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那边的声音似乎还掺杂着重金属音乐的声音,虽然是有些嘈杂,可是他的声音却也是清楚的传递出来。
苏瓷仍然是没有说话,仅仅是看着她的脸颊,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是薄西玦那边的人却是有些惊愕,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他们是薄西玦的发小,从小玩到大的,却是很少见到他唇角带着由内心的弧度。
几个人面面相觑,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可是借着微弱的灯光,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看到对方脸上同样惊讶的表情。
“我跟她没关系,不过就是个路人,这样你也吃醋?”薄西玦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说道。
站在一旁,还稍微的有些得意的许霖娜,现在的脸色算是彻底的灰白下去了,血色迅速的褪去,肩膀处似乎也是有些颤抖。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苏瓷的声音依旧,似乎对这个答案早就知道,可是眸子多少的有些波动。
薄西玦半点也没有察觉出来不对劲,心情却是颇好,“嗯,等着晚点的时候,去接你回家。”
电话被挂断的时候,许霖娜依然是方才的样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现在浑身冷冰冰的,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身上一样,骨头也是冒着寒气。
似乎是一直以来的执念,现在终于被粉碎的彻底了,半点的残渣都没有留下来。
“听清楚了?”苏瓷把手机放在包里,声音也是淡淡的,没有刻意的嘲讽,也没有其他的刻意的情绪,像是只是单纯的叙述一个事实罢了。
可是这样的语气,对于许霖娜来说,足够的尴尬和愤怒了。
“现在你满意了?”许霖娜像是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可是仍然是保持着自己的骄傲,扬着下巴看着苏瓷,半点的气势也是不输。
“你这么恶毒,薄哥哥知道吗。如果他知道的话,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这么心机又恶毒的女
人?”她现在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满满的情绪,向前几步,话里全都是恶毒。
越是看着苏瓷的样子,想起刚才的事情,她的心情愈加的糟糕,执念被打破之后,如果不是适应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了更加的疯狂。
苏瓷嗤笑,“是啊,他喜欢的就是我这种恶毒的女人,那许小姐要不要尝试一下?”
本身苏瓷对于许霖娜几乎是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素不相识了,如果不是许霖娜一次次的蹦出来的话,现在苏瓷也不会直接的撕破脸。
毕竟她不是圣母,如果总有人一直在你的面前叽叽喳喳的,甚至还试图挑衅,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没兴趣。”许霖娜被气得胸膛处也是隐隐的带着颤意,直接的扬手,想要狠狠地扇下去。
可是还没等扇下去的时候,手腕就被一股力道钳制住。
苏瓷的手及时的攥住她的手腕,眸中似乎是闪过几分的锐利,语气也是凉了下来,像是珠子落在盘子上的声音,清脆而有力道。
“怎么?许小姐还没玩够?”苏瓷的语气依然是凉凉的,没有打算给她留下半点的情面,“如果许小姐真的无聊的话,那还请换个人,我没心情和你争执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上。”
这个时候,不管苏瓷说什么,都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在她的心脏上,似乎一点点的把她的尊严踩到了脚底下,一点点的碾压碎了。
“我说我只想要薄哥哥!”许霖娜恼怒的开口,瞪圆了眸子,直直的看着苏瓷,她向来也是娇纵的惯了,一般都是她想要什么,都会有人双手碰上。
哪怕是她感兴趣的人,也是乖乖的待在她的身边。
可是自从遇到了他们之后,所有的一切待遇都消失,她现在接触的更多的则是憋屈,想要的都得不到,得到的都不想要,似乎像是一个毒咒,也像是一个迈不出去的怪圈。
“嗯,那你想吧。”苏瓷不咸不淡的说道,顺便松开她的手腕,重
新的打开车门,“许小姐不管是肖想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我尊重你。”
肖想?
偏偏苏瓷用了这个词语,更是一种嘲讽,在许霖娜难堪的脸上,再度的扇了一巴掌。
“你特么什么意思?”许霖娜想要打开车门,可却是晚了一步,苏瓷已经是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除了狠狠地抓着门窗,再不能做些什么。
毕竟不管她怎么娇纵,也都是名媛,总不能直接的伸手过去抓住苏瓷。
“许小姐如果对车窗有嗜好的话,最好还是选择你自己的,我现在要走了。”苏瓷说完之后,就踩下油门。
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苏瓷都淡然的像是面对了一个路人罢了。
相比较起来许霖娜激动的反应,倒像是许霖娜自己一个人娇纵的舞台,像极了小丑的表演,比任何羞辱都来的有作用。
车子早就消失在视野里了,可是许霖娜却是仍然站在原处,一直到手机一次次的震动起来,她才略微的回神。
是她哥哥,许责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那边的声音已经满是不悦,“你又去哪里了,之前也是你说非要去娱乐圈,今天给你安排好了试镜,可是你人呢?”
许霖娜想进娱乐圈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薄西玦的面前,哪怕是她得不到的,也想亲自的毁掉,谁也别想好过。
“我现在就过去,出了点事情。”许霖娜没有露出半点的不对劲,只是手紧紧地攥着手机,手背略微的泛白。
听到有事情,许责原本埋怨的语气才好转的多,毕竟比较起来生意人情,自家妹妹的安危还是最重要的。
“别急,路上注意安全,还是在老地方等你。”许责说道。
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希望妹妹能够好好的,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明知道前边是死胡同,非要撞出来一条路。
这样的后果,无非就是把自己伤的头破血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