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还真的得好好想想才行,一辈子能遇到多少个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呢?这可是丰川右一的一番心意啊,绝对不能辜负,如果晚上一起吃饭的那个日苯仔也是这么有心的话,那这世界就真的太完美了。
可是,张文武第一眼看到稻村社香江分社吉山一郎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日苯仔要比丰川右一聪明得多。嗯,这货变聪明了,也许是因为长期在香江生活的缘故吧,这跟那啥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一样的道理吧,香江山灵水秀养人啊,倭岛怎么比得上,否则,倭人不会千秋一梦,总想入主我国了。
晚六点十分的时候,张文武挽着井上丽子一同出现在四季酒店,吉山一郎果然先到了。
“丽子小姐,你们迟到了,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吉山一郎的样子十分倭人形象,倭人典型的脸蛋,唇上留了八字胡,个头不高,目露凶光。
嗯,关于这胡子,幸好这货留的是八字胡,如果是刷子胡(即丹仁胡)的话,张文武极有可能忍不住马上扑上去拔的,因为,这个刷子胡的形象在国人心里就是杀人恶魔,即使再过三千六百年都必须人人得而诛之。
“吉山君,女士不是有迟到特权么?”井上丽子笑说,“另外,吉山君,请叫我上丽小姐,或者入乡随俗叫叶小姐,叶上丽小姐。当然,你叫我靓女也是可以的。”
“丽子小姐,你虽然拿了这里的身份证成为这里的市民,但你依然流着日苯人的血,这不是一个名字能改变的。”吉山一郎脸色一肃说,“而且,我今晚来,不是来和你讨论你的名字的。”
“是,吉山君说的对,我们都没时间讨论名字,我们要讨论的是大生意。”井上丽子笑说。
“那就请介绍你旁边这个支拿人吧……。”吉山一郎十分踞傲的说。
张文武懂多国语言,最牛逼的是英语,一口标准的美式鬼话,只听音不看人的话,百分百会被人误认为是镁国佬。其次是日苯话,他也是下过苦功的,他所以学日苯鬼话,是准备有一天去日苯“大杀四方”为国增光的。
没想到现在用上了,他十分的不爽吉山一郎的态度,最后一句话把他惹恼了,他很清楚支|那|人这三字是含歧视性的。
在别人面前他们说什么都可以,但他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这话。
所以,他一脚把桌子踢翻了。
桌子砰的一声砸在吉山一郎的头上,张文武上前踏在桌子上,淡淡的说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你想干什么…哎哟…痛死我了…井上丽子…这个支拿猪是不是疯了,居然敢跟我翻桌子……。”吉山一郎显然还不知道张文武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说实话,井上丽子也不知道,她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她还在回味刚才张文武一脚踢翻桌子的英姿,多么威武啊,我是他的女人与有荣焉……。
张文武听到吉山一郎居然骂支拿猪,这次真火了,很火,怒火,砰的一声将桌子踢飞,然后伸手抓住吉山的领带一提,把吉山一郎提起来,扬噼哩啪啦的一顿耳光。
“住手…住手…放开我们社长……。”那些坐在邻桌的稻村社小弟及吉山一郎的保镖终于反应过来了。
刚才的事,真的发生的太快,餐厅里就餐的人除了惊讶之外,谁都没反应过来什么回事,直到吉山一郎被扇了十几个耳光,杀猪一般嚎了起来大家才反应过来有人打架了。
于是,吉山的小弟保镖扑了过来,服务员有人跑去找经理有人去打电话报警,有些吃得差不多的食客,趁机跑单了。呵呵,这么好的机会,傻子才不跑。
吉山一郎的人围了过来,酒店的保安也围了过来。
那个国内来的食客也围了过来,嗯,这个酒店是特别多内地食客的,因为这个酒店是很有名的,算是内地一些有问题的人跑到香江避难的地方。
能被内地有跑难的人当作是避难的地方,酒店的实力当然不容小觑了,黑白两道都有人呢。
“八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吉山一郎吐了两根断牙和血水,扬着肿成猪头的脸含混不清的说道。
“当然知道,揍倭鬼呀。”张文武抬头大声说,“各位,这日苯仔刚才用侮辱性的词语骂我们,大家说该不该打。”
“该打,揍死他。”
“这杂碎骂我们是猪,靓仔,你把他打死了吧我出钱帮你请律师。”
额,居然还有人比张文武还暴力的。
“对,我们为你作证。”
“揍他…死罗卜头该死…打倒萝卜头,把罗卜头赶出去……。”
“……。”
额,居然有人喊口号了,这是张文武没想到的,这…这气氛咋成这样了。
张文武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嚣张的吉山,这会儿已垂头丧气了,众怒难犯啊,他又不傻,当然不会再叫嚣了,这会儿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装死。
他真的在装死,头垂了下去,呼吸细弱……。
“各位,我们是爱好和平的,不喜欢打打杀杀,那是野蛮人所谓,我们是讲道理的,这杂碎虽然骂了两句我们,倒是罪不至死,所以,我觉得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好好跟他讲道理就是了…各位认为呢…哦,因为他打扰了各位的进餐,他是应该要补偿的,所以,我帮他决定了,各位的这一餐,由他买单。”呵呵,这时候不慷他人之慨就怪了,掏别人的钱赚自己的人气,这事张文武乐意做。
踏踏!
警察来了,出警还算可以嘛。
“他妈的,谁在我的地头搅事,害得老子晚饭都没空吃……。”进来一个便衣和两个军装,便衣还没到便骂娘了,看来这家伙也是一肚子怨气的人,不得志吧,看他的样子都三四十岁了,还是一个CID。
“肖警官,救命啊……。”吉山一郎居然认得这个便衣。
“吉山社长?你们怎么跑到四季来开片了?不知道四季是什么地方啊。”那姓肖的便衣说。
“不…不是开片啊…我是被人虐打……。”吉山一郎委屈巴巴地说道。
“经理…经理什么回事……。”显然,这位肖便衣对这个吉山社长并没啥好感,大概是因为这日货平时不少搞事吧。
“你问经理干嘛?明明看到我抓着他的领带你看不到啊?这日货骂我们是猪,所以我揍他了,你可以把我带回去问话。不过,他也得去。”张文武扯着吉山的领带,像牵牛一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