迷糊糊,不知道这两人打什么哑谜,问道:“什么药粉?”
萧雨刚想说话,却被李令月狠狠瞪了一眼,道:“不许说。”
“对,我不说,这是我和月姐之间的小秘密。”萧雨故意说的有些暧昧。
“哼。”李令月加快脚步,蹬蹬上楼去了。
走到二楼转角,忽然回过头来说道:“上午九点,大门等我。”
说完,留下一脸错愕的萧雨和李见国,回到自己的房间。关紧了房门,明销暗插全部关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舒了一口长气,直觉的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般,扑通扑通的乱跳。
摸了摸自己的脸,呼呼地直冒火。不知道已经红成了什么样子。
坐在梳妆台前,李令月掀开自己的上衣,把上半身的细腻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两粒红樱桃变得更红了,似乎在上面抹了辣椒油一样。
原来长的如同狗不理包子的前胸,包子褶几乎已经消失不见。
死**!
李令月红着脸,对着梳妆镜骂道。医学基础不会,对付女人这里还蛮有一套的。果真是死**,啐!
————这年头,走后门只有礼物是不行的,还要有把礼物送出去的渠道。
李见国在帝京中医界还是很有些渠道的,甚至这些渠道已经达到了不用准备礼物的境界。
彼此给面子,也是礼物的一种。
晚饭过后李见国带着萧雨并没有出小区的大门,遛弯一般步行了十几分钟,在距离李见国家稍微偏西一些,大概中间隔了六七幢院落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格局与李见国家大同小异,一样的三层建筑,只不过外墙涂刷成了淡粉的颜色,看上去更暖调一些。
“老李?来来来,看看这局棋。”见到李见国来访,一个坐在院子里石墩上的老者健步迎了出来。
李见国附耳对萧雨道:“这是中医学院的院长王东英。他手里每年都会留下几个内部名额,已经快形成惯例了。”
“你的水准,差得远了。”李见国哈哈笑着,带着萧雨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
看着那一局残谱端详了一会儿,李见国笑了笑,道:“有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我需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我说老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俩多年老交情了,你还跟我谈条件?这不显得生疏了吗。我的就是你的,需要什么尽管拿去,除了这幅棋子之外。”王东英打了个哈哈笑道。说完,还上下端详了萧雨一眼。
“这是你王爷爷。”李见国替萧雨介绍道:“帝京著名的王臭棋,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王爷爷好!”萧雨躬身打了一个招呼。
“嗯。”王东英简单的应了一下,心思显然全在那一局残普的棋子上。“你应该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样多显得我斗志昂扬啊。”
“车八进六。”李见国指点了一步。
“臭棋!这不被小卒子吃掉了么。”王东英说道。
“给他吃,噎死他。”萧雨笑道。
“唔!”王东英看着棋盘,被萧雨一句话提醒,连连击掌赞叹道:“好棋,果然是绝妙好棋。”
王臭棋的名号是与人对战的时候得来的,并不是说王东英对象棋的理解有什么偏差。李见国和萧雨各自指点了一步棋,王东英便有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感觉。
“年轻人不错,老李你找我就是为了他的事情?”王东英招呼小保姆收拾棋盘棋子,这才问道。
“老王你快来!孙子好像吃什么东西噎到了,不停的打嗝。”一个老妇人冲了出来,连连摆手招呼道。
李见国连忙道:“快去看看。”
三人穿过院落来到王东英家的餐厅,餐桌还没有收拾干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抱在怀里,ger,ger的不停打嗝。
餐桌上,摆了一条吃了一半的大鱼,还有几个空的小碟子,显然是刚吃完饭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不会是你给孩子吃鱼,被鱼刺卡到了吧?”王东英连连问道。
“怎么会?根本就没有吃鱼,是喝了一口水噎住了。”老妇人答道。
“不行去医院吧。正好老李也在这儿,不用排队等太久。”王东英看那小孙子被噎的直翻白眼,不由得说道。
去医院拍个片子,才能看出来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哪有喝口水就打嗝打的直翻白眼的。王东英爱孙心切,有些迫不及待了。
萧雨道:“这个就不用去医院了吧。”说着走上前来,从餐桌上残留的那半条鱼身上扯了一根一寸来长的鱼刺出来,卡掉头尾。
摸了摸这鱼刺的尖端已经变得有些圆滑,不再那么棱角锋利之后,萧雨对准那小婴儿的小腿足三里穴位置上连点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