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卷】:第五十五章 横祸

“蜻,你还好吧?”

“夫君,你没事吧?”

尤家大门口,尤政鸿和寒菱四目相对。

“孩子有无折腾你?”尤政鸿问出这几天的担忧。

“没有。”寒菱低头看着平坦的腹部,满面柔情,“他乖乖的,安然地躺在我的肚子里。”呵呵,不到两个月,充其量也只是个小小的胚胎呢。

“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她刚下马车的时候,发现他一拐一拐的。

“已无大碍,正在复原中。”尤政鸿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韦烽身上,“谢谢你!”

“这次幸亏有王公子的帮忙。”

“王公子,若不嫌弃,不如到舍下一趟,让尤某好好答谢你!”尤政鸿做出邀请。

韦烽看了一眼寒菱,冷漠地拒绝:“不用了!”然后,转身离去。

寒菱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尤政鸿叫她,才回过神,跟他一起走进屋内。

“还是家里舒服!”寒菱洗过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当时遇上追杀,衣服还留在马车,她是两手空空地去桃源村,那件外衣也穿了足足6天。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尤政鸿端着一碗鸡汤,来到床前,小心地递给她。

寒菱接过,啜了一口,“真好吃!”在桃源村,吃的都是清淡的食物,曾经觉得油腻讨厌的鸡汤,此时看来,非常的香甜可口。

“这几天,饿坏了吧!”尤政鸿心疼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

“还好,王大妈那里的饭食虽然不是很丰富,但也不至于饿肚子。对了,查到杀手的来历了吗?”

“是胡睿!”尤政鸿眼中的柔情顿时消失,露出凶光和愤恨。

“确定是他吗?我还以为是你大哥。”

“大哥平时的确阴险小气,不过顶多也就喜欢挖掘我的小秘密,让我出丑而已,还不至于买凶杀人。胡睿的可能性最大,他动机明显!除了我,他是最有机会坐上总商会的管事之位。”

“政鸿,有件事我一直很纳闷,除了府中某些下人,就只有修纯知道我们去桃源村,那个胡睿又如何获悉我们的行踪?难道府中有内奸?”

“那些下人都是尤家的长工,最短的几个也在府中干了几年,他们应该不会出卖我。至于修纯,更加不可能,他曾经舍命救过我,又怎会置我于死地。”

“可是,这事真的很诡异。幸亏有王公子的搭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了,那王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愿意跟你一起前往桃源村?”

“他……”寒菱略微思索,决定有所保留,“我也不清楚。或许他就是那种江湖传说中见义勇为之侠士吧。”

“我总觉得他来头不小,绝非普通人。这几天我派人查过,却找不到丝毫头绪,只知他是最近才出现永州城。”

“我想,他对我们无害,否则也不会救你,更不会帮我们买到稻谷。”

“嗯!你这段日子,估计睡不好,先休息一下,晚膳的时候,我再叫醒你。”

“好!”寒菱将空碗递给他,掀开被子,躺下。

尤政鸿再看了她一眼,才走出房外,英挺的脸庞,仍然布满沉思。

“主子,你还好吧?”[夜]关切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事!”韦烽整个身躯,摊在宽大的藤椅上,随意展开双脚,慢慢放松全身,“查得怎样?”

“果然不出您所料,那些杀手正是胡睿所派。”[夜]定定地望着韦烽,迟疑地问出心中困惑,“主子,属下斗胆,您为尤家做那么多事,是因何缘故?”

见韦烽似乎不想作答,[夜]继续道:“您去桃源村的那几日,属下整天提心吊胆,担心您在那儿住得不好,又怕您会发生什么意外之事。其实,您只要一道圣旨,立刻查办胡睿,御封尤政鸿为江南总商会管事,一切不就行了吗?何必亲自冒险和劳累。”

韦烽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了一句:“你不懂!”

“可是……”

“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记住继续留意胡睿的动向。”

“……属下遵命!”

[夜]离开后,韦烽从大椅上起身,来到角落那,随意抓起两只枕头,回到床上。

刚躺下,脑海便浮现出下午在尤家大门所发生的事情,俊眸即时闪过一丝阴郁和不甘。

努力了这么多天,与她时刻相伴,给她呵护疼爱,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还以为,事情会有些突破,想不到一切都是白费。

明明是自己的亲骨肉,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对她嘘寒问暖,对她的孩子关怀体贴。

韦烽越想越气,手中的枕头早就被他揉捏成一团。

翻来覆去,睡意全无,他叹息一声,起身,从窗口跳跃出去,消失在夜色当中。

******一夜恩宠******

“蜻,蜻……”

“吓?”寒菱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这几天见你总是魂不守舍的,孩子折腾你?又或者,店里生意不好?”尤政鸿面带疑惑和关切。

“呃,不是!”寒菱摇了摇头。关门一个礼拜后再重开,顾客一下子增加了许多,就连营业额,也比平时翻了两倍。她应该很高兴才对,然而,她经常精神恍惚,心中仿佛有股期盼,双眼总是不经意地往门口飘。

“二少爷,大事不好了,庆丰行来了很多官差。”忽然,一个年轻小伙子行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尤政鸿一听,脸色大变,拜别寒菱,匆匆离去。

寒菱也大吃一惊,在尤政鸿离开不久,便关上店门,前往庆丰行。

那里,果然出现了一大群官差,还有许多围观百姓,沸沸扬扬。

“乔统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尤政鸿正在跟衙差总管对话。

“有人告密,说你们庆丰行的大米有毒,会吃出人命。”乔总管面容严肃,“我们是奉县令大人的命令,前来彻查。”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庆丰行是老字号,信誉良好,我们的大米,物美价廉,这是众所周知。”

“对啊,我们一向都吃庆丰行的大米,怎么可能有毒。”尤政鸿话音刚落,几名围观百姓马上帮忙辩解。

“到底是不是,验过便知。尤少爷,得罪了!”乔总管指挥其他官差,自其中一袋大米中取出少许,喂给带来的一只小猫,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只小猫便倒地翻滚,口吐白沫,然后断气。

四周立刻传来阵阵惊呼和喧哗,人们脸上纷纷露出恐惧和慌张。

尤政鸿也双目大瞪,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猫尸。

寒菱一阵反胃,身体哆嗦了几下。

“尤少爷,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乔总管铁面无私地看着尤政鸿。

尤政鸿拒绝,“不,我不信!不可能这样,问题一定出在其他地方。或者,那只猫原本就有病!”

“荒谬!这是我们衙门饲养多年的猫。”

“反正我庆丰行的大米绝对没问题!”尤政鸿声大如雷。

“看来,不让个活人测试,尤少爷您是不死心。”乔总管猛然转身看向围观的百姓,“大家谁愿意尝试一下?”

喧哗的人群,即刻噤若寒蝉,各个都面露恐慌,毕竟,谁肯拿命去赌。

“尤少爷,我们大人还接到密报,说您这次的大米,并非来自泸州,也就是说,这些大米,是无证产物。”

尤政鸿听后,心头又是一震。从桃源村买进大米,除了他,冷蜻和修纯,便再也没其他人知道。这消息怎么会传到县令大人那里?难道是那个古怪的王晫?

“乔总管,没有真凭实据,请先别作定断,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庆丰行的名声。”寒菱见势不妙,站出来辩护。

“蜻,你怎么来了?”尤政鸿小心翼翼地扶住她。

“乡亲们,想必大家都知道,尤家历代经营米业生意,庆丰行也是历史悠久的店铺,声誉怎样,不用多说,大家也十分清楚。所以,方才的小猫中毒事件,与我们庆丰行绝对无关。”

“对啊,我从小就吃庆丰行的大米,如今长这么大了,不说中毒,就连个小病小痛也没有呢。”

“嗯,庆丰行的大米不但价格合理,而且味道甘甜。”

“乔总管肯定弄错吧,小猫身亡,说不定正是巧合。”

人群中,渐渐议论开来。大部份人都在支持和相信庆丰行。

“乔总管,您也看到了。请您行个方便,把这些差大哥带走,我们好做生意。另外,请转告县令大人,尤某过两天一定上府拜访……”

乔大人打断尤政鸿的话,“大人有令,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你带回衙门,听候审查。来人,押他走!”

几名官差迅速走上前来,准备押住尤政鸿。

“放开,我自己会走!”尤政鸿先向店内的伙计交代一番,而后看向寒菱,“别担心,你先回家,我很快回来。”

“嗯!”寒菱满怀担忧,目送他离开。

官兵一走,围观的人群也一哄而散。寒菱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走进店内,从掌柜刘伯那拿来几个小纸袋,往里面各自装上一些米,然后才离开庆丰行。

******一夜恩宠******

屋外,夜色弥漫;屋内,灯火通明。

寒菱忐忑不安,忧心如焚地来回踱着步。

尤政鸿自从中午跟乔大人走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她派人去衙门打探和询问,得到的回复是尤政鸿涉及违法贩卖私米,且米中有毒,故收押监狱,等候审判。

想不到自己的好意会成为尤政鸿被害的原因,自己的聪明和智慧在这里竟然成了糊涂和鲁莽。怪只怪,自己没弄懂这个朝代的律法,导致越帮越忙!

更令她震惊的是,庆丰行的大米真的有毒。下午,她把那些大米,喂给几只鸡吃,它们很快都口吐白沫,倒地身亡,症状跟小猫的一模一样。

稻谷从桃源村买进,她也在桃源村住了几天,吃的都是那些米,可为何大米回到城内就会发生问题?莫非真的有奸细?

桃源村的村民,个个都淳朴单纯,又极少出村,他们的可能性首先排除。

是修纯吗?可是,政鸿出事的话,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也排除。

难道是……想到这里,她脑海蓦地闪过一个高大的人影。

“跟你讲过多少次,有了身孕,不能熬夜,也不能多忧心、多思虑。”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嗓音,寒菱忽觉身子一暖,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

她迅猛地回头,见到消失了一个礼拜的人终于出现,不禁心急地吼叫出来,“你还敢出现?”

“你的脾气还是不改,这样很容易影响到肚里的胎儿。”韦烽剑眉一蹙,搀扶着她,准备走向大床。

寒菱一把甩开他的手,怒视他,“你可知道,政鸿被关进监牢了!”

“我知道!”这几天,他去了一趟秦州,傍晚刚回到永州城,[夜]便向他禀报了庆丰行今天发生的事情。

“果然是你!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我真是错看了你!”寒菱心中怒火变大。

“什么意思?什么错看了我?”韦烽一头雾水。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因何陷害尤家?你跟胡睿有何关系?是不是他派你来的?”

“我几时陷害尤家了?”

“你早有预谋,先到我店里骚扰,故意搭救政鸿,陪我去桃源村,还……还假意对我好。大米有毒,肯定也是你的杰作?”寒菱既气愤,又羞愧,更对自己的白痴行为感到悔恨不已。

她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是个痴情的男人,还差点……这几天,她心神不宁,茶饭不思,其实是心里记挂着他,纳闷他为何不来找她。想不到自己一直是个被人当傻子玩弄的白痴!

韦烽幽深的眼眸,先是闪过一丝伤痛,继而恢复正常,沉声道:“你为何不怀疑袁修纯?”

“修纯?那是不可能!”

“不可能?哼,当一个人妒忌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韦烽眼神又是一暗,她,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之下,都是不相信自己,难道自己注定永远无法进驻她的心!

“妒忌?修纯喜欢政鸿,怎么可能妒忌?”

“对,以前他是纯粹喜欢尤政鸿。可现在,他是又爱又恨!”

“不可能!”

“想知道原因吗?那是因为你!”韦烽突然变得咬牙切齿,“因为尤政鸿开始喜欢上了……你,故袁修纯因爱成恨,被人利用,做出陷害之事!”

天,怎么可能!政鸿明明很排斥女性,能跟自己相处,已经算是极限,他怎会喜欢自己!寒菱无法相信,真的无法相信!

“快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想。”韦烽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

寒菱呆呆地,任他扶着来到床前。

“那你又是谁?你是真心帮助我们呢?还是另有企图?”寒菱刚坐下床,连忙抬脸,仰视着他。

“我……”韦烽满眼复杂的神色,最后,讷讷地道:“我是王晫,我的情况,在桃源村已跟你讲过。”

寒菱再次低垂下头。

“乖,很晚了,你不累,肚里的娃儿也要休息啊。”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关心我的孩子?”寒菱又抬起头来,狐疑防备地看着他。

“我……其实,我一直希望心中的那个她,能为我生儿育女,只不过……”

“哦,明白了!”又是那个死去女友!不知怎么的,寒菱心头涌过一丝不悦,她烦闷地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韦烽继续伫立床前,良久,听到她传出平稳的呼吸声,他才小心安静地在床沿上坐下,面有所思地俯视着她,接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略微苍白的脸。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直到外面响起几阵鸡啼,他才起身,眷恋不舍地破窗而去。

******一夜恩宠******

“二少奶,快醒醒,请您快醒醒!”

睡梦中的寒菱,听到这声声急促的呼叫,不禁睁开朦胧睡眼,看着翠竹,“怎么了?”

“太公他们都来了,正在大厅等着,大少爷和大少奶叫您出去。”

尤家的长辈们?难道他们是为了政鸿被抓的事而来?寒菱脑子立刻清醒,吩咐翠竹给她稍作整装,离开寝室,来到大厅。

“这个贱人,终于出来了。”寒菱脚步还没站稳,便听到莫碧莲的辱骂。

“大嫂,叔公叔伯们都在,请您注意仪态和言辞。”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他们早就知道你的丑行了。”莫碧莲鄙夷哼道。

寒菱不理会她,眸光转向大椅上的几位老人,躬身行礼,“三叔公,二叔伯,五叔,您们大驾光临,媳妇未能及时接待,请恕罪。”

三位老人犀利的眼神,齐齐射在寒菱的身上,三叔公首先提问:“阿蜻,听说你怀孕了?”

寒菱愣了愣,随即笑着道,“小娃儿娇气,原本想过了三个月再禀告各位长辈,想不到您们消息如此灵通。”

“你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我们尤家的种!”二叔伯直截了当,嗓音非常严肃,隐约含着几许怒气。

寒菱又是一震,“二叔伯,您老人家从哪儿听到的谣言,我肚里的孩子,当然是尤家的子孙了。”

“你还狡辩?”这时,一直静默于旁的尤政华出声了,“二弟患有不育之症,你肚里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是他的?”

“不错,你分明是不守妇道,结下野种。”莫碧莲振振有词。

“各位长辈,请别听他们胡扯,倘若我真的怀有野种,夫君恐怕早就动怒了。”寒菱继续争辩。

“那是二弟为你掩饰,同时也在掩饰他不齿的行为。”尤政华朝他身旁的老人点头示意,“顾大夫,你跟叔公他们如实禀报一下。”

老人看了看尤政华,再看看在座几位,娓娓道出,“十五年前,尤老爷曾经叫老夫给尤二少爷诊病,老夫无意发现,二少爷他失去了生育能力。当时尤老爷叮嘱老夫不准向外宣扬,直至半个月前,大少爷找到老夫。尤老爷生前对老夫恩重如山,老夫绝不能让尤家蒙羞,白白养了别人的野种。”

听到最后,寒菱的心,仿佛跌入谷底。怎么会这样?这顾大夫说的都是真话吗?

“阿蜻,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二叔伯拍了拍桌子,怒发冲冠,“枉费我们对你这么好,让你当家,你却不知廉耻,做出伤风败德之事。”

“政鸿对你万般体贴,你无视他的真心,在外偷人,还珠胎暗结。看来我今天要替三哥教训你。”五叔也忍不住发火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痛斥,寒菱不知所措,脑子不停地转,希望想出个好办法,暂时平息此事。

“三叔公,您们千万别心软,最好把这贱人拿去火烧,以祭我们尤家祖先。”莫碧莲趁机落井下石。

“各位长辈,媳妇平日为人如何,想必您们很清楚。事情并非您们想象中那样,如今夫君不在,我百口莫辩。夫君被人冤枉,以至收押监牢,当务之急,您们应该想办法把夫君救出,保住尤家的基业。至于这事,等夫君出来再做定断,求求您们了!”寒菱终于想到缓兵之计。

她无法确定那顾大夫的话是否属实,一切要等政鸿在场,才能作出结论。而且,也只有政鸿在,她才能保住自己和肚里的宝宝。

“长辈们请别听她胡说,她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好偷偷溜走。”

“大嫂,尤家正处危急关头,您是否应该把心思放在如何搭救我夫君的事情上,或者,你根本就存心想看我夫君坐牢?”寒菱恨恨地瞪了莫碧莲一眼,视线再次转向几位老人,“我愿以性命担保,绝不会偷走,请叔公叔伯们放心。”

“好,我等暂且相信你,谅你也不敢跑。”二叔公做出最后决定,“等政鸿出来,查问清楚,你若是背夫偷汉,做出有辱我尤家名声之事,你,还有你肚里的野种,一个也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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