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从古至今,是博大精深!
她和一群男人躺在死人堆里而已,非要被帝邪冥说成是她和一群男人睡在一起!
风天傲对他挤了挤眼睛,脸的泥巴有些在脱落,“王爷,午好!”
“一点也不好。”帝邪冥看了看四周,他还不想回客栈,还是画舫里不受打扰。
他一手抱起了她,脚尖轻点,飞跳了画舫而去。
甚至他连船夫都不要,直接让画舫顺水流慢慢向下飘。
他拎着她站在了船舷边,将她的头向下,脚朝,将她的小脸浸在了江水里,“洗干净!”
他可不想看到她污七八糟的泥巴小脸!
风天傲被他倒着提起来,想到这个男人果真是粗鲁啊!
她洗干净了小脸后,他将她拉起来,“进屋去,衣服也脱了!”
风天傲望了望四周,虽然江没有其它的画舫,而且山清水秀雾气已散,江河两边的景色也非常迷人。
“大白天的,这样不好吧!”风天傲咕哝了一声。
帝邪冥却是霸道的道:“我不喜欢你的身,沾着别的男人的味道。”
咳咳,绝对是霸道得没有天理的男人!
风天傲恍然大悟:“原来只是换衣服啊!”
当然不止!帝邪冥没有说话。
风天傲见还是她之前的画舫,她在舫内,关了窗和门,这样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了。
她找出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来,放在了一边。
当着他的面换,还是需要勇气的。
何况,这个男人现在还是怒气之。
“只是换衣服哦!”风天傲先跟他讲清楚,“你别乱来啊!”
帝邪冥坐在了窗边,双眸犀利的凝视着她,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体,都非常正直的味道。
他仿佛真的只是叫她换衣服。
风天傲只脱了外衫,不脱衣和里衫,她正要拿外套穿时,结果这个男人二话不说,开始动手。
“帝邪冥,你说话不算数!”风天傲立即控诉着他,却只能是半遮半掩。
帝邪冥腹黑至极,他的语声依然是冷酷无的:“检查了脸蛋,是我的王妃,自然是要检查一下身体,是不是我的王妃了?”
呜呜,这男人怎么这么腹黑?又偏偏生的这么坏?
风天傲只好说道:“是我!是我!你看,我手的守贞砂,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她马将一只手臂伸直,给他看她的守宫砂,冥字还清晰无的印在那儿。
这是他以前为她刻下的印记,她这段时间出来快活了这么久,哪知道他一来,她受制于他?
说好的高冷禁欲呢?说好的夫妻各过各的生活呢?
说好的只婚不爱呢?说好的大家好聚好散呢?
为毛啊为毛啊?为毛这生活全变了模样。
她自从出逃之后,她以为他真的能云淡风轻,任她海阔天空,哪知道他不出现则已,一出现之后,是一鸣惊人啊!
帝邪冥还是不着急,他只是扫一眼,她手臂守宫砂的那个“冥”字,“还没有检查王妃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