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想到刚才的事，聂钟昊又关心道：“刚才的事恐怕已经让聂钟海怀疑我的身份了，所以你也不安全了，你时刻小心。”
“我知道了。”孙晗答应的同时，又反问道，“二少，刚才你明明有机会知道事真相，把聂氏财团一起告上法庭，您为什么没有……？”
聂钟昊轻笑：“这次的事是华耀公司的事，我不能用这个给自己报仇，把骞雅拉下水。以现在的实力，我们都不是聂钟海的对手，与其这样冒险，不如再等机会。”
孙晗听后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聂氏财团的办公室中，助理紧张地站在办公室中，地上是已经被摔碎的手机，不远处聂钟海脸上的表严肃，房间中的空气都因为他的绪而变得凝重。
助理许久缓缓开口：“聂总，现在打算怎么办？”
聂钟海抬起头，看着助理，似乎也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绪。
“你去调查一下，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这个吴磊是孽种阿訇，根本没有证据，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助理脸上的表有些为难：“聂总……之前我们派人跟踪了那么久，也没有什么结果，现在调查……恐怕……”
“恐怕什么？”聂钟昊突然火，“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查出来。”
“知道了！”
助理答应后，立刻离开了办公室。心中烦闷的聂钟海用力推开桌上的资料。一拳砸在桌子上。
“聂钟昊，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是你，你为什么要成为华耀公司的总监？如果你不是，又为什么会与孙晗有密切关系，而且……”
他的话没有说完，便想起了一个人，于是电话拨通。
“这几天的案子有没有胜算，还有……以你的观察力，有没有觉得那个吴磊有什么问题？”
“这个……”电话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看他的眼神，似乎认识我。”
未等聂钟海下定结论，律师又强调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当然也可能有失误。”
“没关系，我相信你的判断力。”
言罢，聂钟海挂断了电话，他的心里更加相信吴磊就是聂钟昊。
他回到座椅上，任由座椅旋转，看着房间中的景物不停地变换，脑海中是自己为了得到聂氏财团总裁之位的大计划。他每一步都小心仔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失踪了这么久的聂钟昊竟然又出现了。
他的心有些慌，他不知道再次出现的他带着什么样的心，为何在得知聂氏财团生了这么多的事合资后，仍旧不出面承认自己。
想着这些的聂钟海只有一重猜测：他在预谋报复。
思及此，他拿起电话安排道：“想办法除掉孙晗。”
放下电话，他的眉头紧锁。孙晗是聂钟昊的主要势力，没有了他，很多事就要他亲自去办，到时候要控制他就比较容易。而在经纪商，现在看来，他唯一的依靠就是华耀公司，只要啊让你个华耀破产，聂钟昊就是无依无靠，到时候被说是回来报仇，就连生存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