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弃妇后,再一次被人夺去了身体,只不过这次她知道夺过她身体的男人是谁。
可是,这样的第二次,她能幸运到哪里去?!
童佳期,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的事,总是往你身上沾,难道你就是天生的煞星吗童佳期?!
童佳期缩在浴缸里抱着小小的身体,她的无助,她的彷徨,只能用她小小的身体扛着。
童佳期,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有点安静简单的生活?!
童佳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擦了多久,直到她没有一点力气的再去洗身上的痕迹,她才缓缓擦干自己的身体。
浴室里连件浴袍都没有!
童佳期光着脚看着自己的光裸的身体笑了笑。
她的笑很冷,笑容在嘴角,开出了绝望的花。
她昨晚都已经和绥默上-床了,就算这样赤着身子出去,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该看的该做的,想必绥默昨晚已经全部做过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童佳期冷冷地嘲笑着自己,打开浴室的门,就那么静静地来到了房间。
看见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绥默的影子,童佳期强迫使自己安静下来的心,猛地松了松。
绥默,他还算是个男人!
床g上已经放好了干净的衣物,童佳期来不及考虑,伸手拿起那些衣服迅速地穿在身上,然后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这一刻的童佳期非常害怕,她非常害怕听见绥角角的声音。$$(小)$(说)$.---.高速!
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绥角角再抱着她不让她走,她该怎么做。
不过,幸好的是,直到她走到门口,绥角角也没有出现。
童佳期这会脚下的步子更是跑得急,她不想再呆在这里,她不想,她不要!
“童小姐……”
魏子净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从童佳期的身后传出来,童佳期的身体忍不住狠狠的颤抖了几下。
童佳期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她不想回头!
“童小姐!”
魏子净小跑上来,追上了童佳期,他伸手拦在童佳期面前,似乎不让童佳期离开。
童佳期见状,顿时鼻子一酸,她抬头看着魏子净,硬声问:“魏助理,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回家的自由,你无权不让我回家!”
童佳期的语气莫名的变得阴冷,像是不认识眼前的魏子净一样!
魏子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看向童佳期解释:“童小姐,我不是不让你回家,我是想解释,昨晚,你和我们首席,昨晚我.......”
“解释?!魏助理,你想替你们首席向我解释什么?!解释怎么性-侵犯一个刚失婚的弃妇吗!?对不起,我没时间听你解释!”
童佳期的心硬了硬,她不能再这样一次次的任由别人伤害她。
童佳期抬脚继续往前走,魏子净再一次追上她。
边跑便解释道:“童小姐,其实昨晚首席不是故意要和您………是我………”
“好了魏助理,你不必解释了,麻烦你回去告诉你们首席一声,从此以后,我和他之间的债一勾销!用我的一夜,弥补我父亲欠他的那条腿!这样一算,我好像是赚了,应该开心才是!”
童佳期冷冷地甩下这样的一句话,伸手招了一辆的士,钻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魏子净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童佳期就决绝而去的背影,他知道这一次他的祸闯大了。
绥默站在窗户边,将童佳期冷笑和攥紧手指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她决绝而去的背影,更是深深地印在绥默的脑海中。
这女人就像一只鸵鸟,受伤的时候,只会用力的将自己的头埋进沙土里,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她的悲伤。
可是女人,你心里那道硬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魏子净迈着脚步上了楼,来到房,他觉得自己实在无法面对绥默。
昨晚是他一意孤行在童佳期的酒里和茶里下了药,他开始也是举棋不定,但为了首席大人的性福,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再加上昨天那会他无故让绥角角打扰了首席和童小姐好事,作为善解人意的助理,他只得想到了这个办法。
他原先以为童小姐对他们首席是有意思的,如果童小姐对他们首席没有意思,他们又怎么会在车子里那个……
可是当魏子净看见童佳期哭红眼睛,他顿时知道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首席,对不起,是我做错了,这是我的辞职信,我,我引咎辞职。”
魏子净颤抖地将写好的辞职信放在绥默的桌案上。
他看着绥默清冷地站在窗户边上不说话,魏子净的心揪在一起,这一回,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绥默听见魏子净的道歉声,缓缓转过身子,静静地看着魏子净放在桌案上的辞职信。
“昨晚的事,魏子净,你的确做得欠妥当!”
哪有助理给人下药的!
这是法治的社会,魏子净还真敢往外豁。
魏子净听见绥默这样的评价,以为他的下一句要赶他走,于是他主动上前道:“首席,童小姐的事的确是我考虑欠妥,我愿意辞职,首席放心,童小姐那里,我自己会去解释清楚。”
绥默闻言,伸手摸了摸魏子净的辞呈,而后坐在位子上,兀自安静了一会。
“辞职信拿回去,今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忘了这件事。”
魏子净闻言一愣,忙问:“可是首席……。”
“没有可是,这件事你别管了,切记,这件事不准再有第二次,出去做事吧。”
绥默果断拒绝了魏子净的可是,他眯着眼靠在椅子上,静静地在思考着什么。
魏子净闻言,也不敢再争辩什么。
只得说了声谢谢,然后拿着桌上的辞呈离开了。
绥默静静地回想着童佳期今早醒来的那一瞬,看到他脸时,苍白而绝望的表情。
虽然魏子净这一次的确是做错了事,他不该对童佳期下药,可他的初衷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