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就让他过来。不过,您还没有说要做成什么口味的?口味都在上边了,按着个人的喜好选就可以了。”
“不选行不行?”文可可有是一阵的毛骨悚然的,不会完了付子博,他就要被做成菜了吧?那点了付子博岂不是等于害死他了?
“为什么那?来这里的都是好这口的,不点岂不是享受不到我们家的特色了!还是,点吧,点了保证你会更加满意的!”服务员极力的推荐,那劲头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文可可觉得,要是不选一个,恐怕是没有办法让服务员罢休了,无奈的拧着眉头看了看选择,艰难的说道:“那就来个凉拌的吧,要完整凉拌的!”
“好的,我马上就去把您点的单带来。”服务员终于是满意的拿着菜牌走了。
文可可心里边打定了主意,要真的是付子博,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给宰杀了,这是什么酒楼,比那些售卖保护动物当菜肴卖的酒楼,可恶上百倍!
人吃人,这种酒楼怎么还能开下去,简直太不能让人理解了,连狮子老虎都不吃同类的,这个不是比野兽还不如了。
没有过多久,包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个穿着白色浴袍的人,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摆着一束玫瑰花,旁边还有很多小碟小罐的,正好遮住了面容。
但是从身高上边来看,能有一米八十还高,应该是个男的。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刚刚不还是个女服务员吗,这么一会儿又换了男的?
换成男的又不要紧,怎么还穿着浴袍的?
这又不是洗浴中心,干什么穿成这个鸟样子,文可可的心里更加的凌乱了起来。
穿着睡袍,还是个男的,这里又跟酒店的构造是一样的,不会真的是个难以理解的酒楼吧,挂着酒楼的名头,实际上干的是的那种见不得人营生!
那应该不可能啊,就算他们有这样子的服务,自己又没有点,怎么还带自动往上上的呀?
文可可心里边想的乱糟糟的,穿着浴袍的男人已经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这一放下来,可算是看清楚了。
穿着浴袍的男人正是和付子博一模一样的那个人,的确是自己点了他,哎……
可是,这也用不着穿成这个样子吧?
上边菜牌上是什么都没穿的,这穿上点好像比想象中的还强点,没瓜着上来就不错了!
“你认识我吗?”文可可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和付子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不是付子博,就算是付子博可能他也不会认识自己了,但是和这种穿着打扮的人也不知道该些什么玩意。
“不认识,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喜欢问这句话?我觉得这样玩一点都没意思。”长的和复制不一模一样的人,说起话来还是挺流畅的,不过矢口否认道。
“很多?你还有机会接触很多的女人吗?不是点了就被吃了吗?”文可可很狐疑的问道,这家酒楼不是吃人肉的吗?
长得跟付子博一模一样的男人,不是一会儿就要被做成菜肴了吗?
哪来得那么多的机会接触别的女人?
难道是自己理解错误,这家酒楼不是吃什么人肉的酒楼?
“我这么健壮,被吃个上百次也不会挂掉的,这一点你放心!既然,能上菜牌的,身体素质那都是杠杠的,绝对包你满意,不舒服不算钱的。”和付子博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跟卖大力丸的似的,自吹自擂的。
的确没有一点付子博那种神态,不过,付子博是丢了魂儿的,即便是这具身体是他的,被别人注入了其他的灵魂,的确是可能会变成另外个人。
那就是说,眼前的这具身体,还是很有可能是付子博的身体。
天哪,可是,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
健壮,身体素质好,能让你满意,不舒服不收费……
这些词综合起来,怎么感觉这个他是做鸭子的,如果,说到这个程度了,还是察觉不出来这层意思的,那真的是智商急促了!
她们这个酒楼把个菜牌拿来,点完了又拿回去的,整个都不放包房的里边的,名为点菜,只是做的一个嘘头,什么酒楼真的只是一个幌子,这是一家鸭子店呀!
到底是谁是老板,怎么这么缺德,把一些长得帅的植物人都给弄她们酒楼里干这种事情了,付子博那么纯洁的人,怎么能接受他的身体被这帮人当然赢利的工具。
听他这话,好像是接待过不少女‘吃客’了,付子博失踪有一个星期了,难道他的身体已经在这干了一个星期了?
要不是今天心血来潮进了这个酒楼,还不知道付子博的身体整在经手这样水深火热的煎熬那!
“这是怎么了,对我的外型不满意吗?需要我穿什么能让你有感觉的衣服吗?我都可以配合的,最近我还学了甩葱舞,这是非常受欢迎的,甩着甩着就会有变化的,都很钟爱这个,要不我现在就表演给你看?”长得跟付子博一模一样的男人有些着急的,想要去解开浴袍的袋子。
“等……等一等,先别解开!我喜欢先聊聊天的在进入正题,不然,太陌生了没有感觉得!你干这个工作多长时间了?喜欢做这样的工作吗?不会觉得很惫吗?”文可可打岔的岔开了他的建议。
不敢想象,他甩那根葱是怎么样让人跌破眼镜的场面,这到底是给付子博的身上打进去了一个什么灵魂那?
好像是挺愿意从事这种工作的,不但是愿意,还是猴急又乐此不疲的。
“干了能有一个礼拜了吧!感觉还不错,这个工作和适合我,尤其是你这个客人,我最满意了,以前那些又老又丑的又没身材的,做起来的确是差了点味道,不过看了你,我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澎湃,有点迫不及待了,要不让我边为你服务,边和你聊天吧?这样不是更好吗?”
长得和付子博一模一样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