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依然浑身无力,稍一转头,就累的气喘吁吁,她恶狠狠的瞪着站在窗边的男子,又气又恨,“你们俩都狠,比我狠。 ”
她很虚弱,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气势。
欧凯倚在窗边,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有一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怪谁呢?活该受罪!
在他的家里,兴风作浪,谁给她的胆子?
尚依然还不服气,是他们将她害成这样的,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你难道还敢弄死我?”
欧凯嘴角噙着一抹凉薄的笑,“弄死你分分钟钟的事,一个小感冒都能死人,我可是学过医的人。”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气,似乎在告诉她,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亲手弄死她,而且做的天衣无缝,谁都查不出来。
尚依然的脸色惨白如纸,如见鬼般嘴唇直哆嗦,“你好可怕。”
欧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不知道她的敌意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讨厌芷兰,但是,不妨碍他修理她。
“这世上想在我眼底下玩心眼的人,都死了,如果你也想死,我很乐意成全你。”
他淡淡的笑着,但那份凛然的杀气,让尚依然不寒而栗。“不不。”
她相信,他的话全是真的,他要弄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而她不想死!
“那就乖点,不要让我心烦。”欧凯扔下这句话,飘然远去。
只留下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全身索索发抖。
而芷兰很晚才知道的,“少夫人,那位客人病倒了,发高烧说胡话。”
听到佣人的回禀,芷兰并不意外,昨晚那么大的雨,淋病很正常,“医生去看过了吗?”
佣人恭谨回道,“去了,已经在吊水。”
芷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病一病也好。”
免得她不停的折腾,看着就讨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屋子的主人呢。
她在画家等了一个多小时,忽然心里一动,心动不如行动,立马站了起来。
尚依然不停的咳嗽,咳的快将内脏都吐出来,满面通红。
她浑身难受,从头痛到脚,脑袋像被砖头猛砸,疼的不行。
门被重重推开,一阵脚步声响起,她费力的睁开眼晴,眉头皱了起来,“陆芷兰,你来看我笑话的?”
就算她这么狠狈,也轮不到她来笑话。
芷兰笑眯眯的点头,“对,你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尚依然被刺激到了,怒从心起,“你也是,从一出生就是个错误,你根本不该出生。”
芷兰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哈哈,看来脑袋烧坏了,我帮你凉快一下吧。”
她拿起桌上的矿泉瓶,拧开盖子浇了过去,浇的尚依然透心凉,满头满脑是水。
这一挑衅的举止,把尚依然彻底激怒了,妈的,太不是东西了。
她的理智全失,将欧少的警告抛到脑后。
“陆芷兰,你这个疯子。”
只能说陆芷兰挑事的功力太高了,气死人不偿命。
芷兰嘴角含笑,又拿起一瓶水,“要不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