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极其冰寒,邪恶到极致的气息,从地底冲天而起。
强大的威压之势,锐不可当的霸气。让魔皇和贺兰烟大吃一惊。不过为了海轶天的性命。两人并没有退缩。反而迎难而上。准备发动全身的解数。保护好实力进阶之中的海轶天。
“哼!”一声清冷的喝声,自那道冲天而起的灰色烟雾中传了出来。
然后便有一道美的惊心动魄的身影,从那灰色的死亡之气中飘逸而出。 шшш ▲тTk ān ▲¢o
她一身黑衣,整个身子,美得惊心动魄。在她的身子之外,散发着淡淡的氤氲雾气,她的脸,如幽月般的惨白凄冷。不过却是另一种美。她那黑雾弥漫的双眸,正失神地望着海轶天。
因为海轶天身上有她熟悉的气息。每当战神印记出现在海轶天额头上的时候,神娘都感觉到了那抹她永恒无法忘记的气息——战神的气息。
“啊~神娘,请助我一臂之力啊。”看到容貌绝艳的神娘出现,海轶天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厉声嘶吼道。
听到海轶天的吼声,魔皇和贺兰山全都心神一震,不过转瞬就明白了,神秘的来者,是海轶天的熟人。
不过当两人看清了神娘的面容之时,他们更加惊讶了,在那绝世容颜的额头上,赫然有一个黑色的符文印记。非常复杂的印记,证明来者是冥界的上位神灵!海轶天竟然和这个冥界上位神灵,也是熟人?
“嗯。没想到啊,几日不见你小子,竟然就有了这等实力。在九幽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出事了。所以才匆忙赶来,看来啊,我来的正是时候。”看到海轶天的时候,再感受到海轶天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她那冰冷的容颜逐渐融化了,渐渐地荡漾出了一丝温暖的光泽。
神娘用微微温和的语气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整个人衣袂飘飘地爆发出一道宏大的死亡之力。包裹着海轶天,转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上亿人。上亿双眼睛。震撼地望着这一幕闹剧,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贺兰烟和魔皇明白。神秘莫测的来者,是冥界的上位神灵。她把海轶天带走了,是为了帮助海轶天。
虽然那些观众席上的人不明白其中原委。但是他们感觉到了神娘身上的死亡气息。那气息,非常的强大,比魔皇和贺兰烟,高出了百倍不止!
这是种恐怖的,让人绝望到几点的强势。而海轶天却能和这么强势的人攀上关系。所以这些观众,对海轶天的信仰度更增!
神娘用死亡之力包裹着海轶天,用瞬移之法。转眼间便来到了混元大陆的最西边。
这是混元大陆最荒凉的一个地方了,方圆千里,全是沙漠。绝无人迹。
寻觅到了一个更加荒凉偏僻的地方之后,神娘便一手搂着海轶天的腰肢,收了死亡之力,停了下来。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便衣袖一挥,一道灰蒙蒙的雾气弥漫开来。立刻便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打通了一个深入地底千丈的逶迤地道。
神娘头也不回地,就搂着海轶天钻进了地道之中,她小手一挥。在地道的入口布下了强大的结界。神的结界。
进了最深处。神娘选了个相对平整的地方,把海轶天平放在地上。
现在的海轶天,体内的怒战神力和死亡之力依然相互战斗着。而他的战神印记和死神印记,也在激烈地争夺着。
“怎么这么快就让两大神祗复苏了,现在还真是麻烦了。”神娘嗔怪地望着海轶天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神娘姐姐有没有办法帮助我一下?”海轶天表情痛苦地望着神娘。
“我也没什么把握,尽力一试吧。况且你不能有事的,因为你是战神!”神娘表情凄然地望着海轶天,但言语之中,却充满温柔。
“神娘姐姐。我是海轶天啊,我只是战神的传承者,我不是战神......”看到神娘神色迷离的样子,海轶天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残酷地坚定了自己的立场。他是海轶天,他不是战神!神娘把他当成战神,只是因为她对战神太过思念。误会而已。
“臭小子,几天不见,就那么多嘴!我说你是,你就是!”神娘咬着性感的唇,双眸含泪地大声嗔怪道。
看到神娘那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海轶天的心,没来由一软。没来由的一痛,也就不想再和她争论什么了。
“是,我是战神......”海轶天低声说道。
听了海轶天的话之后,神娘一愣,迷离的表情渐渐地恢复了清冷。她竟然淡然地说道:“你不是......”
“我不是?我不是战神?这神娘,在想什么?她说我是战神,只是幻想着我是战神了。找点儿心理寄托罢了。所以我就成全她了,可她现在又说我不是!奇怪,真是太难懂了!”海轶天怔怔地望着神娘,心里没来由地有些酸酸......
“臭小子。别乱想,我试试看,能不能阻止两大对立神祗的交锋。”神娘表情木然地望着海轶天说道。
话音未落,神娘便安静地闭上了双眼。而海轶天,也就丢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闭上眼睛,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力。
一道强大的死亡神力自神娘的身上狂放而出。
释放出来的神力在她双掌之间,不断地压缩着。最后压缩成了一条小蛇般的细线。细线活跃地扭转着,可见无数灰白的雷电在其中闪耀。
可以想象,由神娘的力量凝聚出来的这条黑线,应该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神娘睁开凄冷的双眸,用白皙的手捋着那道细线,扭曲的细线在她纤细的手指下,立刻变的僵硬了。
她表情严肃地把那僵硬的细线,直接向着海轶天的头顶上的天灵穴插去。
随着那细线进入海轶天头顶的那一刻,海轶天立刻就感觉到了。
一道强大的力量,宛如江河之水一般,从他的头顶奔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