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摆出来不要吃药的样子,你快点儿把药吃了!”
乔慕晚口吻严厉,一双漂亮的明眸,璀璨的折射出关心的微茫。
听乔慕晚严厉的口吻,就好像是老师在训斥没有认真完成作业的学生,厉祁深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动。
“我现在的样子,用得着吃药吗?”
“你的额头还有些烫,你说你用不用吃药?你就不能拿你身体上点心吗?”
昨晚外出和温司庭喝点酒也能高烧,说到底,乔慕晚并不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有多坚不可摧,受了风寒还不是一样生病。
厉祁深挑眉看了眼决意要让自己吃药的小女人,嘴角轻笑,不自觉漾起一抹深邃的涟漪。
“你喂我!”
理所当然的三个字,被他说得就好像乔慕晚喂他吃药,完全是她的分内的责任。
“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个药也用得着喂吗?”
乔慕晚微蹙细眉,眉目间略带不悦的看向他。
“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
乔慕晚一阵无语,什么叫不是小孩子吃药就不用喂了吗?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和自己强词夺理!
“张嘴!”
拗不过这个男人上来的那股子痞样儿,乔慕晚妥协。
见厉祁深不张嘴,嘴角依旧勾着那抹风情万种的笑,乔慕晚来了不小的情绪。
“我让你张开嘴巴呢,你到底要不要吃药?”
“用你的嘴巴喂我!”
乔慕晚:“……”
厉祁深不紧不慢的说着话,眉心间荡开的那抹深邃,依旧是万般不变的风情。
乔慕晚听了,本就蹙在一起的细眉,这下蹙的更紧。
把水杯和胶囊一并放在了茶几上,瓷杯碰在茶几玻璃上,发出很明显的声音,“爱吃不吃,懒得理你!”
斜瞪了一眼厉祁深,乔慕晚语气不好,趿着拖鞋,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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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洗好澡,坐在chuang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儿。
想到刚才厉祁深连吃药都在给自己摆谱,她忍不住菱唇轻动,埋怨起不识好歹的男人。
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她头发都干了。
虽然不情不愿,但她还是把厉祁深要换洗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chuang头柜上。
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厉祁深上楼,乔慕晚忍不住蹙眉。
这个男人是在因为“喂药”的事儿和自己生气?
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些什么,这个男人那样要求自己,分明是他过分,自己还连点儿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想着,乔慕晚掀开被子的一角,滑进了被子里,将一旁位置那里,留出来地方。
她并没有睡,竖起耳朵听楼梯那里是否有脚步声传来,只是,又等了好一阵,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也没有听到让自己心神安定的脚步声传来。
有些按捺不住心底里想知道厉祁深到底怎么个情况,乔慕晚坐起来了身体。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不想再迁就那个臭男人,只是一想到他早上消失不见的那次情况,一再思忖,她将房间里的灯打开,没有骨气的下了chuang,趿着拖鞋,没有披一件外衣,只穿了睡裙,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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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厉祁深本就颀长挺括的身躯,昂藏进沙发中,占据了整个长形的沙发chuang。
面容沉冷如铸的男人,脸部线条凌厉且深刻,头顶水晶灯瑟瑟发颤灯光的投射下,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面的倨傲俊脸上,落下更加清冷的寒光。
厉祁深似在休憩,但刚毅的眉心,有些微蹙,连带着呼吸,都有些灼热。
乔慕晚下楼时,正好看到了厉祁深半挽着袖口,露出一小节劲瘦的手臂,只留下衬衫上面两颗纽扣的窝在沙发中,面容虽然依旧和寒冬腊月一样的料峭,但是很明显就能察觉出来,他脸上表现出来的不舒服。
瞧见刚刚还戏-弄自己的男人,这会儿被不退的高烧折磨着,乔慕晚惊心,快步走了上去。
手一探他额头上面的温度,滚烫的近乎要烫伤自己的小手,乔慕晚蹙着眉。
刚刚不是还在和自己皮笑肉不笑的戏-弄自己,这会儿怎么又高烧了?
“厉祁深,祁深……”
乔慕晚拿开他搁置在头上的手,扯着他的身体起来。
厉祁深睁开深幽的眸,炯烁的眸光,深邃似海,看到乔慕晚清清秀秀、干干净净的面容落在自己的视网膜上,他抬起干净、漂亮的长指就擒住了她的下颌。
乔慕晚这边看他的眸光里说炽热到能烤化一切的炙烤,她好看的眉头儿,皱的更紧。
她想和厉祁深说让他上楼去休息,不等话出口,两瓣饱-满的唇瓣,就被他喷洒着热气,通过两瓣削薄的唇,灼烫到。
厉祁深黑幽的眸睁着,他的唇,温热的包裹住乔慕晚,在她两瓣蔷薇色娇艳的唇瓣,反反复复shun-xi。
他探出舌尖儿,用舌舔舐过她的两瓣,然后毫不犹豫进了她的嘴巴里。
纠缠住乔慕晚毫无防备的小丁香,他勾住,带着眷恋的拉力,带回他的嘴巴里,啜啜有声的吻着她。
乔慕晚有些惊颤,尤其是此刻吻着自己的厉祁深,凌厉的双眸,就那样冷沉深邃的盯着自己,让她两弯扇子似的睫毛,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上上下下不住的轻颤着。
“闭眼!”
厉祁深的声音极度黯哑,带着喉咙中发出热气的干热,微微放开乔慕晚,出声。
又眨了几下漂亮纤长的睫羽,乔慕晚顺从的闭上眼。
见乔慕晚重新闭上眼,厉祁深更加眷恋不已的咬住她的唇,把他带入到自己的势力圈中,在自己的地盘,恣意的品尝她口齿间的甘甜。
他的喉管里,由内往外散发着滚烫的热气,感觉到乔慕晚馨香的唇齿间,是让自己燠热能纾解下来的水润,他忍不住将捏住乔慕晚下颌的力道加重。
厉祁深再放开乔慕晚的时候,她双颊绯红,不稳的气息,如丝如缕的溢出她嫣红色的唇瓣。
厉祁深口齿间难耐的气息,因为和乔慕晚之间旖旎的亲吻,热气散去了不少。
他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胸口处的衬衫散开,纹理分明的机理,泛着蜜色光泽,xing-感又致命。
乔慕晚凌乱的气息渐渐的平复下来,她伸出fen-nen的唇瓣,舔舐了几下有些发干的唇瓣,重新移回到厉祁深的身边。
刚刚的亲吻有些剧烈,她睡裙的肩带都往下滑落了,不过她不以为意,满脑子想的都是厉祁深。
探了双手过去,她捧起他的面颊。
“很难受?吃药,嗯?”
她问着,双目澄澈的好像有水波在流动一样。
闻言,厉祁深缓缓张开黑阒的眸,定定的盯着眼前对自己满眼关心的小女人。
“没事儿!”
他拿下乔慕晚搁在自己脸上的手,包裹进掌心里。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叫没有事儿?”
乔慕晚有些气,他都这个样子了,还说自己没有事儿,敢情他这是要自己跟着干着急,纯心惹她紧张。
厉祁深略带薄茧的指腹,磨蹭乔慕晚的指,不动声色,一下接着一下的包裹。
“你混蛋啊,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担心啊?”
乔慕晚眼底有些湿润,他这个样子,她根本就放不下心,因为在乎他,她觉得自己都要魔怔了,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他啊?
她很气,说话的声音都沙哑起来了。
跟着,不争气的泪水,就那样“吧嗒、吧嗒”的落下,打湿了她两排细而卷密的睫毛。
耳旁,女人温软到像是小猫咪一样的声音,让厉祁深下意识的皱了下剑眉。
隐忍额心有些发胀的感觉,厉祁深捞过乔慕晚的小身子,抱在怀中。
“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
他抽过纸巾,给她擦着睫毛上面沾染的泪珠。
“你起开!”
乔慕晚去推厉祁深,带着小情绪,“我才没哭了!”
她侧过脸,不让自己这个窘迫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心里怄着一股子不上不下的火。
看着对自己不予理睬的乔慕晚,厉祁深本就胀痛的额心,这会儿神经都一突一突的跳着,蛰得他的神经,很难受。
把她的小身子拉过了圈在怀中,厉祁深劲瘦的手臂,似乎是铜头铁臂一样,坚不可摧才抱着她羸弱的身躯。
乔慕晚不让他碰,就挣扎了几下,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把她抱得更紧。
“你放开我,厉祁深!”
乔慕晚不想理这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男人,只是自己就是那样的没有骨气,不止一次说不理他了,可是每次,自己都还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和他示好。
“不放!”
厉祁深抱住乔慕晚,把自己的下颌埋在她的颈窝里,语气郑重。
“那你到底想怎样?”
他不放自己,还不肯吃药,乔慕晚都要被他气得心里像是着火了一样的怄着难受。
“我现在是病人,你态度就不能好点儿?”
“我态度不好吗?”
遇到这么难搞的病人,她觉得自己已经很有耐心!
“对于你这种病人,谁能搞明白,让你吃药也不吃,你纯心惹我生气,让我担心是吗?”
“在乎我了吗?”
厉祁深窝在乔慕晚的颈窝,出声,声线沙哑,却依旧深邃,好听。
自己现在心里这么来火,他还有意让自己难堪,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在乎他是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他竟然还让自己承认自己在乎她,乔慕晚看着这个满心思都是欺负自己的坏心眼男人,撅高一张嫣红的小嘴,不做声。
好半晌,乔慕晚稳定下情绪,感觉到厉祁深喷洒在自己颈窝处的热气,依旧烫的让自己汗毛孔颤栗,她闷闷的出声。
“要吃药了吗?”
“你喂我,我可以允许你不用嘴巴!”
难得这次这个男人没有过分,乔慕晚点头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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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拿起茶几上面的胶囊,“张嘴!”
厉祁深这次没有不再配合,听话的张开了嘴巴,之前乔慕晚刚将胶囊塞进他的嘴巴里,自己的手指就被他坚硬的牙齿,咬住。
“嗯……”
软-软的手指一痛,乔慕晚皱眉,嘤咛一声。
有温柔的一声,无比酥-麻的传来,厉祁深伸出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舔了一下乔慕晚被自己牙齿咬住的手指。
放开她时,他声线黯哑。
“sorry,不小心儿碰到的!”
乔慕晚的手指处,酥酥-麻麻、似乎有电流走过一样的湿润感觉让她皱眉。
也顾不上这个男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故意的,他好歹是算配合自己吃药,乔慕晚也就没有和他计较。
拿起水杯杯扣,把水杯边沿递到了他的嘴巴边。
厉祁深喝了水,含着胶囊,顺着他xing-感的喉结,滑了下去。
好说歹说,厉祁深总算是配合自己把药吞了下去,自己悬着的心,也沉寂了下来。
“我去给你放水,你洗个热水澡!”
转身,乔慕晚上楼,去浴室里放水。
厉祁深上楼,倚在浴室门边去看乔慕晚时,她正在弯下完美腰身的弧度,试探水温是否合适。
她俯身而下,单薄又松垮的睡裙里,一大片似雪一样盈白的肌肤,根本就藏匿不住。
尤其是那两抹粉雪,就算是没有了xiong-zhao的束缚,此刻依旧是盈实而bao-man。
深邃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她淡粉色的吸睛衣料里,看着她的美好,那样要命,尤其是两抹晕圈适当,fen-nen到泛出光泽的顶端,厉祁深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
乔慕晚觉得水温差不多了,就起身,准备出门去唤厉祁深。
只是自己刚起身,腋下就被一双手,从后面圈住,跟着,干热的掌心掌握她的玲珑,在掌心间,恣意的变化形状。
“嗯……”
一声细碎的吟哦,难以控制的溢出乔慕晚的菱唇。
隔着衣料,她被厉祁深控制着,有些疼,却让她体内涌动出了陌生的qing-chao。
她有些羞,她懂这是她需要他的反应,只是,他现在生着病呢,再做那种事儿……
“嗯,你别……”
她不想让厉祁深继续了,只是声音刚刚溢出,厉祁深就埋首,用唇,落在她的肩膀上,shun吻着。
一连串细碎的吻,落下,惊得乔慕晚白-皙的肌肤上面,不住的绽放粉红色的小颗粒。
肩带被落下,藏匿着的美好,彻彻底底没有了遮掩。
就着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厉祁深又ken又吻了几下,然后把乔慕晚的身体调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和自己。
乔慕晚的娇躯刚刚被扳正过来,厉祁深湿热的吻,就埋首到了她的沟壑间。
她承受不住,越发细碎的声音,如丝如缕,搅动一室的暧-昧。
厉祁深还在继续,乔慕晚隐忍的承受着,纤纤十指,两个手都陷入到了掌心里,捏出来一连串醒目的红痕。
好一会儿,厉祁深吃够了,再抬起头时,眼底涌动惊人的绝色。
“要命的妖精,做不做?”
他问,声音沙哑,却丝毫不影响他撩动乔慕晚心扉的痞气。
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只是乔慕晚顾及到他在生病,不想这种事儿再牵扯他的精力。 www★T Tκan★c ○
“……你先洗澡!”
乔慕晚去推厉祁深的头,将他还是滚烫温度气息的唇,离自己远一些。
厉祁深低首,看乔慕晚白-皙滑腻的胸脯上面,尽是自己杰作的红梅,他笑,很魅惑,带着风情万种的绝色眉波。
“一起!”
他在邀请她一起洗澡,不过被乔慕晚摇头拒绝了。
“我刚才洗过了!”
“再洗一遍!”
厉祁深要求着,眸底的深邃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日益加剧。
“不了……我下楼去给你做姜汤,你先洗澡,嗯?”
生怕这个男人会抓着自己不放,乔慕晚没有去看厉祁深盯着自己变得越发火热的眸,她红着脸,抓住自己被剥落的肩带,把自己的两个细细肩带收到肩膀头儿上,行色匆匆的出了浴室,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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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在楼下厨房鼓捣着给厉祁深做姜汤,只不过,自己下-面有些难受。
她刚刚就不应该由着这个男人生着病对自己胡来,现在可好,自己竟然shi了。
她的脸红的不行,好像随时都会滴出血来一样,她几时这样窘迫过啊!
不自觉的,她夹了几下自己秀美的腿,竭力去保持自己思绪的冷静。
等到乔慕晚煮好姜汤回到楼上时,厉祁深赤-呈着自己全身贲张的身躯,yi丝不gua的倚在chuang铺里。
他修长的腿,微微曲起着,从侧面这样遮住了他鼠-蹊处蓄势待发的老二和一片xing-感的黑sen林。
乔慕晚的脸本就足够红,这会儿借着壁灯的灯光,她看到厉祁深不着一丝赘肉的完美身躯,每一处的纹理,都无任何瑕疵的落在自己的眸眼中,她喉咙竟然不自觉的发紧干涩起来。
睫毛颤了又颤,乔慕晚敛住自己眸底的不自然,走上前。
她伸手去探,发现厉祁深的额,还是有些烫,微拧细眉。
“祁深,厉祁深……你先别睡,起来一下,把姜汤喝了发发汗,这样你的病能好点儿!”
耳边的温柔软语,让头发还微湿的厉祁深,张开了眼。
入眼是乔慕晚素净的五官,精致的呈现在自己的眼中,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她的小手,眼底尽是柔情。
“平时不肯和我做,趁着我病了,勾-引我是不是?”
说着,他的手不老实的在乔慕晚朵颐上,狠抓了一把。
满意的听到乔慕晚柔软的一声嘤咛,他才放开她。
乔慕晚本想骂厉祁深,说他连病了也不忘耍-流-氓。
只是想了想,自己和一个生着病的臭男人叫什么劲儿,她就抿了抿唇,没有去理会他刚刚对自己的“欺负!”
“你起来,把姜汤喝了!”
乔慕晚不知道,昨天厉祁深去找温司庭之前,在外面,穿着单薄的衬衫,吹了好久的晚风,以至于这会儿病的有些严重。
听身旁的小女人,不断在自己的耳边让自己喝姜汤,厉祁深拗不过她,就将身子倚在chuang头。
他微微扯动了挺括的身躯,原本被体侧遮挡着的那一大片chun光,没有任何的阻隔,就那样大刺刺的出现在乔慕晚的眼中。
瞧见了去,乔慕晚顿时脸颊烫的像是沸腾的开水,虽然平时她也见过他的身子,只是……这样视觉太过有冲击力,让她本就渐渐变得泥泞的隐晦处,更是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时间竟然怀疑,是不是这个男人发现了自己身体起伏的异样,所以这样故意刺激自己。
乔慕晚很羞,不敢再去看,慌乱又堪堪的别开眼,坚决不让自己再去瞧。
厉祁深皱眉喝了温热的姜汤,他将瓷碗放到chuang头柜上去看乔慕晚的时候,发觉她两颊红的厉害。
看见她的目光有意避开自己,厉祁深挑眉。
等到他意识到乔慕晚在躲什么的时候,他含笑的嘴角,勾着妖孽一样的弧度。
乔慕晚不敢去看厉祁深,听到瓷碗被放在chuang头柜上面的时候,她才敢怯弱的回过头。
只不过她刚回头,整个人的身体,就被厉祁深抱住,拦腰扯到了chuang上。
等到乔慕晚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她惊异的发现自己此刻就坐在厉祁深的腰身上,自己的小半个上身,都匍匐到了他的胸膛上。
而下半身,自己的股间,正好与厉祁深的某处,完美的接触在一起。
只有一层单薄到再不能单薄的布料,厉祁深很清晰的感受到乔慕晚与自己碰在一起时的那种温润的感觉,沾湿了他的顶端。
这个女人果然有了反应!
有些要命,厉祁深感受乔慕晚与自己的紧挨,他也觉得自己的怒龙,此刻血脉都在贲张。
乔慕晚反应过来以后,用两个孱弱的小手去推厉祁深。
“你放开我!”
她呶着唇,嫣红的唇瓣了,两排牙齿就好像是珍珠粒一样的圆润美好。
“嗯……”
她刚动,想下去,厉祁深却按住了她圆润的肩膀,把她向自己这边压了压。
“你确定这会儿让我放开你,你知不知道你shi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shi了,只是……被这个男人说着,她怎么听,都羞涩的不行。
“嗯……”
厉祁深舔了一下她的贝耳,惹得她轻颤。
等到她从酥-麻中惊异的反应过来,蓦地发现自己的di-ku在何时,已经不知道被剥了下去。
“你……”
乔慕晚见状,又羞又恼的瞪着厉祁深。
“用不用我帮你?”
厉祁深至于她中间,两个人没有阻隔的位置,此刻正在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以至于厉祁深哪怕是病着,依旧很清晰的感觉到她分-泌的mi-zhi,涂抹了自己。
两个人的体位,让厉祁深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提tun,就能满足她,喂ru她。
乔慕晚咬唇,她此刻很难耐,惹得她委实想要。
尤其是感受到厉祁深逐渐变大的轮廓,抵住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根本就忍不住。
一再憋住,隐忍……
可最终,自己诚实的身体,让她根本就坚持不住了。
隐忍眼底有泪花打旋的无力感,她又急又恼的开了口——
“要来,你就快点儿,吊着我,有意思吗?”
她略带急不可耐的声音溢出,厉祁深也是隐忍状态的锋利眉心间,荡起万般风情的涟漪。
他笑着,下一秒,把她爱得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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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厉祁深黑发凌乱,一层xing-感的汗珠,颗颗反射舒适过后的莹润,贴合在他的周身上下的每一处。
“做这种事儿最发汗了,根本就不需要喝姜汤!”
乔慕晚在一旁,香汗淋漓的听厉祁深说这样的话,她脸色红得不行。
“那你赶紧好,别再折腾我了!”
他生病,说到底,折腾的人是她,让她又是喂药、又是煮姜汤,最后还得讨好他,让他释放。
听得乔慕晚带着情绪的闷闷声音,厉祁深拥住她,揽着她的腰肢,轻笑。
“让我赶紧好,你得让我多多发汗,嗯?”
听明白这个男人话语里的玄机是什么意思,乔慕晚红着脸拿枕头去打他。
“你这哪里是生病?和没生病一样生龙活虎的嘛!”
听乔慕晚的话,厉祁深笑得更加邪痞。
他长臂拉过她的身子,将她置于身下。
“病了照样能满足你!”
说罢,又一轮极致的爱抚,在厉祁深的强势攻击下,乔慕晚不住颤抖、she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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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没有下车,看到自己的父亲来,不动声色的把副驾驶的门拉开,让他坐进来。
打从年南辰和乔慕晚离完婚以后,年南辰对自己这个父亲的感情越来越淡了。
之前,他怨自己的父亲强加了这段不幸的婚姻给自己,等到他决定欣然接受这段婚姻的时候,他想要手握在掌心中的幸福,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年南辰怨他,并不是因为他和乔慕晚的离婚,他没有帮上任何的忙。
而是自己的父亲竟然当初决定把这段婚姻强加给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善后的事情处理好,为什么没有想过乔慕晚有一天会和自己离婚?
如果一开始他知道这段婚姻维系不长,自己的父亲也无力去补救,他根本就不会再后来付出那么多的精力去想要和乔慕晚好,也根本就不会有最开始的心动,以及现在无法补救的痛心。
这件事儿,让他对自己父亲的怨念本就足够深的了。
再加上后续他和邵家母女的纠缠来往,更是让他把怨念加深,近乎到了父子二人是一种剑拔弩张的微妙气氛。
年永明坐进了车子里,看着自己儿子在抽烟,他能料想到,自己的儿子刚刚一定是把自己和邵家母女两个人走在一起的事情,全部都目睹了去。
“我以为,您可能不会过来!”
年南辰开口说得第一句话,声音很轻,却让年永明听得不自在。
“你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在盘问年南辰,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发现多少事儿,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和邵萍谈及到佳雅孩子的事情,也不确定他看没看到他和厉锦江之间的对峙!
“妈想吃板栗了,这边有一家板栗,妈说好吃,我就过来买一些!”
“不过,您似乎已经忘了家里还有一位结发妻子的事情!”
年南辰有意在提醒自己父亲的身份,他想提醒他你现在是有妇之夫,和其他女人扯在一起,有没有想过自己母亲的感受。
年永明多么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在指自己和邵家母女来往的事情。
“南辰,其实有些事儿,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爸……也有爸的苦衷!”
好半晌,年永明才嗫嚅唇,出声。
他本就不喜欢赵雅兰,和赵雅兰的结合,都是父母之命。
“任何苦衷,我觉得都不应该成为您背叛和我母亲这段婚姻的理由!”
年南辰抽完一支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盒里。
说着这话,他不自觉的想到了乔慕晚。
他已然不知道在他和乔慕晚的这段婚姻里,最开始背叛的那个人是谁。
他最开始是胡来,是和外面那些女人纠缠不清,可是……这成了乔慕晚和厉祁深好上的理由,对他来说,是男性尊严最致命的打击。
或许男人就是那样霸道的动物,可以允许自己随便的胡来,却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有染其他男人的倾向。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他和乔慕晚这段婚姻,彻彻底底的终究了。
只不过,现在看自己母亲要和自己一样,承受婚姻中另一方的背叛,他漠然了。
“南辰,你不会懂一个做父亲的苦衷的!”
“我不知道您有什么苦衷,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您明知道我当初喜欢的女人是乔茉含,为什么要让我娶了乔慕晚?”
这件事儿,一直萦绕在年南辰的脑海中许久。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自己当初和乔茉含已经好到了可以结婚的地步,只不过却发生了自己要娶乔慕晚这出闹剧。
他当时没有想太多,权当是乔慕晚耍了手段,为了加入豪门,为此不择手段。
不过事实并不是她不择手段或者怎样,她其实也是被迫嫁到年家。
在这样一段被迫的婚姻中,两个当事人都不同意对方的结合,却还是被迫结合到了一起,归咎起来,铁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这个原因,是见不得光的……
年南辰从乔家对自己事后不屑的嘴脸,他能看的出来,不是乔家那边再作怪,而自己的母亲不喜欢乔慕晚,恨不得乔慕晚早点和自己离婚,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从中作梗。
所以,会想要他和乔慕晚结婚的那个人,只有自己的父亲。
究其根因,是自己父亲的原因!
他想到这里,就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这件事儿萦绕在他脑海中已经好久一段时间了。
今天,不过是赶上他碰到自己父亲与邵家母女走到一起,就想要从自己父亲的口中探寻出来一二分真相。
不想年南辰突然问了自己这个问题,年永明一时间神情怔忪。
这里面是有原因,而且原因是他就算是死,也会想着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的。
他不想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儿,将这件事儿隐瞒到底,对他来说,是最该做的事儿。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看慕晚比茉含舒服,就让你娶了慕晚!”
“那您当初看邵萍比看我妈舒服,我爷爷也是违背您的意思,让您娶了我妈吗?”
年南辰反唇相讥,丝毫不顾及年永明是自己的父亲,对他质问着。
被自己的儿子问的脸色尴尬,年永明一时间说不出来一个字。
“我和你妈妈是商业联姻,和你说得性质差不多!”
只不过有错的地方,是他并不喜欢邵萍,而是另有其人。
“呵……”
年南辰笑着,很冷……
这段时间,让他原本狂妄的姿态,收敛了不少。
他知道,是乔慕晚让他改变了,因为自己脾气的不好,时不时对她的迁怒,惹得她和自己分道扬镳,这让他很清楚的认知到了自己要想和乔慕晚重新来过,就必须改变自己。
好半晌,知道从自己守口如瓶的父亲的嘴巴里也问不出来些什么,索性,年南辰也不再做这些无用功。
“妈还在等我回去吃饭,我要回去了,您是和我一起回去,还是自己单独回去?”
说着,他又拿出来一支烟,叼在唇里。
年永明没说自己是要回去还是要下车,而是沉吟了下,看向自己的儿子。
“南辰,你是喜欢上了慕晚,对吗?”
其实年永明早就精明的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乔慕晚。
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和他求证罢了。
闻言,年南辰吸烟的动作一滞,脸部线条当即就紧绷了下。
呵……他对乔慕晚何止是喜欢啊?是爱,是男人对女人那种深不可拔的爱……
见自己的儿子不语,但是他的表情神态已经给了自己答案,年永明叹了一口气。
等到他再稳定下情绪,动了嘴角。
“南辰,既然放不下,那就把慕晚再追回来吧!爸是支持你和慕晚在一起的,不管有多难,只要你想把慕晚追回来,爸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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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厉祁深的身影。
昨晚他生着病,还接连来了好几套高难度的自由体操,这让乔慕晚此刻的筋骨,就好像是要散了架一样的难受。
她下了chuang,拾起自己被扯的近乎粉碎的睡裙套在身上,出了房间,下楼。
楼下那里,厉祁深正在拿着遥控器,窝在沙发里,容光焕发的看着早间的财经新闻。
昨晚吃了药,又喝了姜汤,此刻穿着简单卡其色家居服的男人,精气神儿恢复的差不多。
乔慕晚扶着楼梯下楼,看到已经没了事儿的男人正在看新闻,她下楼的脚步,越来越慢。
听到楼梯口那边有动静,厉祁深抬眸看去。
“醒了?”
声音沉稳又好听,没有昨天生病时的沙哑,此刻听来,在这样的清晨,显得格外的迷人。
“嗯!”
乔慕晚点了点头儿,然后走上去。
“你怎么样了,好了吗?”
她坐在厉祁深的身边,有些不放心,探手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已经不烫了,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和我温度差不多,应该已经好了!”
闻言,厉祁深动了下下颌,算是默许了乔慕晚的话。
看着这会儿又是爱搭不理样子的男人,乔慕晚撅了撅小嘴巴。
俄而,她问道:“你吃饭了吗?我去做早餐,想吃些什么?”
现在乔慕晚和厉祁深住在一起,几乎每天都会起来给厉祁深做早饭,然后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以至于张婶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一个月也就有三四天能看到她的出现。
“随意吧,你看着做就好!”他不甚在意的出声。
“那行吧,我看看冰箱里有些什么,随意做一些吧!”
乔慕晚起身,刚要走,厉祁深忽的伸出手,把她重新拉回到沙发中。
跟着,他从正面,把乔慕晚抱了个盈实。
“把我照顾的这么无微不至,以后我要是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
“把你揣进口袋里,天天带在身上好了!”
很少有听过这个男人对自己说这样腻腻歪歪的话,乔慕晚一时间有些失神。
等到她反应过来,哑声失笑。
没有说话,她用两个小手,回抱住厉祁深,很紧。
好半晌,见厉祁深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乔慕晚拧了拧小脑袋。
“你以后少欺负我,比什么都强了!好了,我要去做早餐了,你不是饿了吗?放开我吧!”
没有放开乔慕晚的意思,厉祁深依旧抱着她不放。
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平白无故的把自己抱紧,乔慕晚也不好把他推开。
过了好一会儿,厉祁深才放开乔慕晚,然后当着她的面,摊开掌心。
绵实的掌心间,落着一颗珠圆玉润的黑珍珠,不是常见的白珍珠,是她很少见的黑珍珠。
有些诧异于厉祁深掌心里握着这么大的一颗黑珍珠是怎么回事儿,乔慕晚不解的看向他。
“送你的!”
今早他醒了以后,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见时候还早,就拿了潜水用具,去了附近海域那里潜水。
平时一有时间,他喜欢做一些潜水运动,今天他和之前一样去潜水,在他潜水到有三十米深的海域里的时,发现了一个活贝壳的两半贝壳一张一合间,有湛黑色的光芒,折射到他的眼里。
想也知道那个贝壳里有珍珠。
换做是之前,他可能不会去理会,可今天,他竟然就那样鬼使神差的把这个漂亮的贝壳,带去了水面。
然后等到他取出来贝壳里的珍珠时才发现,居然是一颗黑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