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何涛十分的高兴,得到这块牌匾,真的就是比得到一个镖局还开心呢。这可是比镖局还让人心安呢,他十分热情的招待送牌匾来的人:“多谢项府的各位大人,多谢项管事,来来来,请到包厢里面坐。”
何涛亲自接待了项府来的人,还特别吩咐下人把表小姐和少爷给找来,好好的招待项府来的人。
“呵呵,项府人,都是好人啊!”何涛拉着项勇的手,十分的激动:“希望项府的人都长命百岁,万事如意,心想事成……”一连串的词语不要钱的在何涛的嘴边里冒出来。
“巧玉,家峰,我们家里不是还有一些俗物吗?快点准备好,让项管事给带回去。”
“项管事,你们这次来,太辛苦了,来来来,这是给你们的赏钱。”说着,何涛就把银票塞到了项勇的手中。
“何老爷,不敢当不敢当!”项勇对何涛的热情招待,连忙推辞,特别是眼睛扫到哪银票的数目,却是一百两,心中却是情绪万千。
“项管事,你们太辛苦了,拿着,一定要拿着,不拿着就是不给我面子。”何涛十分热情的把银票硬塞给项勇,项勇无奈,只好手下,心中却想到了自己这次来的原因:
他是项六少爷项少霖的人,也是为项家服务的管事,家丁。其实,他和项义认识,对于项义做的事情,他大概有一点了解的。
其实是他跟着项少霖在回京的路上,发现项义突然失踪不见了。向项少霖汇报。
汇报的时候,他就发现项六少爷十分的着急,就派他去调查一番,他在破面处发现了痕迹,貌似那些人根本不打算掩饰项义被他们杀死的行踪。
他马上向项少霖汇报。
此时,他感觉得出来,项六少爷十分的不安,项勇猜测,可能是项六少爷担忧:他对何雅玉这个大少爷的侍妾囚禁的事情被人知道了。谁知道,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一到京城,在临汾城的这边田博就派人来送消息:
说何雅玉已经跳河自尽,死无全尸,连尸体也找不到了。
当时项勇他看到项六少爷十分的难过,也十分的内疚不安。当时也从项府传来何雅玉自杀的消息。
项六少爷他才向项老祖项全提出了要求,送一块牌匾给何涛,好让失去女儿的何涛能安慰的活下去。
于是就把自己从京城,把这块牌匾送了过来,并要求何涛大办寿辰,然后在寿辰上特意的送出来,让众人知道项府的厚道。
总之,是项府的项六少爷亏待了何雅玉,所以才会让自己送来这块牌匾的,如今何雅玉的父亲何涛居然这样慎重的对待自己,还让自己把厚礼带回去给项府,甚至私底下还送自己一百两银子,他觉得自己拿不下手啊。分明就是自己家项六少爷的错,才会造成了何雅玉的死亡。
他觉得对不起何涛,手中的钱,也觉得火辣辣的,十分的烫手。
“
何老爷,你这钱,我可不够收,我们少爷只是交代了我们把牌匾送来而已,要是知道我们代他们收下这些钱财,一定会对我们发火的。要知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实在是难办啊。”项勇推脱道。
“必须的……”何涛激动啊,舍弃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让自己的何府生意保住了,以后还能蒸蒸日上啊,不由得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一想到未来,自己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大,钱财越来越多,他十分的高兴,特别女儿又和自己的养子在一起了,其实女婿就相当于招进来的,还是姓何,他也会有后代,一切非常的完美。自然就合不拢嘴了。
“老爷!”一旁的宋巧玉忍不住的打断了何涛,把何涛从项勇的拉拉扯扯之中给拔了出来,脸色非常的不善的道:“老爷,你还对他们项府的人那么好干什么?分明就是项府的人逼死表小姐的,如今他们把牌匾送来给我们,是他们向我们赔罪而已,我们就收下就好了,何必要感谢他们呢?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项勇顿时讪讪起来。
心里呐喊着:这何雅玉的死亡,的确是项府的错。
“这……”何涛故意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心里也赞同宋巧玉的话,他也觉得,自己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就弄错了,自己分明就是死了女儿了,这项府的人根本不知道……也幸亏自己的亲生女儿提醒,要不然自己差点露馅了。
“老爷,我们何府的钱难道是洪水冲来的不成,分明就是项府亏欠了我们,我们为什么要给钱他们呢?项勇,你回去告诉你们项府的人,这块牌匾,我们收下了,因为这是你们欠我们的。以后你们项府,千万被因为这个,想方设法的来搜刮我们何府的钱财。”宋巧玉面对着项勇,一脸的戾气,也不知道这个戾气是对着项勇,还是对着项府的其他主子,还是对着自己。
“这……我回向主子们汇报的。”项勇额头上冒了汗,把刚才何涛硬塞到自己兜里的一百两银票给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好了,你们把牌匾也送来了,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宋巧玉指着何府的大门,凌厉的对着项勇的几个人一点不犹豫的下逐客令。
“阿玉……”何家锋连忙拉住宋巧玉:“今天是爹的寿辰,不如 你就让他们喝了一杯酒之后才回去吧。这样……不好吧?”
对对对,这样把别人赶走不好,何涛也看着宋巧玉,不住的点头。
“走!”宋巧玉甩开何家锋的手,双眼看着项勇眯了眯,手依然指着门口,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项府的其他人马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满:“哼,我们这就走。”就转身的离开。
虽然说项府的危机,是何雅玉这个何姨娘解开的,可是项府的人对她不错啊,是她自己想不开,跳河自杀的。关他们项府的人什么事?还真的没有人逼她去死。
是她自己小心眼,在项府还没有来得及补偿她的时候,跳河自杀了,怪得了谁?他们是项府
的家丁,如今水高船涨了,外面的人如今谁不巴结项府呢?自己是项府的家丁也扬眉吐气了,这些人居然如此对待他们这些人,还把他们赶走?谁还愿意受气?
几个家丁马上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项勇看着其他的人离开,心里纠结一番:他们几个是普通的项府的下人,根本不知道内情,也只有自己才知道内情。他看到其他人走了,他也站了起来,对着何涛等人鞠躬道:“我等先走一步了!”然后才离开。
这几个人一走,包厢里面就剩下了何涛,宋巧玉和何家锋这三个人了。包厢的门关得紧紧的,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此时,宋巧玉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何涛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无奈的摇摇头:“女儿啊,那个女子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呢?”
“爹,是我们对不起她啊!”
“你不是说过她没死吗?必然是死遁的呢?”何涛叹了一口气问道。
“爹,是,我当时是那样说,可是,我总是心里不安啊,那可是一条性命啊。”宋巧玉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什么不安的?”何家锋也插嘴了。
“爹,哥,你们没发现吧?那个项勇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刚才他的态度如何?你们不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吗?”宋巧玉依然捂住了自己的脸,把头低下头,似乎很烦恼,声音闷闷的:“还要就是,项府那么大的一个府邸,就算是死了一个侍妾,死了一个姨娘,死了就死了,用得着对我们那么好吗?”
“你所指的是?”何家锋疑惑的问。
何涛也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的女儿,想知道答案。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向很聪明,所以生意交给她打理,自己也很放心。
“你们知道,项府本来就缺钱了,可是他们居然把何雅玉的嫁妆全部退回来了,就连人也退回来了。一分都不占?这不是理亏了吗?如今,要你死去女儿的情况下,大摆寿宴,还当着众人的面,送来一块牌匾?这是故意抬举我们何府,他们用得着那么殷勤的对待我们吗?这分明就是他们一次,两次的理亏……”
“这……”
何家锋和何涛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赞同 了宋巧玉的话。
“我怀疑,第一次理亏,可能真的是何雅玉的死遁。可是,如今一个月之后,还再送一次牌匾来。这是第二次理亏了。何雅玉真的……死了,她看来,根本不是死遁。所以项府才会这样对我们,就是为了封住我们的嘴吧,让我们不再去查询何雅玉的真正死亡原因……”
何家锋和何涛沉默了,觉得宋巧玉分析得十分有道理。
“爹,哥,我宁愿把钱丢了,都不愿意把钱给项府这些人……”宋巧玉依然捂住自己的脸,闷闷的道:“就当是我为那个代替了我的女子赎罪吧。”
“既然赎罪,那么向我赎罪吧!”突然,一句冷冽的话插了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