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笨的问题之一,就是分手后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不爱了呗。
非要逼人说出真相又能怎样?证明他始乱终弃?证明他背信弃义?证明他忘恩负义?
最多换来一句:有用么?!
赶紧好好过日子,人打扮的美美的,该干什干什么。
该对方困惑了:为什么?莫非她根本就不爱我?
爱一个人,有无数个理由。不爱一个人,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不爱了。
聪明耍一次手腕都是多余,笨耍万次手腕归根结底是个零。
红莠并非忘记了胖小姨子的好,她现在有她的生活,再说本还有娘家人,她认你做妈,是一般意思上的。
胖小姨子,你得想一想,她在外逃难时,你管过吗?若是你自己的亲生亲养的女儿,你不管吗?
还有你炜炜在困惑的时候,红莠还不全力给予帮助和解决的吗?不要老是想着自己。再说感恩是别人的事,非得要将一件事记一辈子。
红莠与婉志豪突然离去,是有婉儿的意思,也有她本人的想法,按照这里的习俗,还有好多事要做,有些是不必要的俗套,劳命伤财不说,心里本就不愿做这些豪无意义的事。
红莠想都不用想,她在外这么多年,有多少亲戚朋友亲心过她,当她发达了,似乎周边的人一个个对她好起来,这有意义吗?
有些必要的仪式是不能省,如结婚,她标志着前一段完成,后一段开始,也有承前启后的意思。
胖小姨子还是奈不住性子,联同夏林皓夫妇,一同前往婉儿叶茶有限公司,看个究竟,到底是为何不上他们两家的门。
他们上去一打听,不知道他们上那里去了。
后到办公室一问,说婉儿到福建总公司开会去了。
胖小姨等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说话,只有高巧丽摆头说:“这个婉儿从来不按长理出牌,没有办法去琢磨。”
“怪也怪,新婚夫妇也不在了。”胖小姨子不解,是不是到红莠老舅那里去。
“对,有这个可能,老舅是红莠唯一的亲人。”高巧丽想也是。
胖小姨子叫夏林海打电话给儿子志豪:“电话不在务服区。”胖小姨子说:“红莠老舅就是在山里,可能没有信号。”更加坚信是到红莠老舅家去。
胖小姨子心里稍稍平静了些,但是夏林海,夏林皓,心里不平衡,他,他都认为父亲总比亲人重要。
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做过几天父亲,夏林皓有血亲从来就没有过问过,夏林海是养父,也仅十年的工夫,给夏志豪留什么样的好印象。他们都没有尽到父亲的一点责任,现要儿子对他们好,其实对你们这个样子,就是很不错了。
没有想到这两个老家伙,还有脸皮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有意义吗?自己犯的错就一笔勾销了,你说人类有趣否?!
他们扑了一个空,心里非常不爽。四个人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镇上去喝酒去,这是两亲家第一次联手,就吃了个闭门羹。
“红英去点菜,今天我们请亲家吃顿饭。”夏林皓吩咐着。
“好,你今天就由亲家做东,点清淡一点的。”夏林海也来了精神。
四个人推杯换盏,这四个人喝起来,还真有一拼,都是八两对半斤量。
酒真是好东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们的感觉着跟刚不时大不一样了。
好再今天都有老婆在场,喝到这个分上,定会说到婉儿,从婉儿这里又会说到各自的风流史。
今天还好有两个还算清醒的老婆叫了马斯达,各自回家了。
胖小姨子与夏林海回到家,大门都没有关,两个人横七竖八躺在床*睡去了。
夏林皓多了,人都是被开马斯达人帮着扶回家的,只有高巧丽还算好,但也是很晕。
高巧丽心想这个男人都对这个婉儿好,又没有胆量去做,现可说好是凤凰落毛不如鸡,要是当初,她一定折腾个够。她只在后面扇小阴风,还得小心谨慎去做。
此一时比一时,她想出坏点子,将婉儿约出来,让夏林海与夏林皓两人一同质问她,这个夏志豪到底是谁的种,让婉儿下不台,羞都得羞死她,要她在这个地方永远的滚出去。
她就不信相两个大男人还整不了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儿还这不认那不认,你儿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就是这两个男人太没有用了,见到她身上都发抖。
不认太怪了,怕她什么呢?对了,她得同胖小姨子说,现胖小姨子是亲家,让她出面对夏林海说,夏林海是一点火就着的人,好弄些,不像夏林皓,他遇事还得考虑,考虑。
现在去,不成她可能比自己的酒喝还多,不行,今天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不能太冲动,一冲动容易将事办杂。
她来到房间,见夏林皓睡得正香,自己也想睡一下,可是呼噜声太大,她看看老公,倒了一杯水在床面前的床头柜上,他醒了得要喝水。她做好了这一切就到客房去眯一会。
一躺下去就睡着了,也许是刚才想得太多了,她就开始做梦,梦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两个男人逼问这女人,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女的拒绝问答。
突然从山上冲下一只老虎,两男人纷纷逃命,可是老虎并没有去追这两男人,女人好像一点也不怕,老虎停下脚步,也不向女人身靠。
怎么老虎不吃人呢?还是不吃女人,她搞清是怎么回来,这时候两男人又悄悄的来到虎老后,手举着木棍,一步一步向老虎身边靠近,正要打的时候,女人大叫一声,虎一转身将这两男人吃了。
这回看清了一个正是夏林皓。高巧丽雷一般声喊着:“夏林皓!”她这一喊将自己喊醒了。
高巧丽一翻身下了床,头上全是汗水,衣也湿了半截。她定了定神,这是什么回事。
她回忆着这梦是怎么回事,这老虎是什么意思,怎么会突然有老虎出现,这茶山没有过老虎的行踪,青天白日怎么回有老虎出现,这是虎指什么呢?
难道婉儿不能动,没有这么可怕吧。这是白日梦,人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白天,她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她得上网查查:周公解梦,女人梦到老虎吃人,说‘自己和孩子都会得病。’
我好好得,孩子也好好的。对了,孩子儿子儿媳下午去东县,他们有什么事,高巧丽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夏正东接到电话:“妈,什么事吗?”
“问问你们好不好。”
“我们好着呢?就是小宝宝有点咳嗽。”
“发烧不发烧?”
“不发烧。”
“哦,我和你爸明天在你们上班之前赶到。”
“好啊。”
“今晚你一定注意,在睡前量量孩子的体温,你们也得注意。”
“妈,怎么啦,孩子一点咳嗽不正常的吗?而且看过了医生。”
“没有怎么,不然今天下午过去的,你爸喝多了点酒。”
“妈,你放心,我们没事。”
“好,好这样,挂了。”
夏正东,感到母亲不正常,是不是也喝多了酒,平日里也没有向今天一样的小心。
高巧丽打完了电话,才顾上自己喝口水,她想自己了,自己有什么事,不就想弄倒婉儿,这事她觉得有些奇怪,她不能掉以轻心,要是搞不倒,或者说整不夸别人,自己就得遭殃,再要是遭殃了,自己的后半生真的完蛋了。
她得想过万无一失的计策,否则就不能动她,婉儿身边怎么还有一只虎,这虎是什么人,她还真的不清楚,她有这么利害么。
这时,夏林皓醒了,喝了床头柜上水,下了床问:“现几点了。”
“下午四点半了。”
“赶紧收拾一下,去县里,明天孩子还得上班。”
“我刚打了电话,明天早上去也可以。”
“抓紧准备吧,五点还有最后一班车。”
“怎么这么急。”
“你别问,上车再跟你讲吧。”
高巧丽一想,也好,她也是不放心孩子的事。
他们赶到搭车的地点,车就来了。
夏林皓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没有向高巧丽问什么事的意事,高巧丽不敢问,也不想问,他要讲,他一定要讲的。
到了晚上,吃过饭,夏林皓才讲出了他睡觉时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做的是真事一样,婉志豪做一个亲子鉴定,根本不是他的儿子,他要是去争,死到另一个世界里,阎王就要将他的舌头割掉,太可怕了,你说是不是没事找事呢?
婉儿去福建也是临时,没有回避的意思,她预计到了,儿子带着红莠这一走,这两家很有可能合在一起到叶茶有限公司来找她兴师问罪,她想好了如何回击他们,没有想到福建那边突然要开个临时董事会。
她回来后,时间过了一周。有人告诉她,这两家人来过,后两家人又去镇上去喝酒了。最后,这两家人都有些醉,都是乘马斯达回家的。
婉儿就知道,这两家不可能再合到一起来了,不过很有可能胖小姨子要来,她会说什么呢?
她来的大不了问一下红莠的,表示她很关心,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套婉儿的话是套不出来的,婉儿跟她们讲话就是很少,出口她都会思考才说出来的。
这也是这么多年当领养成的一种习惯,当领导同老百姓当然有处区别,领导说话不能兴口开河,一句就是一句,两句就是一双,说出的话,要对公司负责,要对自己负责,不然在职工中有何威信呢?
可是,胖小姨子没有按婉儿设想的路子走。
胖小姨子问夏林皓:“听说婉儿的儿子是夏林皓的种。”
胖小姨子想挑起事端。夏林海原本就很生气,气得不行,老婆这一说,心里毛长出来了。
一个大男人,一个女人怎给自己戴绿帽子,这是好说不好听事,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要找婉儿评评这个理。
这个事情一闹起来,无论是谁赢都是很丢面子的事,尤其婉儿在这个位置上,整全叶茶有限公司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这一件人们喜欢传,就是婉儿不在意,公司也是会考虑婉儿位置的人选。
可见胖小姨子这一招特别的损,这是婉儿始料未及。
夏林海问:“你是听谁说的。”
“亲家高巧丽说的。”
“她是什么东西,她的话你也信。”夏林海为了自己的面子,才这么说了一句。
“她以前话我是不听,现在是亲家,这话她也不敢乱说的。”
“她与婉儿有仇知道不。”
“她两人有什么仇?”
“哦,你不知道这以前的事。”夏林皓看看胖小姨子。“算了不说了没有意义。”
“你不是要问问清楚,这个志豪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我们可把志豪当儿子的。”
“你问人家就承认,你有证据吗?”
“没有。”
“没有你说什么,人又得罪了,事又说不清楚,倒霉的还是我们。”
“婉儿就是一个不按常规不按理做事的人,我的女儿不能三朝回娘家呀。”
“这个可以问问,但,意义不大。”
“不是你儿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这当然不能算,我得去问亲家这事是从谁口里说出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有证据吗?无凭无据,你就平空这么去说,不是无事生非吗?”
胖小姨子一想也是,这一点她还没有想过,她还想用泼妇骂街方式,将婉儿骂臭,出一出女儿没有回门的恶气。
胖小姨子还以为是当初的婉儿,你的口还未张开,你就会被人扇一大嘴巴。
夏林海想这个事被高巧丽都知道了,没得好,她非把事传出来不可,这是迟早的事。
这事是真的,夏林海该怎么办,这个绿帽子是戴定。夏林海想想这事严重,一定要去县里走一趟,要同高巧丽当面说清楚。
“高巧丽既然说了,很有可能有证据。”胖小姨子见夏林海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把火。
这把火加得好,夏林海下定了决心到县里走一趟。
他们到亲家门口,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正是高巧丽,高巧丽很是吃惊,他们怎么来了?
欢迎亲家上门,进来坐坐。
来者都是客,落坐泡茶,夏林皓听到来人了,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高巧丽把孙子带到孙子的小房间,让他一个人玩一会玩具。自己抽身出来了。
“我们两家不说两样话,亲家母对我说婉儿的儿子不是林海的。”胖小姨子一开口就直截了当说出这话。
一时间,高巧丽不知所措。
“亲家你怎么说这话呢?我没有这么说,是不是你记错了。”高巧丽看着夏林皓装糊涂。
“这是那天我们去找婉儿,后我们在镇里小店吃的饭,喝酒时,你对着我耳朵说的。不记得了。”胖小姨子提醒高巧丽。
“哦,喝酒那天,酒过量,还真不记得,我说过这话,我对这事一点也不知道。”高巧丽顺着胖小姨子说。
夏林皓听着这个老娘们对话,想听你高巧丽如何收场,他就知道一定会一推的一干二净。
“你怎不知道呢,酒醉心明,何况你那天没醉吧。”胖小姨子不依不饶。
“醉得很,不信你问老潘。”高巧丽想夏林皓为她做个证。原本夏林皓不想帮高巧丽,你自己捅的娄子自己去补,想想还是不要若事的好,再不好是自己的老婆。
“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高巧丽这一段带孙子,操劳的原故,体质下降,昨天她真的喝醉了。”
夏林皓都出来帮着说话了,这事她不承认,有什么办法。夏林海这时说话了:“如果你有证据说明婉儿的儿子不是我的,我立马去找婉儿算帐,现什么也不在手上,空口无凭,就是去找也是白搭。说不定,还会惹火上身。”
“我们没有这个证据,要证据也不难,你去一趟北京,到你儿子那弄一根头发,做个亲子鉴不就成了。”夏林皓想将这事推到夏林海身,让他去折腾吧。
“那你说婉儿的儿子是你的,你去做一个亲子鉴不更好。”这回真的将夏林皓逼到墙脚下了。
“来来,你们别顾着说话,亲家亲家母吃点东西再说。”高巧丽接直去了夏林海的身边,夏林海不得不从沙发里站走身,向大桌子边走,胖小姨子无奈也站起身。
高巧丽待客一招,这招没什么大用,最起码缓和了一下气氛。
夏林皓想想说:“这是我乱讲的,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只是献了点血,瞎忽悠,就是看不得婉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看来你们也没证据了,我们不是白忙了一场。”
“不白忙,从长计议。”高巧丽插了一句,高巧丽自己是不会再出面做这事的,但她是想别人去闹。
“这话千万不能说,说得不好,谁说后果谁负。”夏林海不太高兴挂在脸上胖小姨子是能看到的。
“今不谈儿子不儿子的事,凭我们两家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婉儿。”胖小姨子好像全身都是胆。
“亲家母,说得是有些道理,但是,她现在是一个人吗?”夏林皓像是提醒,又像说你千万别小看人家。
夏林皓这么一说,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夏林皓话中有话,他的意思放手吧,一根篱笆三根桩,有一根桩不稳,这个篱笆能稳得起来。
各人各想着各人的心思,这样的团队,还不如一个人的力量,如何去战胜对手。
夏林海和胖小姨子吃完一碗肉丝粉皮还有一个荷包蛋,擦擦嘴,起身说:“我们到街上转转,中午就不来这了,直接回家。”
“你们到街上转转,回来吃中午饭再回去也不迟。”高巧丽说。
“不了,家里还有一滩子事等着要去处理。”胖小姨子,这几天为这个事,商场时的事也没有过问。
“那好,来县就来,我们是一家人。”高巧丽在不断的拉近离距,不这么说也知道是一家人。
胖小姨子也不傻,知道高巧丽的意思,你客气不客气,这是我女儿的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怕你给赶走了。
告别了亲家,来到大街上,他们也不可能去逛大街,他们有自己的商场,那种东西他们没有。
顺手一招,一辆马斯达来到面前,老两口上了车,直奔汽车站,原本他们可开车来,可今天他们不想开车,心中有事,反正搭车也挺方便。
夏林海没有想到事办得不顺心,酒又没喝到,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他想骂胖小姨子,可又找不到理由,心里憋屈得很,有钱也没什么用,没有儿子,他自己这么多年来,不像个男人,自从那次受过重伤后,下身一直阴阴阳阳的,一点朝气都没有了,不是胖小姨子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早就同胖小姨子离了,另找了,可是跟他上十年的情妇就是孕不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