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的父母亲暂时因为乔慕晚怀孕的事情接受了她,但这并不代表不会再出现其他的阻碍和羁绊!
再加上杜欢那边,始终是一种表意不明的状态,她能知道乔慕晚怀孕这件事儿,可想而知,她一定是有知道他们那边事情的渠道。
虽然杜欢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但她始终扮演一个给乔家父母传话的角色,保不齐哪天会暗地里阴了他和乔慕晚,所以在这之前,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乔家父母,敲响一个警钟!
厉祁深礼貌却疏离,还带着公式化冷硬的口吻说着话,让乔正天和梁惠珍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这样的男人,虽然成了自己的准女婿,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人对他,凡事还要忌惮三分。
再加上,这是他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也第一次这么郑重的说话,不祥的感觉,充溢在他们的脑袋里。
好久,乔正天才尴尬的笑了下,出声——
“祁深,我和慕晚她妈,都知道你是对慕晚好,我们两个没有多想!至于让慕晚以后为难的事情,你放心吧,我和你伯母不会再做了!”
“嗯!”
闻言,厉祁深温漠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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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再回来的时候,餐厅里的气氛尴尬异常。
尤其是自己母亲的脸色,特别难看。
想来,刚才厉祁深那样刻板、公式化的让自己的母亲把鱼汤给端下去,自己母亲脸色不好也是正常!
抿了抿唇瓣,她压下心里的胡乱猜想,坐回了座椅里。
虽然有乔慕晚回来,调节了一下餐厅里的氛围,可至始至终,因为厉祁深的话,餐厅还是死寂一片的僵硬。
乔家父母味如嚼蜡的吃完饭,厉祁深牵着乔慕晚的手,就对两位长辈说要离开。
临走之前,乔慕晚把自己的母亲拉去了一旁。
“妈,祁深刚刚的话,您别介意!”
一个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个是自己至情至性深爱的男人,两个人都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她不想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而闹得不愉快。
“没……”梁惠珍虚心的应了一声。
她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她又不是想害乔慕晚,自己好心好意的给她煮了鱼汤,却被不待见,任由谁想了,都觉得不识好歹。
再加上厉祁深后来说那样的话,梁惠珍感性的认为他就是在怨她和乔正天把乔慕晚嫁给了年南辰,强迫乔慕晚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不过,这个男人是厉祁深,不是年南辰。
如果是年南辰,她不可能不反驳,只不过他不是年南辰,是让自己莫名有忌惮心理的厉祁深!
这样只手遮天的男人能在一-夜之间让乔氏死灰复燃,自然也会在旦夕间,让乔氏产业链瓦解,重新陷入到资金周转不开的经济危机中。
“呵呵,妈知道祁深是为了你好,妈怎么会介意呢?再说了,能有这样的男人对你,妈和你爸,对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梁惠珍抬手,抚了抚乔慕晚鬓角的发丝,将她散在鬓角处的发丝,动作轻柔的掖到耳后。
“以后你就和祁深好好的在一起吧,我和你爸,再也不会让你做为难的事情了!之前都是我和你爸不好,让你嫁到年家,让你妹妹处处针对你!”
“妈,您不用自责的!”
梁惠珍突然说了这样的话,让乔慕晚心理莫名的不舒服。
之前她是觉得自己的父母强迫自己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只是她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养女的身份地位上,自己被要求做了那样的事情,完全是理所应当!
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不想再提,只想让过往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淡化在她的记忆里。
梁惠珍抬头,见乔慕晚皱了皱细眉,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多说了些话,当即就立马打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时候不早了,你和祁深先回去吧,周末的事情,我再给你打电话和你定!”
“嗯!”
乔慕晚点了点头儿后,随厉祁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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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驶离乔家,乔慕晚就没有忍耐住对厉祁深今天强势态度的埋怨,口吻淡淡的出声。
“你今天有点儿过分了!”
如果说他平时对自己怎样都好,但是她母亲给她做了鱼汤的事情,确实是为了她好。
她觉得厉祁深就算是不想让自己喝鱼汤,以免自己再次呕吐,也不能说让自己母亲把鱼汤端下去的话。
这样真的让她母亲太挂不住面子了。
对于乔慕晚的话,厉祁深不以为意的继续开着车,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你别又给我摆出来一副不说话的样子,我在和你谈很严肃的问题!我妈今天的脸色很难看!”
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是一个做晚辈的让一个做长辈的这样下不来台,她还是有偏帮心理的。
见身边的厉祁深,对自己就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态度,乔慕晚埋怨的瘪了瘪嘴巴。
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这边吃了瘪,但是她还是因为自己被他不理会的样子,搞得心里,莫名的委屈起来。
不再去看身边这个昂藏着身躯的男人,乔慕晚将小脑袋看向外面。
一时间,车厢里的氛围压低到了一个极度压抑的点儿,似乎连空气都不再流动了。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好半晌,车厢里浮动开一声冷不丁的低沉嗓音。
“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么?忘了你自己闻鱼腥味都会难受了?”
厉祁深问着,口吻因为乔慕晚对他的不理解,有些冷凝。
“那你也不能让我母亲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梁惠珍真的很少有这样为了她特意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这次她特意给自己熬了鱼汤,最后还被厉祁深口吻生硬的给驳回,真的让乔慕晚心里有些不快!
“那我当时让帮佣给端下去的时候,你怎么不支声?”
乔慕晚:“……”
“你现在过来和我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觉得晚了么?”
被厉祁深接连呛了两句,乔慕晚顿时就没了声。
湛黑的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目光落在乔慕晚的脸上,刹那后,厉祁深将脸转了过去。
“不知好歹的女人!”
凉凉的说了一句,他不再管乔慕晚,继续开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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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水榭那边,张婶在。
一看两个人一起回来的,张婶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异样,脸上含着笑的问——
“大少爷,慕晚,你们两个人想吃点儿什么?”
现在乔慕晚的情况不一样了,厉老太太再三叮嘱自己一定要按照营养师的配餐给乔慕晚准备三餐。
乔慕晚因为厉祁深让她母亲给她准备的鱼汤的事情还没有消气,根本就没有什么胃口。
她朱唇轻动,刚想说“不吃了!”,那边,厉祁深先她一步,冷冷的出声——
“熬十碗鱼汤,要那种最腥的海鱼!”
张婶:“……”
厉祁深的吩咐让张婶怔了怔,如果没记错的话,厉老太太可是告诉自己了,乔慕晚现在最忌讳的就是碰到有腥味的食物,这大少爷怎么就……
乔慕晚听厉祁深嘴里说着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话,她本就没有消弭的火气,这会儿被愈演愈烈的燃烧了起来。
“厉祁深,你是故意的吧?”
他明知道自己现在最不能碰有鱼腥味的东西,他居然还这样的恶搞自己,还三令五申的说来十碗鱼汤,还要最腥的那种海鱼!
“你不是想喝么?喝吧,我让你一次性喝个够!”
厉祁深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语调平衡一致,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相反,还有一种纵容乔慕晚,恣意chong溺她的错觉。
只不过,他的话,在乔慕晚看来,压根就是恨不得把话嚼碎了似的溢出他的嘴巴。
乔慕晚太清楚这个男人的性子了。
这个男人一向毒舌,尤其是对待自己更甚。
像他这种有仇必报的男人,他嘴巴里要是能吐出来一句好话,那就不是他厉祁深了。
乔慕晚刚想不服不忿的反击厉祁深一句,那边,笔挺身姿的男人,冷峻倨傲的往楼上走去。
“厉祁深!”
乔慕晚被厉祁深的态度气得直跺脚。
哪有这样臭屁的男人啊?
她在心里埋怨一声,跟着,也迈着步子,往楼上走去。
张婶见乔慕晚也要离开,赶忙问道——
“慕晚啊,这鱼汤还做了么?”
被张婶问着,乔慕晚忍住把厉祁深在心里骂了千万遍的冲动,顿住了脚步。
“张婶,不麻烦了,你去休息吧!”
说完话,乔慕晚趿着拖鞋,“噔噔噔”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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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按下门把手开门,她刚进屋,正好见到厉祁深chi-luo着精瘦的上半身儿,正在换衬衫。
虽然自己已经是习惯性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但她还是抑制不住的红了脸颊。
听到门锁被拧开,厉祁深不着痕迹的回过头儿,看了眼站在门口那里,眉眼被灯光映衬的格外清秀的小女人。
“不在楼下等着喝鱼汤,上来做什么?”
他口吻依旧凉凉的,和刚才臭屁的态度一致。
“你这么搞我,有意思吗?”
乔慕晚埋怨的瞪着他,一双粲然的明眸,隐约间有水雾浮现。
“我怎么搞你了?”
厉祁深回过头儿,不耐烦的问。
“你怎么搞我了,你不清楚吗?”
乔慕晚为了防止被张婶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把门关上,恼羞成怒的走上前。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混蛋?你明知道我现在是妊娠期,对鱼腥味反应敏-感,你还让张婶做鱼汤给我喝,你这不是搞我,是什么?”
她气得不行,这个男人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鱼汤,偏偏要给自己作对,和自己反其道而行的搞什么鱼汤给她喝!
看乔慕晚怒瞪清眸,眼眶微微泛红,厉祁深黑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你自己都说了你自己妊娠期,对鱼腥味反应敏感,在乔家那会儿,我让帮佣把鱼汤端下去有错么?”
厉祁深找乔慕晚话里的漏洞,冷冷的质问她。
被厉祁深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乔慕晚想要反嘴一句,可她的话,实在是站不住脚,只得重新憋回到肚子里。
把乔慕晚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全部都纳入眼底,厉祁深寡淡的睨看了一下,继续换他的衣服。
“没什么事儿,你下楼去,张婶做好了鱼汤,你得趁热喝!”
见厉祁深拿这个话题继续呛自己,乔慕晚当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想再去理这个无理都能辨出来三分理的男人,乔慕晚抱怨的皱着小嘴巴,转身,去开门。
刚把小手按在门把手儿上,她的小-腹处,蓦地一痛。
“嗯……”
正在换衣服的厉祁深,听到门口那里,传来一声类似于小猫儿一样细软的吟哦,他下意识的侧眸看去。
在看到乔慕晚小手捂着小-腹,脸上一片苍白的皱眉表情时,他几乎直觉性反应的拔腿就走到门口这里。
抿紧着削薄的唇瓣,他皱着剑眉,急切的问——
“又要吐?”
“不是!”
隐忍着小-腹处的痛,乔慕晚贝齿咬紧唇,虚弱的回着话。
“……我、肚子疼!”
一听说乔慕晚是肚子疼,厉祁深本就蹙在一起的剑眉,拧得更紧。
“张婶!”
厉祁深一手捞住乔慕晚羸弱的小身体护在怀中,一手开门,对着楼下的张婶,喊到。
他没有过应付孕妇突然腹痛的经验,只得找老成的张婶过来。
一听到楼上这边喊自己,张婶赶忙蹒跚着步子上楼。
“大少爷,怎么了啊?”
张婶一边小跑着一边问着,以至于到楼上时,看到门口那里,chi-luo着上半身的厉祁深,抱着乔慕晚的时候,跟着心脏悬了一下。
“大少爷,这慕晚是怎么了啊?”
“不知道,她突然说肚子疼,是不是动了胎气啊?”
厉祁深急着,额心处,不自知的渗出来密密涔涔的汗珠。
“很可能啊,孕妇怀孕前三个月,是最不能伤到伤到胎的啊,不然,很容易流掉孩子的!”
一听张婶这么说,厉祁深将唇瓣紧抿成了一字型。
“张婶,给老二打电话,说我马上带慕晚去医院!”
说着,厉祁深就把乔慕晚拦腰抱起。
乔慕晚隐忍着腹部还有些微刺痛的感觉,抬头去看厉祁深因为焦急不住绷紧的俊颜。
“……我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
她强撑着身体说着话,因为被这个男人焦灼神情的抱在臂弯中,刚刚心里对他的埋怨,全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绵延的暖流,阵阵温热的划过她的心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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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迷迷糊糊再醒来的时候,入眼看到的是厉祁深疲倦的神情。
看了眼外面已经放亮的天,她心里有些愧疚。
“……你守了我一整晚?”
乔慕晚的嗓音干-涩的厉害,隐忍的说了话。
厉祁深倦怠的眉眼,眼窝有些凹陷的睨了一眼声音发虚的小女人,倒了水给她。
嗓子实在是干的难受,乔慕晚接过水杯,小口抿着。
“小腹还疼么?”
他问着,带着余波未平的心惊肉跳。
昨晚他把这个小女人抱到医院的时候,她都已经疼得昏了过去,真的是吓坏了他。
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会让他担心的连呼吸都变得紧涩起来。
乔慕晚摇了摇头儿,“不疼了!”
其实说到底,她也知道她昨天突然腹痛是因为什么。
这个男人一再不知道谦让自己不说,还反过来拿那样咄咄逼人的口吻呛她,她处在怀孕的敏-感期,根本就受不了。
见乔慕晚说不疼了,厉祁深起身。
“我去给你买吃的!”
他沉声说完话,就往门口那里走去。
步子刚移开一步,乔慕晚从他身后,把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小手中,紧紧的包裹住了。
掌心被抓住,厉祁深回头儿看了眼,此刻正在用一双粲然清眸,眸底泛着波光粼粼水漾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女人。
“你还生我的气么?”
被这个男人从昨晚到现在都这样紧张对待着,她心里哪里还有什么怨气,相反,她倒是觉得自己昨天因为一个鱼汤的事情,和他生气,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我昨天不应该和你闹情绪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让我接近过-敏原,怕我再吐了!”
乔慕晚吴侬软语的说着话,明显是一副犯了错误的小孩子的态度。
见厉祁深因为自己的道歉,还继续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乔慕晚那两个小手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你是不是还在和我生气?”
拗不过眼神实在是灼热男人对自己的对视,乔慕晚皱了皱眉,索性都之前给这个男人承认错误的样子,用两个软-软的小手,圈住了厉祁深的脖颈。
松松垮垮的蓝白色条纹病号服从乔慕晚藕段一样嫩白的手臂上滑下,让她凝脂的小手连着小臂,肌肤白-皙的呈现在厉祁深的眼前。
被乔慕晚的两个小手带着,厉祁深颀长的身躯不得已的让前探去。
他俯下身,将两手撑在雪白的chuang单上,一双幽深的黑眸,好整以暇的等乔慕晚接下来要对自己说的话,以及可能做得事儿……
“你真的还在和我生气?我是孕妇耶,你就不能迁就迁就我吗?”
厉祁深:“……”
“再说了,我会住在这里,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显然,乔慕晚在给他循循善诱着,让他知道,其实说到底,自己会住在这里,他是有绝对原因的。
被乔慕晚有淡淡水波流动的乌眸,无辜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看得心里痒痒的,厉祁深削薄的唇瓣,不着痕迹的抿了抿。
“你干嘛不说话?”
乔慕晚真的觉得她的耐心,都要被这个男人磨没了,她好说歹说说了那么多的话,可这个男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不给你回任何一句话。
要知道,脾气再好的人,到了一定的界限,也不会再有好脾气了,此刻的乔慕晚就是如此。
她被厉祁深耗得真的快没了耐性。
哪有这样专门吊着你,吊着这么久都不放的男人啊?
“我都已经和你承认错误了,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臭屁?你知道的,我也是有脾气的,我给你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和我说话,我真的不理你了!”
厉祁深就那样看着乔慕晚轻轻掀动唇瓣,从朱唇中,把一个个对自己,有意见的字,蹦出来。
“一!”
乔慕晚贴着厉祁深近在咫尺的俊颜,开始“丧心病狂”的倒计时。
见自己数了一个数,厉祁深也没有什么反应,乔慕晚不甘心,咬了咬唇瓣,继续数第二个数儿。
“二!”
“……”
依旧是不动声色,厉祁深幽深到近乎见不到底的眸,就那样湛黑炯烁的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三!”
拗不过厉祁深一锥子下去也扎不出来一个屁的性子,乔慕晚忍无可忍的说了第三个数。
跟着,她用埋怨的眼神儿看了厉祁深一眼,就把两个小手准备抽离开。
“拿来得那么多废话?”
几乎是在乔慕晚数了“三”的一瞬间,厉祁深就把他一度抿紧成一字型的薄唇,牢不可分的印在了眼前女人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打从厉祁深知道乔慕晚怀孕以来,他就一直在规避着对这个小女人的渴望,今天听她呜呜哝哝的说个没完没了,他再也忍无可忍,直接以吻封唇,将她两瓣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吻了个密不透风。
厉祁深薄刃般的唇,覆盖上乔慕晚的软-唇,他亲吻着她的唇形,用灵动的舌,画笔一样在她嫣然的唇瓣上,恣意的舔-舐。
“唔……”
乔慕晚一个避而不及就被厉祁深封上了嘴巴,她原本流畅的呼吸,立刻变得稀薄了起来。
厉祁深在乔慕晚的唇瓣上,恣意妄为的不断shun-xi、包裹,甚至用依恋的拉力,大力度的啃咬、han弄着,几乎是要把她的两瓣香唇,都吞噬在了他的唇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