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知道,末将知道。”九门提督提心吊胆的将命人巴爷押入大牢,只待秋后问斩。
“皇上,依落想再替大家看看,是否有什么疾病需要出手相助。”依落见下毒一事尘埃落定,不由得开口说到。
“好。”南宫源点点头。
“皇上,这里这么脏乱,都没有适合您坐的地方……”黛儿的意思所有人都听得明白,不过南宫源心中自然知道其实是她自己不想待在这儿,南宫源看了眼这个女人,虽然她贪慕虚荣不过好在够简单,“好,依落姑娘,朕和黛儿先去寻梦阁点些酒菜,侍卫朕会留在西街外,你忙完之后去寻梦阁吧。”
“是。”依落微微颔首目送南宫源他们离开,难得南宫源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自己,而且没有留任何侍卫,依落不由得心中生疑。南宫源出西街的时候冲着彭洪使了个眼色,彭洪点了点头。
“林叔。”依落扶起依然跪在地上的林叔,“大家都起来吧,他们已经走了。”
“依落姑娘,阿源公子他怎么会是当今皇上呢?还有,黛儿怎么会成了贵妃呢?”一个青年毕竟年轻所以脱口而出。
“林叔,”依落看着林叔神色凝重,“这件事很复杂,我劝你们不要再理会,否则只会惹祸上身,至于黛儿……”依落犹豫了下不知道怎么说。
“唉,依落姑娘,你不说我都明白。”林叔看着街口的方向,“黛儿从小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飞上枝头,我们这西街她自然是看不上的,就看她刚刚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我们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当作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侄女,也不会想着攀龙附凤的。”
“嗯。”依落刚刚见林叔没有手刃巴爷就知道他心地善良,“林叔,让大家都散了去吧,以后皇上和黛贵妃应该都不会再来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哎,好。”林叔看着大家,“走吧,都回去吧,以后不会有人再给我们下毒了。”
“多谢依落姑娘。”
“谢谢依落姑娘。”
刚刚发生的事儿众人都是有目共睹,虽然不敢说,但是他们都看得出只有这个依落姑娘由始至终帮助他们的善心未曾变过,所以他们对依落自然也是充满了感激。
“林叔,可有人生病或者身体不舒服,需要我看看的吗?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依落知道自己这次来之后很快就会离开临都了,所以希望能够再为林叔他们做些什么。
“依落姑娘,你放心我们都过得很好,以前西街出去的医馆的学徒知道西街现在也可以安居乐业都回来了,所以我们也是有大夫的。”林叔高兴的搓了搓手,“依落姑娘,但是我们还是感谢你。”
“无妨。”依落笑了笑,“林叔,以后西街的大家就靠你多照顾了。”
“嗯。”林叔点点头,“依落姑娘,眼看到中饭的时候了,你看看要不要……”林叔话到嘴边又有些后悔,他怕依落介意跟他们一起吃饭。
“林叔,其实不是我不想留下跟大家吃饭,只是你刚刚听到了,皇上还等着我,我得走了。”依落抱歉的冲林叔说到。
“唉,好。”林叔叹了口气,“依落姑娘,如果有机会,我们西街随时欢迎你回来。”
“好。”依落看着质朴的林叔心中有些感触,“林叔,你去忙吧,我走了。”
“依落姑娘,我送送你?”林叔开口说到。
“不必了,我想随便走走,反正这里到街口也很近。”依落示意林叔不必远送,林叔只得点点头目送依落离开,他看着依落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此心地善良的依落姑娘为何会跟皇上在一起呢?而且为何她并未成为皇上的妃子,按理说她无论是长相还是智慧都远远胜过黛儿啊。
依落没有想那么多,而是信步朝着街口的方向走去,她特意打量了下周围的情况,许多之前破败的房屋也得到了修缮,一些小商铺也建立了起来,看来西街真的发展的不错,她也可以放心了。
“哎哟。”依落正看着路边不留神撞到一个少年,“你没事吧?”依落连忙扶起他,却发现他的手腕擦伤了渗出血迹来。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少年连忙冲依落道歉。
“无妨,我帮你看看伤口。”依落看了下周围旁边有家茶寮,虽然简陋但是因为在巷子里也算是安静,她带着少年来到茶寮,“老板,给我一壶干净的水。”
在西街怎么会有人不认得依落,那老板连忙点头,“依落姑娘,马上来。”
依落小心的替少年清洗伤口,感染这种事情可大可小。那少年趁着依落给自己清洗伤口的时候开口问到,“你是依落姐姐?”
“嗯?”依落微微一愣,这少年不知道自己是谁?
“姐姐,给你。”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依落,依落狐疑的接过来打开,本以为他是南宫拓派来的人,可是当她看到那封信时不由得大喜,“是绿弑派你来的?”
“嗯。”少年点点头,正了正颜色,“姐姐,哦不,应该是妖后……”依落迅速看了下周围,“在外面就不必如此称呼了。”
“是,姐姐。”
“为何之前我在临都内没有寻到你们,绿弑究竟去了哪儿?”依落想到自己在临都遍寻不到绿弑的踪迹,难道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依落姐姐,绿弑公子的确来了东临,可是当时因为他觉得临都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有股奇怪的力量时隐时现,碰巧他来的时候遇到了,所以他临时改了主意,转道去了东临和北齐边境的齐邺城。”少年知道时间紧迫,他言简意赅的跟依落解释,“后来,听往来的商旅说起姐姐曾在西街惩恶扬善,所以绿弑公子派我前来看看是不是姐姐真的来了,我来到临都多方打听才知道你被关入皇宫,但是我的修为不够,皇宫内高手太多,所以一直没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