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月愤怒地道:“凭什么你不要的东西才能轮到我?凭什么?我才稀罕你不要的东西!”哥舒月说着这话,眼圈一红,慢慢地落下了泪来。
哥舒婉亦是神色默然,道:“好,我慢慢会改的,我也会告诉父亲,让他以后也不许再这样了!”
哥舒月道:“不,每次我都抢不过你,我又是伤心又是难过,但我慢慢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论怎么伤心,怎么难过,被别人抢走的东西是不会自己回来的,如果想要拿到那个东西,就要去抢,靠手去抢,靠脑子去抢,总而言之,如果不主动去抢,不论怎样喜欢这个东西,这个东西也不会属于我!”
哥舒月说到这里,突地一笑,把凌晨刚刚穿上的长衫又脱了下来。
只见凌晨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通红色。
哥舒婉心中一惊,只看了只剩下内衣的凌晨的身体一眼,连忙闭上了双眼,问道:“你……你给凌公子脱衣服做什么?快……快给他穿上。”
哥舒月嘻嘻一笑,道:“我如果给他穿上了,他恐怕会立刻把衣服给撕烂,这么新的衣服被撕坏了,多可惜?”
果然,一直双目紧闭,睡的正香的凌晨这时突地呻吟了起来:“好热,好热啊……”而且他的双手也开始在身上抓来抓去,如果他还穿着长衫的话,恐怕立刻就会被撕破了。
哥舒婉不敢睁眼,急问道:“他怎么了?”
哥舒月伸手解下了扎着头发的绳子,一头黑发顺肩而下,飘散开来。
她道:“我想了很久,后来终于想明白了,你拒绝公孙家的亲事并不是不喜欢去公孙世家,而是被海神格里殿下带到江南以后,喜欢上了一位男子!”
哥舒婉恼道:“你胡说什么?”
哥舒月笑道:“你藏在房间里的画像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每天睡前都要拿出来看上一看,后来有一天你不小心把他的画像弄湿了,结果一整夜都没睡好,是不是?”
哥舒婉心事被人说破,脸色大红,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哥舒月道:“我自然都知道,他后来出现了以后,你对他又是关心又是担心,刚刚还强行去拉他的手,以为我没看见么?”
哥舒婉急道:“你快解了我身上的束缚术!”
哥舒月笑道:“解自然会解,只是不是现在,我的好姐姐,从小到大,我一次也没抢的过你,现在我就让你也尝尝被抢走喜爱东西的滋味!”
哥舒婉陡地睁开了双目,急道:“月儿,你……你什么意思?”
哥舒月缓缓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衫,露出长衫下面的小衣,笑道:“他喝的虽然是沙酒不假,但我往沙酒里放了一点别的东西。”
哥舒婉道:“放了什么?”
“黑金白水!”
哥舒婉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双目看着跟哥舒月拥在一起的凌晨,道:“你……”
哥舒月道:“不错,他刚刚喝了不少,你看,黑金白水已经慢慢地在发作了!”
哥舒婉脸色大变,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哥舒月笑道:“姐姐,你就不要装糊涂啦,这黑金白水喝下去会有什么效果我们打小开始就知道的清清楚楚,我在这酒袋里滴了三滴,如今他喝了足足有一滴半,嘻嘻……”
哥舒婉又急又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哥舒月道:“我就是想让你尝尝你最喜欢的男人被我抢走以后的滋味,我……”
哥舒月话未说完,躺在地上扭动着的凌晨突地翻身把已经只剩小衣的哥舒月压在了身下,嘴唇已经重重的向哥舒月身上吻去。
哥舒婉失声叫道:“月儿,你还不快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术?你……你到底想到做什么?”
哥舒月一脸极为享受的表情,她似乎很是喜欢这种被凌晨压在身下的感觉,咯咯笑道:“放开了你,也组阻止不了他的,黑金白水乃是水中之精华,最能挑动人的**,比世上最厉害的**还要厉害的多,就算是放开了你,你又能做什么呢?哎哟……”
凌晨一把把哥舒月剩下的小衣给扯飞了去,双手狠狠地蹂虐着她的身地,痛的她禁不住叫出了声音来。
哥舒婉气的都掉下了泪来,道:“傻月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凌公子他跟我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这么做你不觉得你很傻么?”
哥舒月**已经被凌晨挑动了起来,脸上亦慢慢地泛起了红潮,她用力的抱着怀里的凌晨,用呻吟的声音道:“你……你要是没天天看那画像的话,我……我几乎就要信了,你……嗯……你老是痴痴地看那副画,你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打小跟你一起长大,你心里想什么……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恐怕恨不得被他压在下面的人是你吧?嘻嘻……我偏偏让你一旁看着,看着你最心爱的男人是如何跟我恩恩爱爱的……”
哥舒月说着这话,伸手把凌晨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给撕了下来,随即腰间发力,又把凌晨按在了下面,双手用力的按着扭动着的凌晨,缓缓地跟坐在了他的身上。
哥舒婉失声惊叫道:“不!不!不要……!”
但哥舒月和凌晨此时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了,凌晨早已被黑金白水的药力所控制,只剩下了人类的本能而以。
而哥舒月则被这种又神秘又刺痛的感觉包围,早已魂飞天外了。
哥舒婉看着面前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泪如雨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哥舒婉只觉得时间变的如同沙地中的沙子一样,如此缓慢,如此漫长。
药力过去的凌晨早已沉沉的睡去,而哥舒月如同受了重伤一般,艰难地穿着衣服,她脸上的潮红仍旧在脸上翻涌着,一点也没有褪去的样子。
哥舒月理了理湿漉漉的长发,道:“姐姐,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你知道不知道?我从小就被这种感觉所缠绕,这种感觉都快把我憋疯了,我现在才有些明白,原来……原来夺走别人的东西竟这般愉快!”
哥舒婉一眼不发,双目紧闭。
哥舒婉极慢极艰难地迈着双腿,终于走到了哥舒婉的身前,笑道:“生一阵子气也就算了,有些东西被夺走了,就永远也要不回来了!”
哥舒婉仍不说话。
哥舒月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指间陡地变成了大红色,极快地在哥舒婉的小腹上点了几下。
哥舒婉立刻站起了身来,她忽地睁开了双眼,右手疾挥,狠狠地在哥舒月那张还带着春意的脸上打了四个耳光。
哥舒月却并不还击,亦不生气,仍旧花枝招展的站在那里,道:“其实每次你夺走我的东西,我也想这么做的,可是我每次都忍住了,我告诉自己,谁让她是我的姐姐呢?”
哥舒婉的眼泪忽地又掉了下来,她呜咽了一声,双手捂着脸,拔脚从洞口向洞外奔了出去。
哥舒月并不去追,反身又走回了凌晨身旁,低头向凌晨唇上吻去。
她这是有意为之,这一吻时间好长,吻的凌晨几乎窒息了!
凌晨被憋的几乎要死掉,身上一个机灵,猛地挣扎着从梦里醒了过来。
哥舒月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凌晨。
凌晨一眼看去,见是哥舒月,心里大为奇怪,他一低头,发觉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哥舒月的面前,心中吃了一惊,失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哥舒月看着凌晨面红耳赤,一脸尴尬的模样,笑嘻嘻地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道:“你穿好衣服,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凌晨连忙穿好了放在一旁的黑色长衫,有些尴尬,有些疑惑地看着哥舒月。
哥舒月微微颦了颦眉毛,道:“你刚刚跟现在可真是大不相同,你刚刚弄的我疼死了!”
凌晨目瞪口呆,有些不明所以。
哥舒月撒娇道:“你还看,你看你弄的……”她的手指向自己颈子里一指。
凌晨凝目看去,只见哥舒月修长美丽的脖子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的印痕,那痕迹就像……就像是被什么人狠狠的亲过留下来的痕迹一样!
凌晨心中隐隐有些恐惧,隐隐又有些明白了,自己刚刚莫非和她……和她……?
哥舒月白了凌晨一眼,便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跟凌晨说了一遍,说自己先把哥舒婉藏到了铜镜后面的通道里,又冒充哥舒婉给他送沙酒,后来……
凌晨听到后自己中了黑金白水,在她的身体上疯狂的发泄,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怎地总是会遇到这种事?甚至就连兔子都跟自己……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攥的咯咯直响,虽然很生自己的气,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有用么?
哥舒月一直在仔细的看着凌晨的表情,她见凌晨脸上的神情极为古怪,似乎又是伤心又是难过,还带着一点点的气愤之意,着实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说道:“对了,我们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姐姐正好在一旁看着,她刚刚打了我几巴掌,跑出去了,依我看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她吧,莫要出了什么事……”
凌晨气极,恼道:“你……”
哥舒月叹气道:“我也想去追她,可是这双腿被你折腾的太也厉害了,连走路都困难,根本追不上她了呢……”
凌晨又气又怒,还未说话,哥舒月又道:“她自从从江南回来以后,找人画了你的画像,天天痴痴的看呢,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喜欢你呢,唉……我似乎也喜欢上你了呢……你……”
凌晨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不知该打哥舒月一顿?还是不理她?
凌晨心里乱糟糟地,也不再理会哥舒月后面说的话,转身出了洞,四下乱走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