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囔囔的咕哝着唇,她不屑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乔慕晚这样剧烈情绪反应的行为,让厉祁深涔薄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浅笑了一下。
缓缓的从乔慕晚的脸前支起了身子,他拢了拢她鬓角垂落下的碎发。
“我和其他女人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管你和其他女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起开!”
乔慕晚没好气的打开厉祁深抚着她鬓角的手,干瞪了他一眼以后,她作势就要离开。
“去哪?”
紧抓住乔慕晚的手腕,厉祁深明显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相反,拉着她的手,他紧紧的扣住眼前小女人的腰身。
“你管我去哪?你放开……”
“乔慕晚,你给我站住!”
忽的,一道夹杂着怒意的男音,带着漫天卷地的火气,不悦的传来。
被这样一道声音狠狠的刺激着她的耳膜,近距离贴合厉祁深的乔慕晚猛地清醒过来。
看着两个人之间情侣才会有的暧-昧的姿势,如果被年南辰撞到,她真的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乔慕晚愠怒的蹙眉——
“厉祁深,你到底想想怎样啊?放开我啊!”
胡乱的伸出手,她用力的推着厉祁深纹身不动的胸口。
同样听到了年南辰声音的厉祁深,一脸从容的坦然,相比较乔慕晚,年南辰的存在,于他,不过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唔……”
在乔慕晚的一声嘤咛声中,厉祁深臂弯间的力道下意识的加重。
“厉祁深,你一定要他误会我和你,你才能心满意足吗?”
她真的要被这个男人气得头都炸了,她很清楚她现在所处的地位,她做不到和这个男人一样厚脸皮的当做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
“怕什么?还怕他吃了你和我不成?”
没事人儿一样的嘴脸,让乔慕晚气得小脸冒火。
“厉祁深,你脸皮厚,觉得没事儿,但是我不同,你懂不懂?”
上来了脾气,这下子,她不仅仅觉得委屈,还觉得窝火。
厉祁深纹丝不动的桎梏着乔慕晚,深不见底的犀利眸光,落在了乔慕晚气到涨红的脸上。
“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
乔慕晚眉头紧锁,厉祁深不以为意的样子,真的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思绪,她冷静的开口——
“厉祁深,算我求求你,就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我的错好了,你现在能不能离开,或者你放开我,让我走!”
她不能让年南辰看到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乔慕晚语气卑微哀求的样子映入男人深不见底的瞳仁里中,让厉祁深下意识的波动了下阴厉的眸光。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彻骨的寒光,迸射而出。
“乔慕晚,你给我站住,该死的!”
声音越来越近,乔慕晚瞪大双眼,皱紧的眉眼间尽是无措。
望着那男人那黑曜石一般冰冷的星眸,她死咬住唇瓣,再次悲哀的开口:“厉祁深,求求你了,你别再闹了,放开我!”
“乔慕晚,该死的jian人,你在哪?”
隔着实在是不清晰的灯光,年南辰看不到乔慕晚纤柔的身影,只是绰绰约约间,他能寻觅间不远处有些晃动的人影。
“厉祁深!”
听着那逐渐逼近的声音,乔慕晚都要急哭了。
“求你了,别再……唔……”
乔慕晚再次哀求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身子便被厉祁深的大手一带,直接扑倒在海里。
“咕噜……咕噜……”
不会游泳的乔慕晚,在涨潮的海里,胡乱的挣扎着。
溺水那样的无助感,充溢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恣意生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她的身子,剥夺着她的全部呼吸。
咸涩的海水,呛进她的鼻腔和喉咙里,让她痛苦的拧紧秀气的黛眉。
感受着身子在逐渐下沉,眼皮也越来越发涩,乔慕晚还在用力做着最后的抵抗。
忽的,腰身被一股蛮力掌控着,继而,冷冽的唇,带着薄凉的温度,附上了她的两瓣柔-软樱唇。
蛮横的唇舌抵在牙齿间,猛力的撑开,强势的占-据着。
被突袭的力量禁锢着,乔慕晚的心,徒然一颤。
忍着发涩的双眸,努力张开眼去看眼前的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一看是又一次吻上了自己的男人,乔慕晚心里排斥的厉害。
孩子气闹着脾气的她,胡乱的伸出手抵触在男人伟岸的胸膛上,却不想厉祁深的嘴巴像是磁盘一样的带有巨大的压强,牢牢的吸-附着她。
指腹慵柔的按在乔慕晚的削肩上,加深了彼此间的纠缠。
翩跹的长裙,随着海水压力的带起,藏匿在裙子里的底-裤,在海水中诱-惑的呈现。
浮动的黑丝下,是shi濡的芳草萋萋,让这一幕落在视线中的男人,眸色更加暗沉了下来。
厉祁深一只大手按在去乔慕晚的后脑上,桎梏着亲吻她的姿态,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她那两个胡乱挣扎的腿。
指尖不经意间的掠过,触碰到了腿根深处滑腻的肌肤。
以为是男人又一次想要侵犯自己,乔慕晚挣扎的更加剧烈起来。
不经意间费力的挣扎,让男人慵柔的指腹划过,直接按在了她的娇-嫩上。
软软的美好,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让厉祁深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自己,拮据的占-有。
抚nong的手,让海水中的乔慕晚不由得一阵惊悚。
不经意间的绷紧着身子,让她连带着胡乱踢动的腿,也本能的合上。
在乔慕晚的反抗下,厉祁深被她困得紧紧的,一时间无所适从起来。
加重了唇齿间的纠-缠,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乔慕晚放松下来。
不会游泳的小女人,在海水中挣扎的更加厉害起来,一不留神儿的放松,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唔……”
在咸涩的海水中呜呜哝哝的出声,厉祁深撑着她的身子,用力的ting-ru。
感受着每一寸张力都致命一般,厉祁深整个人的腰眼都发麻了起来。
“人呢?”
追上来的年南辰,一脸横生的戾气。
狐疑的看了一眼溅起了水花的海面,心里有一丝说不清的感觉扫过心尖儿。
他刚才明明就看见了两个晃动的人影,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还不至于看错。
用冷冰冰的眸光四下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人影的存在。
再去看有水波迸溅的海面,海面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再掀起什么波纹。
海风,有些薄凉的吹来,让年南辰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没有看到乔慕晚的影子,他环视了一下周围也没有看到,难道说,她给自己使用了障眼法儿?
胡乱的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儿。
但细想来,既然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就不会凭空消失,想到这里,年南辰转身,向海景房那边折回。
在海里折腾了好一会儿,厉祁深才扣紧乔慕晚的腰身,将她带出来了冰冷的海水。
“……咳咳!”
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乔慕晚一边咳出声音来,一边梳理着自己不断剧烈起伏的心口。
被男人单手搂住腰肢,游到了岸边,乔慕晚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仰面呼吸着。
凉凉的海风吹拂而过,乔慕晚单薄的身子,下意识的打着寒颤。
西装湿透的男人看着海滩上那一抹瑟瑟发抖的身子,眸光微微的波动了一下。
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厉祁深紧拧上面的水,继而,拉起乔慕晚孱弱的小身子,兀自将外套披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又收紧包裹她身子的外套。
厉祁深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滴着水珠,为他本就略显矜贵的外表,增添了魅惑之气。
乔慕晚看着他为自己披外套的动作,心里莫名的一酸,他是不是也这样为其他的女人披外套?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咬了咬颤抖泛白的唇。
“有我在,你怕什么?”
冷静又深邃的声音,又低又沉,如同大提琴琴弦拨动,悠悠奏出来的曲子。
“厉祁深,我是有丈夫的人!”
不是她怕什么,是她真心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可以做到不去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儿,但是她走不动,她是因为乔家的债务危机才嫁给年南辰的,她懂她所处的地位,她不想节外生枝,只想本本分分的帮乔氏渡过这次的债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