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即时张开眸子,转首望着他,责问的声音响起:“你说你会清理身边的女人,现在已经处理好了么?”
郁靖南即时转首望着她,眸神深沉,白云吟心里咯噔的往下跌,又再追问一声。
“你竟然又骗我?”
“没有,我没骗你,我会处理好一切。”郁靖南急道,他担心白云吟气起来不理他。
“好,等你处理好了再来找我。”白云吟气的把脸转向窗外。
郁靖南沉默了半会,眸中又闪过一抹光芒,接着又道:“那我处理完身边的女人,你嫁给我。”
白云吟猛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经过刚才被他的套后,她深深清楚他精明狡诈,每次都要让自个赚的盆满瓢满,于是不再给他机会反问,而是直接硬Xing道:“别与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没有处理好,就别再来找我了。”
郁靖南望着她一副没得商量的坚决,沉回脸色,没有再说话。白云吟此时心里气愤的想大喊,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以为他真的处理好了,谁知道他竟然还没有。
郁靖南转首望了她一眼,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她心里一定在意刚才刚才那话题,于是叹道:“自从你出现在我身边后,我身边早就没有女人了。”
女人嘛,都爱听这样的话,特别听到她喜欢的人说出来的甜言蜜语,更是在乎,所以白云吟听完,心里舒畅了些,但是依旧还不能完全相信,于是赌气道:“那肖依玲呢?”
郁靖南顿了顿,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解释与肖依玲的关系,良久才道:“其实我与她早就没有感情了,我与她接触只是偶尔一起吃饭。”
白云吟听完,又嘀咕一声:“可我听过,她让你回她家吃饭,两人如果没什么的话,她会向你提出邀请去她家吃饭,而且还是以她爸爸名义,而且她说过她很爱你。”
郁靖南又转首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别有深意,接着笑道:“爱我的女人很多,但让我爱的也就只有一个,那个女人现在就坐在我身旁。”
不可否认,这句话,让她很舒服,但是男人有些话是不能太当真,而且是一个多金,帅气的男人说的话。
于是她心情愉悦后,开始冷静,且很不客气的灭他威风,“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觉的水涨船高了。”
果然这句话一出,郁靖南就一脸委屈,“能打击我的人,也就只有你。”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否真话,如果你说来迷惑我的呢?”白云吟还是很清醒的击中他话中的要点,可却是让一旁的男人急了。
“我至于这样做吗?我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骗你有什么好处。”
急的他额筋都现起来了,看来应该是被气到了。
白云吟看着他那气急的样子,嗡嗡嘴道:“我也不清楚你骗我有什么好处,但是你骗我太多了,我无法一下子就完全相信你,后面我还要看你的行为才能完全信你的话。”
“我会让你挑不出一点骨头来赌住你的嘴。”郁靖南道。
白云吟知道他的辩驳的口才了得,所以也不想去反驳他,便转移话题来消除这一切:“你爱过肖依玲吗?为什么她跟了你四年,你却一直没有娶她,到最后,你还要抛弃她?”
郁靖南对白云吟步步逼来的问题感到无奈,但又不能无视,只沉默片刻,才幽幽道:“其实怎么说呢?我对肖依玲的感情应该只算是哥哥与妹妹的感觉吧!当初我在美国时,她爸爸曾救过我一命,为了报答孙爸,就给了孙爸一笔钱,接着孙爸把肖依玲从中国接到美国,我又常去看孙爸,这样与她渐渐熟了起来,而我基于感谢孙爸,便对她多投了些关注,而她可能是感到我对她多些关心,便暗许芳心,而我一直也没有找到能让自个心动的女人,想着既然孙爸曾救过我的命,以后真没找到有合适的女人,不如就与肖依玲一起度过,也算是报恩了。但自从遇到你后,我的心已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也不能再这样糊混下去,我会找个机会与孙爸及肖依玲说清楚的。”
郁靖南所说的话,让白云吟陷入沉思中,原来他与肖依玲之间只是报恩的关系,可是四年了,对肖依玲来说,是很残忍的时间,不由的为她抱不平道。
“你真是祸害,人家四年的感情都投到你身上了,到最后你却说与她是妹妹的关系,我想她应该会承受不了的。”“
“这事我确实有错,也愧对孙爸,我会做补偿的。”郁靖南叹道。
白云吟特别听不得别人说补偿那两字,难道补偿能补回四年的Chun青么?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四年青Chun,她空付两年,都觉的难受,何况四年呢?
于是气愤道:“你们男人真是自私,只想着自已,从不想想女人为你们的付出,一句补偿就能了事么?我两年都觉的气愤,何况四年?”
郁靖南深叹一声,知道他做错了事,自然不敢再为处个说话,于是道:“那你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样的事?”
白云吟愤恨的望着他,“别问我,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让那么多人为你痴迷呢?”
“呵呵,那是你还没发现我的优点。”郁靖南又痞气道,他是想借这样的语气来转化掉一切。
可是白云吟已经了解他了,也不想再进一步去激化此时的矛盾,顺着他的意,啐他一口:“你的优点,无非是皮囊好一点,其他一无是处。”
郁靖南气的吐血,能气他的也就只有这个他放在心坎上的女人,而他爱她的就是她的犀利言语,每次气的他跳脚,同时还能一语道破要点,刺的人鲜血直流。
这些特征,在别的女人他是看不到的,所以他才会迷恋她如此至深,虽然她的容貌让他愉悦,但是她的Xing格他更加注重,所以他也就算是栽在她手里了,而且还栽的很乐意。
气归气,但最终该解决的事还得不含糊,他便道:“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与肖依玲的关系的。”
白云吟深吐了一口气,然后道:“尽量让她少受些伤吧!”
“嗯。”郁靖南应了一声。
这时,车子已经到了荣华的楼下,白云吟解开安全带,拿着包,便准备下车,这时郁靖南却道:“你就这么走了,也不给个告别吻。”
白云吟停滞动作,转首望着他,接着笑道:“想要告别吻呀,可以呀,拿孤儿院的土地权来换。”
郁靖南突然笑道:“其实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拿到孤儿院的。”
白云吟眉一挑,示意他继续往下说,郁靖南也明白白云吟的意思,于是笑道:“你嫁给了我,我的就是你的。”
白云吟突然伸手摸着他的下巴,然后左看右看,接着啧啧叹,“你一脸上已写明‘Jian诈’个大字,先把你身边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理清了,再与我说这些。”
然后甩开他的下巴,就像拿到垃圾般嫌弃,这刺激着郁靖南的自尊。
“你这动作是不是觉的我的脸会脏你的手呀!”他气的血筋又涨了起来。
白云吟总算舒心了,给了他一记灿烂的笑:“是我怕我的手脏了你的脸。”然后,很潇洒的转身,打开车门下车。
郁靖南吻没索到,惹来一身骚,气的牙痒痒,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后,才不情愿的开启车子离开。
迟宣重因为昨晚白云吟的爽约,一整晚都阴沉着脸色,特别他听到迟惜韵说昨晚她与郁靖南一起吃饭,心情更是阴郁不堪。
就连早上的早餐也没有下来吃,直到家人要推他去做复健时,他竟然推迟不去,这可急坏了迟宣重的两老,正好迟惜韵过来,听见父母的话,立即给白云吟拨了电话。
白云吟刚到公司,便接到了迟惜韵的电话,她把电话放到耳旁:“喂,嫂子。”
虽然她对迟惜韵没有好感,但毕竟她是郭子凯的妻子,还是得喊她嫂子。
迟惜韵的声音急促:“云吟,你能来劝一下我弟弟么?”
白云吟一顿,很是讶然,接着道:“他怎么了?”
迟惜韵叹道:“你昨晚没有来吃饭,以至他现在生气,正在房间里早餐也没吃,而且还不愿去做复健,这样下去他的腿什么时候能站起来呢?”
白云吟蹙眉,没想到迟宣重竟然会为这样的事而闹脾气,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好,一会我打电话给他。”
“嗯,能劝他的就只有你了。”迟惜韵道。
收回电话,白云吟支颐的想了想,迟宣重他这样做其实已经变成了一种威胁了,只要她稍不顺他意,他就会拿他的身体来威胁她,意思是他的身体永远没有恢复,她就欠了他的。
她以为他变了,可是没想到他依旧没有变,反而变本加厉了,难道她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刚刚结束了郁靖南的威胁,她不想再受到别人的威胁。
思索良久,都没有思出个对策来,最终,她只有先打迟宣重的手机,可是对方却没有接,她只得给他发了条信息。信息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