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云远远的看到了东方缺,狂喝一声道:「老贼,又来送尸骨么?」
东方缺看到烹云,怒不可遏,火云漫卷,就杀了过来。
烹云伸手一推,九阴归元剑一分为五,他最近被苦和尚卷的痛下苦功,修为又精进了三分。
远远的郭奉见到,烹云孤身一剑,拦住了东方缺这等阴山教巨魔,剑光出手分化,大大的吃了一惊,暗叫道:「我还以为,苦道友这个师兄,就是个普通的酒鬼,哪里想到这么厉害?居然已经是剑仙巅峰,万变之境。」
「不过剑仙巅峰,居然敢独斗东方缺,也是好胆色。必然是知道师父就在不远,所以不怕。」
严熹若是地下有知,必然会认真反驳一句:「不是,我是徒儿在身边,才会勇气源源不绝,若是徒儿不在,就没那么多胆子了。」
苦和尚摩诃戒刀化为金色厉虹,也赶紧杀了上去,他们师兄弟联手多次,已经打出了经验配合的也极为紧密。
郭奉见状,也把大日火精剑飞出。
烹云和东方缺,不是第一次交手了,这次交手,却让烹云精神陡然一振,暗叫道:「这老贼怎么弱了?」
「按理说,他该更强一些,为何有些比不上三火神君?」
五道墨龙天矫,气势极盛,居然跟东方缺厮杀的不分胜负。
东方缺被一驮大师剪了下半身,他虽然寻了庐舍,接了回来,但怕耽误日后成就,不敢采补,功力确实衰弱了三分。
三火神君在地球上炼化了核废料,功力突飞猛进,又没有天劫,没有限制,功力增长,已经超出了东方二老。
一增一减,东方缺的确比不上地球上的三火神君。
当然,现在的三火神君,也比不上地球的时候,他渡风劫的时候,被严熹,烹云,苦和尚渡化了九口小葫芦,把五火道兵都弄出来了,三火神君的实力,已经从相当于三劫,沦落到二劫。
再加上,烹云上次跟东方缺斗法,还是剑气雷音,现在已经是剑光万变,修为更上了一层。
烹云试出了东方缺底色,把一口九阴归元剑使的出神入化,把东方缺杀的暗暗心惊,骂道:「小贼何如此凶残?」
烹云还未答话,苦和尚已经飞了上来,他摩诃戒刀出手钻入漫天火云之中,差点趁乱斩落东方缺的一只手臂。
东方缺更惊,上次见到,苦和尚的剑术还不是这般,如今怎么功力也深湛了,剑术也更精妙了?
他也不知,烹云如今已经传过小门规,开始教师弟正经门规,苦和尚学的精进,剑术自然胜出原来不止一筹。
郭奉见两人恶斗三劫境的老怪物,热血上来,但大日火精被火云一卷,顿时飞出十余公里,亏得这是郭家祖传的飞剑,有两代家主加持,郭奉这才稳住了剑光。
他被东方缺赤火玄雷弹开了飞剑,再去看烹云和苦和尚,心头震惊的无以复加,暗道:「我还以为自己剑术不错,哪里料得,居然跟云雪仙师门下,两位道友差了这么远?」
「两人跟阴山教太上长老东方缺恶斗,也不分胜负,我却连东方缺的赤火玄雷随便一卷,都接不下来。」
在此时,段南舟也跟了过来,没见到严熹,提气喝道:「见到你们老师了吗?」
烹云和苦和尚对自家老师,深知道根脚,烹云叫道:「不曾见,也许是哪里去喝酒,在看我们斗法。」
苦和尚叫道:「小师娘找一找,哪里冒烟,也许老师在抽烟。「
郭奉暗叫道:「云雪仙师好生前辈风范,居然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喝酒抽烟……什么是抽烟?」
「也不知云霄仙师修道多久,此番表现,在各剑侠大派的二代真人中
甚至胜过了太岳奇童孙游岳,不输给遇仙派的宴玄机前辈了。」
段南舟急忙催动飞剑,去找严熹。
郭奉没好意思跟上去,仍旧在旁边装作掠阵,其实他知道,自己插不上手。
郭奉也是剑仙初步,剑光化虹之辈,其实也未必有如此不济,他之所以一个照面,就被火云弹开,却是他斗剑的经验不够。
郭奉这种剑侠世家的少爷,连一个强一点的对手都没遇到过,如何会跟三劫的散仙拼命?
苦和尚刚刚开始,也未必比他好多少,但苦和尚跟三劫散仙的斗法经验多丰富?这却非是郭奉所能比拟,是苦和尚一把泪,一把辛酸,替老师扛雷,活活扛出来的。
随便换个老师,苦和尚都不至于,区区一个小剑仙,非要跟去恶斗三劫的散仙,斗了东方虬,斗东方缺,单独斗了东方兄弟,还要斗他们联手,还要斗三火神君。
苦和尚是人如其名,真的是苦啊!
严熹在地下,听得段南舟在儿他,没好意思钻出来,听得段南舟的声音远去了,这才钻出了地面,刚要去追段南舟,就见两道剑光联袂,路过头顶,不由得大是羞臊,暗道:「被人瞧见如此不堪的一面了。」
「好在大家都不认识。」
他这边剑光刚起来,就听一个声音,叫道:「道友可见到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修,使用天龙剑法,在此经过?」
严熹见两道剑光折转回来,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曾见!」两道剑光也未停留,又飞出去好远,他这才踏龙而起,按照刚才,听到段南舟声音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追出了几十公里,就看到段南舟的剑光,正在空中游弋见到他脚下的琉璃天龙,段南舟剑光兜转,兴奋的叫道:「云雪师弟,你没事儿吗?」
严熹笑了一笑,说道:「何曾有事。」
此时他恢复原来的面目,段南舟想起,曾坐在他手上,还被他用大手轻薄非礼,忍不住有些羞怒,叫道:「我们快起帮烹云徒儿和苦徒儿。」
严熹伸手一拉,把段南舟拉上了琉璃天龙,他功力精进,天龙遁法速度也快了,乘龙飞遁,其实比飞剑,舒适不少。
段南舟见他也不道歉,心中暗道:「且给他记一笔,日后慢慢算账。」
被他拉着小手,扯上琉璃天龙,也没推拒,只是小心眼里,又多记了一笔。
至于这些账目,日后能干什么,就不为外人道也。
现代社会有经验的已婚男子,在交公粮的时候都知道,莫名就会多出一笔账,怎么算都算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