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

说完这些,凌桃夭吧嗒一下,直接挂了电话。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一个急性呼吸窘迫综合症的患者。她已经不是以前那只纯良小白兔了,她也有攻击力。虽然口口声声说着相信,可是那偌大的疑问却没有办法从她脑海里祛除。

电话那边的温馨早已经气炸了。凌桃夭居然说她可怜可悲?一个那样的女人居然敢同情她?温馨发疯了似的将电话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双美目迸发出仇恨的光,明天,她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了。

单修哲到的时候,温馨已经为自己点上了一份午餐。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看了看手表,道:“哲,你迟到了,真不绅士。”

单修哲不耐烦地将外套扔在座椅上,拉开椅子坐到温馨对面:“我跟你的交易里,没有我必须对你绅士这一条。”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地猛吞了几口水。

“你要点什么?这里的牛排味道不错。”

“看着你,我没胃口。”单修哲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温馨无所谓地耸耸肩,将一块切得细致的牛排送进自己的嘴里。她选的靠窗的位置,外面匆忙的行人和川流的汽车一一印入眼帘。单修哲看着看着就莫名有一种烦躁,索性就拿出文件看了起来。

“哲,张嘴。”蓦地,有一块牛排伸到他嘴边,单修哲抬起头,便看见温馨探过一半身子,在喂他食物。

“够了,温馨,我对这种角色扮演的过家家游戏不感兴趣。”单修哲推开眼前的东西,皱着眉头道。

手机忽然震动着,单修哲低头一看,瞬间眸底汹涌起一股杀气。

对面的温馨不疾不徐地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歪头笑道:“短片在我的邮箱里,我只要轻轻一动手指,c城所有报社和网站都能收到一个精彩绝伦的视频。所以,哲,你可要乖乖听话哦。”

单修哲将手机揣进兜里,直直地盯着温馨:“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我在喂你吃东西呢。”温馨的声音甜得腻人。

凌桃夭明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家餐厅里,可是,温馨的话就像一个紧箍咒,牢牢地将她的脑袋箍住,疼得她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她口口声声说着相信单修哲,却实实在在的行动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就算确定了一个谎言,好奇心还是会驱使他们去一探究竟。恰恰,这一份好奇心对于凌桃夭来说,最使不得。

马路对面的餐厅里,那一对俊男靓女如此的般配。远远的,凌桃夭看不太真切。只是温馨脸上的笑容就像她现在头顶上的太阳,晃得她有些头晕。他们在相互喂食,他们在开心聊天,他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动作亲昵。

今天c城的初春是有史以来最暖和的一次,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总觉得暖洋洋的。可是凌桃夭却觉得自己四肢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全身的血液好似凝结了一般,没有办法回流到心脏,所以,她才会觉得疼吧。凌桃夭捂住心口,缓缓地,在餐厅对面的马路上,蹲下了身。她哭得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

在她身边行走的路人没有一个停下脚步,关切地问她一声怎么了。他们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有精力再去管一个陌生人?如果真的有人愿意问她,她一定会拉住那个人的手臂,就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告诉他,自己蠢得被同一个男人一而再地欺骗,而每一次的欺骗,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她真是一个天底下最大最大的笨蛋。

而餐厅里的单修哲感觉自己的笑肌都快要僵硬了,他几乎要达到爆发的缘边:“温馨,你闹够了没有?我要回去工作。”又是喂饭,又是拍照,这个女人是不是用全部的时间来考虑怎么折磨他?!他现在只想看到桃子的脸,看到她的微笑,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

“急什么,好戏还没有开始呢。”温馨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笑。

“什么意思?”单修哲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已经掉进了温馨为他设计的陷阱里?

“我好心提醒你一声,待会儿你做决定之前,一定要慎重,也许我一不高兴,就点了发送键。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太好。”

“温馨,你到底……”单修哲的话还没有说话,一个让他心惊的声音忽然闯进他的耳鼓膜,让他在那一瞬间有一种濒死的恐惧感。

“单修哲,红酒好喝么?”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单修哲因为慌张,打翻了桌上的红酒,鲜艳的液体流了一地,连单修哲那昂贵的西装也未能幸免。

凌桃夭低下头,厚重的刘海遮住了那双小鹿一般的眸,同样也遮住了她脸上近似空洞的表情。她呆呆地看着脚下流淌的红酒,声音轻得仿佛是空气里漂浮的灰尘:“啊,撒掉了。真可惜,这红酒一定很贵吧。”

单修哲慌乱地握住凌桃夭的双肩,脸上满是急切:“桃子,你听我说……”

“不,单修哲,你听我说。”凌桃夭打断他,然后仰起脸,娇小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这是第几次了呢?啊,第二次,比之前有进步,至少你们现在穿着衣服。我拜托你,能不能换个口味?在我和温馨之间周旋,你不累吗?你不审美疲劳吗?好歹也要让我有一种新鲜的背叛感啊。”

凌桃夭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像是在嘲讽着自己。她将单修哲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拂开,像是在逃避某一种可怕的细菌。“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还真是把这句话贯彻落实地非常清楚。哦,不对,你没有偷,你只是光明正大的约会而已。因为,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这种行为,最多是劈腿。”

凌桃夭忽然感觉自己脸上有一股凉意,有液体顺着她脸庞低落的声音。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拿着红酒杯的温馨。

“真是好笑,凌桃夭。你自己一个小三上位的贱女人,居然有资格跟我说妓不如偷?”温馨穿着高跟鞋,在凌桃夭面前趾高气扬、居高临下,“你自己也说了,你跟哲都没有领结婚证,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恶心模样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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