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走了,孙子也带走了,不说夏正东不舍,也不说夏林皓,高巧丽天天在手盘的,一把屎,一把尿的,一口口喂饭,带了这么大,突然离开,不说是个小人,就是喂个狗,喂个猫的,也是不舍的呀。
这一次可说是家庭大地震,地震的级别太高了。
夏正东痛哭之后,爬起来坐了一会,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给自己清醒清醒,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这事对谁说说,谁是夏正东信得过的人,出了这事,如何面对。
日子还得过下去,他想想这问题出在哪里呢?这个儿子是他亲自去做的亲子鉴的呀,是什么回事?
是科学出了问题,这些机械出了问题,还是人为的因素?
你别讲,夏正东还真想到了这一点。
他去了堂屋,母亲也不再闹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妈,没事的,不是你的你要不了,是你的他远永存在。”夏正东努力控制了情绪,劝着母亲。
这时夏林皓也出来了。“对呀,儿子说得对,没有必要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儿子还年轻,没什么可怕的。”
高巧丽听到夏林皓也这么说,心里稍稍好了一些,神慢慢缓了过来。
“我恨不得咬死他们全家!”高巧丽气还是不小。
“你就是用炸药包将他们家全灭掉也是换不回来,我看你还是消消气。”
“儿子你想想如何整整他们。”
“妈,爸,我想好了,不就是要离婚吗?她要离就让她离。”
“这不便宜他们了。”高巧丽非常的不舒服的说。
“儿子也不是我的,是谁的我还真的不清楚。”
“一定是市副检查长的。”高巧丽肯定的说。
“你说是检查长的,有东西证明没有。”夏林皓插了一句。
“没有。”夏正东摇摇头说。
“这不结了。”夏林皓也不知道从那里说了一句新鲜词。
“什么绝了?”
“也就是说,这事没证据,办不了。”
“这个证据,我不信弄不到。”高英红有过这经验,其实夏林皓也有,他不想烦麻。
“你说说怎么得到。”夏林皓想听听高巧丽有什么样高见。
“这个随机应变,也不是说怎么怎么就成了。”
“这个任务就教给你老妈去办。”
“可能还要我协助,孩子的头发有,在他睡的枕头上,一定会有的。”
“意思是说,现就只弄到市副检查长的这事就成了。”
“爸,是这样的。爸,小虎是怎么回事?”
“小虎就是做这一行的,谁花钱他都去,当然为法的事好像他没干过,后来听说红莠房子弄回来,他也出过力。”
“这次定是夏林海请他的,当初夏林海一暗保,发给他的工资少了,离开了夏林海。”高巧丽说道。
“这几年经济下滑,他夏林海的日子也不好过,看他雄到几天。”夏林皓接了一句。
“爸,话是这样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嗯,他那几年搞到了钱。”夏林皓认为儿子言之有理。
夏正东又说:“暂时不管她,要离婚还得证实不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以来她就是过错方。”
“正东,就拖着她,她也离不了婚。”高巧丽想出这样馊主意。夏林皓马上反对:“她不能结婚,儿子也不能结婚,她的年龄要小儿子十多岁,她拖不起,正东更拖不起。”
高巧丽是站在现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而夏林皓是在全家和男人的角度考虑问题。离了婚就感紧找一个,正东才能走出婚变的阴霾。
夏炜炜也清楚,她一定会找出她是过错方,这个很容易,很有可能正东还得查儿子是不是市副检查长的。
她该做什么应对呢?夏炜炜也不怕他不提出离婚,她站住的年龄优势,你拖个十年,你夏正东也是拖不起的,可她还是能行的,只不过是她的婚姻不能公开,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其实这样还常常有点小刺激,也许有另一番味道。
有人说恨之深爱之切,炜炜不想跟正东过,就是正东过分的软弱了,现出这个现象,与过去的夏正东截然相反,过去不像今天这个样子。
炜炜跟夏正东正真的目的,是想他通过过去的人脉关系痛击市副检查长,可是夏正东结过婚后,从来不过问此事,她也在他耳边吹过枕头风,不起一点作用,嘴上答应,没有付诸行动。
可夏正东只想过安稳的生活,不想去惹事,怕弄不好会是穿衰衣打火--惹祸(火)上身。特别凌云一事,要是重新抄起来,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
这才是夏正东最怕的原因,故他对兑现不了当初的承诺。他也没有想到夏炜炜突然要离他而去,似乎没有一点迹象就离去了。
从表面看,夏炜炜清爽,直言快语,没有心机,可她心中装的都被她的假象所迷惹。
夏炜炜情和爱,不知有谁懂,是她自己把握不住,还是遗传,胖小姨子在年轻的时候就是好这个,但胖小姨子的情趣比夏炜炜要低一两个档次。
她不爱了就只有恨,就是没有恨也是陌路人,她不会像有些人,还常常放在心里,总记起那緾绵,感觉自己的情能满天下,这样藕断丝连,只能是给下一段情缘设制障碍。
真爱你的人,她是要关注你的一切动向,并非不管你,由你要怎样就怎样,这不是爱,这是两个人一种需要,说明白点,就是生理需要。
给你的空间,并不等于让你旧情复发,就让你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这样的情与爱长久吗?这样的情与爱能激情得起来吗?说不好听的,那只能是逢场作戏,寻一时的欢乐。
夏炜炜有时是做不到,她得看是谁,这个人是不是有所发展,要是永久同他过下去,她会的,她这个能克服自己。若不是,他自然想到抱这个人想着另一个人,感觉好受些。
夏炜炜与小虎认识是一个偶然,不过在两个人不认识的情况下,比此对对方有一些了解。
小虎的机敏,聪明能干,一般事只要他出手的事,还没有一次失过手,而且他做的事都符合人情和法规,有些是越规的,也可说是一种策略。
夏炜炜漂亮,这里不用花笔墨描写,众所周知的倾城之貌,又有很高的学历,可爱活泼型,就只是在有些问题有些霸道。这个不是缺点,只要你有理由说服她,她也会改变的。
有一次,夏炜炜去山顶上看日落,谁也没有想小虎就在山顶上弄了一个练武场,一个不大的地方,小虎正红练得起劲,夏炜炜听到山顶上有动静,她迅速闪身到一边,细细一听是练武声音,她想这是谁呢,莫非是顶顶大名的小虎,不会有这么巧吧。她想着,便悄悄向山上爬,贴近见一个打着光背,皮肤发亮,肌肉厚实,很强壮的小伙子。
当小虎练功结束,夏炜炜站起身,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这一鼓掌,小虎猛一回首,一拳直奔夏炜炜,小虎看是个女的,小虎迅速收住了手,并快速穿上了上衣。
夏炜炜没有想到,一个勇猛的小伙子,在女人面前还害羞,也是这一个尊重的她人的男人,夏炜炜顿生好感。
他们在山上石凳上坐了下来。俩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坐了好几分钟,还是夏炜炜打破了这沉默。夏炜炜心想这里也没有人,一个人练武还如此腼腆,真的是个好男人。
炜炜对小虎的感觉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你是那一年开始练武的。”
“十一岁。”
“这么小练武吃得消么?”
“吃不消,也得吃,我是孤儿。”
“哦。”孤儿,真好可怜,她想到没有想到是孤儿。
炜炜见小虎不停的搓着手,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在什么地方学的。”
“在少林学习了六年,后又出去打工。”
“在外面不比这里好找钱些吗?”
“外面是好,毕竟不是我的家。”
“是也是。”
“若不是我妈,我还办不起这武馆来。”
“你妈?”
“你不知道,我认婉儿为妈。”
“哦,是这样呀。”
“婉姨也可给你按排一个职位呀。”
“她没说过,我也不想去,我还是搞我的专业比较好。”
“弘扬中华武术,传承民族文化。也挺好的,只是辛苦些。”
“要想身体好,就得长练武。”
“对,对的。你的身体可不一般。”
“你见笑了。”
“没有,欣赏。”
小虎脸再一次红了。夏炜炜想他拥她入怀,可小虎没有这么做,她有一点点遗憾。
太阳钻进云里,风山吹来,感到一丝的凉意,夏炜炜向小虎边靠了靠,中间还是隔了一线距离,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心中想的,可在行动中,总是差那么一点。
“你怎么想到,到山上来。”小虎问。
“我想看日落。”
“这么长的山路,看完日落下山就得走黑路,你不怕吗?”
“你能不能等我一会,一道下山。”这回夏炜炜抓住了机会。
这是也是小虎所期待的,当一回保花使者他当然愿意,可他怎好意思说出来。
“好呀,我将这些工具收一下。”其实也没有两件东西,夏炜炜现在改为看小虎了,人很奇怪,喜欢他,目光都愿多看两眼。
“这些东西在这里没有人拿么。”
“没有,这山上很少有人来,就是拿回去没多大作用。”
“给孩子玩总可以吧。”
“哈哈,这上山几年只见你上山。”
“哦,那我们挺有缘的。”
小虎一股暧流流进胸堂。
这时,太阳渐渐西沉,两个年轻人走进温柔的黄昏,走进夕阳,此刻,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眼中噙着对岁月的感叹,身体浸在落日的柔光里,沉思溶解在复苏的大地中,风儿似乎在逡巡人生的每一座驿站。
静静地享受着黄昏,周围的一切,不过是点缀夕阳的风景。
夕阳从西边山上斜射过来,东边的山暗淡下来,山头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此时,太阳的脸是鲜红鲜红的,它的光像是被谁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缓缓地退着,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恬静
站在山顶凝望着那朵毫无瑕疵的白云,或许是在蓝天的衬托下吧,她显得出特有的纯洁与端庄,正如同淑女般漫步在天空中。忽然,她一下子涨红了脸,变得是那么的羞涩而又妩媚。
是谁惊动了她?只见一轮红日正在缓缓滑落,将西边的天空染得通红。哦,是夕阳。瞧,那夕阳边的云霞,好似得到了夕阳的赏赐,变得欣喜异常,时而围坐一团,倾诉衷肠;时而围着夕阳跳起了探戈;更有自我陶醉的,远离他人,自我欣赏“……”
山那边一定是大海,她的落下是为了明的升起,太阳忙了一天是不是也得修整,明天定会更加亮丽。
她们赏完落日的壮丽景观,并排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炜炜是装的,还是山道有些滑,身子一歪,小虎反应特快,一把将炜炜扶住,可是炜炜这样斜躺着在小虎怀,半天也不站直。
男人与女人肌肤一接触,这种感觉就大不一样,小虎也想说躺着,永远不起来才好呢?小虎感到心跳加快,呼吸粗了起来,算是小虎有一定的定力,不然将发什么,不要交待,定会想得到。
炜炜终于站直了,小虎见她走路不稳,便主动扶着炜炜下山,这一扶,炜炜就有依靠,有了情感的慰藉。
这男女之事,情感的东西,谁能说得清,喜欢就喜欢,没有理由,两人撞到一起,那可是干柴烈火,到一块不约而同的产生共振。
流星划过夜空,会震撼文人的心灵,瀑布飞流直下,会震撼诗人的心灵,鸟儿缓缓低唱,会震撼才子的心灵“.....”
双目对视,触动心弦的那一刻,感动自己的那一瞬间。感动是心灵的升华;这是绝世的美景;是人生的体验;是灵魂的洗礼。
两颗心自然而然的靠拢,没有语言,只有粗粗的呼吸告诉了对方,在这一刻,世界都不存在。
也不知走了多少时间,她们还嫌路太短,虽说是崎区的山路,今天感得太好走了。
她们到了山脚,已是华灯初放,不算繁华的小镇并没有被黑暗所淹没,处处都能看到霓虹灯的熠熠的旖旎,都能听到音乐放肆的躁动。
夜,才是酒吧、KTV的主场,人们在里面释放着白天的劳累,享受着夜晚的狂欢。
此情此景,再一次撩起两个年轻人的心,也许是在夜间,小虎大胆邀请炜炜去吃个饭,炜炜兴然答应。
小虎一个电话,订一个包间,她在这忽明忽暗的小镇路上走着,不一会来到一家酒楼离山脚不远,小虎是这里的常客,酒楼人都熟他,突见小虎带来了一个女孩,都忙着上前打招乎。老板娘笑呤呤说:“虎子,你的女朋友好漂亮。”
小虎心美呀,看看身边的炜炜只是笑而不答。
女为悦己者荣,此时的炜炜更是羞色,但不失妩媚。
他们到包间坐了下来,菜就上桌了,小虎问炜炜:“喝点什么?”炜炜也没客气:“来一瓶红酒吧。”小虎非常喜欢炜炜,因为她不做作,内心想什么就是什么。
她俩边吃边聊,其实炜炜一些事,小虎是知道一些,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这说明她没有隐瞒过去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人和事,特别的坦诚。
她们吃饱喝足,都各自己回家。
炜炜走后,小虎心想为什不挽留她,开一个房间,她会不会愿意,又一想自己是喜欢她,就不应该这么做,这样做,不是有点不地道,这样想有点低级,甚至有些龌龊。
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人家有一个想思准备,有一个迂回的余地。
爱是一种的感应,是一种的呼唤,是无声的情之眷恋,是心与心之间无尽的牵念。
爱是你六神无主时让你心安的理由,是你即使一人独处也不再感到孤单的源头。
爱是一种心灵的相伴,灵魂的牵手,是精神上的相互取暖,是生命里的柔情。
爱是各自独立,却心心相印。
爱是各自呼吸,却相互牵绊。
爱是即使默默无语,却心头舒适,默契欢喜。
爱是没有你时写着别人的风花雪月,有你的时候所有的风花雪月只为你写。
爱是哭哭笑笑若颠似狂,是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智商降为负数。
爱是从此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心神,都情不自禁围绕着那个人转动,爱是用一种完美的眼光看待一个不完美的人。
爱是心灵的皈依,是两颗灵魂之间的纠缠曼舞。
小虎一夜无眠。
而炜炜呢?她在想这么单纯大男孩,她还真的少见,她站在爱情的十字路口,她将如何去选择?
夏正东在追,市副检查长还在深深爱恋着,这些情感她都放不下,可是市副检长她不倾向,不光是年龄的问题,特别是家庭的,他暂时是不敢离婚,做小三有意思吗?不就是有些才情,那情感仅是炜炜在中学时代建立起的一点基础。
市副检查一次又一次穷追猛打,微信,信息,电话每天都有,过去影子在炜炜内心留下很深,她也不清楚十几年过了,她还有他,见到他心里还是很激动,很喜悦,他也是的,他没有忘记那段不寻常的情感。
市副检查也是炜炜第一爱过的男人,这个初恋就有如此的魅,就是忘不了他。炜炜对市副检查长说:“做他的红颜。”市副检查长都不愿意。他说:“今生娶不你,他会遗憾终身。”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炜炜受不了这种被爱所包围,最后举起双手缴械投降。
后来,市副检查长没有按时间兑现承诺,炜炜才幡然醒悟,决定离开他。
夏正东正好在这时候出现,她在爱情这条路上又有一条顺风船可搭,可同夏正东几经接触,觉得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可在这小的圈子里,夏正东算是优秀的,她想这样跟他向下走,后来就出一档子事,她想借夏正东的手去杀杀市副检查长的威风,可是没有交锋就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担,她不甘心这么放弃,可是夏正东没有一点要报仇的样子,一天到晚都睡在甜蜜的柔香之中,失去了斗志。炜炜感到没有盼头,故毅然决然离开了他。
夏正东怎么想,头想破了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样的,更不知道炜炜的孩子是谁的。
炜炜从那次与小虎邂后,他们就保持着秘密的来往,可小虎很清楚,像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是配不上她,她要嫁给谁,他也挡不住,她是为什么,小虎也不明白,现代女性对这事也是很无所畏的,只要自己快乐,她是不在乎,只是小虎用情太深,他还在一直等待着,感到有一天能回到他的怀抱里。
小虎也知道炜炜怀上了孩子,是谁的,他自然不知,特别是那次去解炜炜与市副检查长的围,这一个烟雾弹放出来,小虎早都迷糊了。
小虎对她的一片深情还在,一直在守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