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唯一点头……
两人出了婚纱店,绍杰说他去取车,唯一独自心不在焉地站在路边,距离婚期越来越近,她的心越来越不安。
“小心!”绍杰突然地一声喊,随即唯一被一双有力地手推开。唯一摔倒在地上,她眼睁睁地看着绍杰被车撞的如美丽地蝴蝶一样飞起了老高,然后带着残阳般恐怖地血迹摔倒在地上。
“绍杰!”瞬间,唯一眼里蓄满了泪水跑到绍杰身边,无力地跪在地上哭着道,“绍杰,绍杰你不要有事,你不可以有事。”
“乖,不要哭。”绍杰俊脸极为苍白,炯炯有神的眼眸宠溺地看着唯一,唇角仍旧扬起抹桀骜地弧度,只是声音却虚弱至极道,“如果有来生,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定会在最初就把你留在我身边。”他的手吃力地够向唯一地脸颊,最终无力地滑落,缓缓闭上了眼帘。
“绍杰?!”唯一用颤抖的手推了推昏迷的绍杰,希望他只是在跟她开了玩笑,这一切都是假的,随即她撕喊道,“绍杰!”。
医院。急诊室外,13:20分,唯一蜷缩着地坐在长椅上,任凭手提包里的手机嗡嗡作响。15:00整,唯一倚靠在墙体上,红肿的眼眸凝视着急救室的红灯。
同一时间,看过报导知道绍杰出了车祸的欧阳耀般了一般的拨打着唯一的手机,却总是不在接听的状。
16:06分,唯一脑海里绍杰的俊脸不断闪过,相识的舞会,多次的解围,生命的相救,他总是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为她分担痛苦,而她只是接收,从来没有回报过他什么……
手机在包里一直作响不停,唯一最终木讷地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还未等开口,就听到欧阳耀低沉好听的声音道,“你在哪?。”
听着欧阳耀能使她安心的声音,唯一不语,泪水似打开的水闸控制不住地流淌。
欧阳耀隐约听见唯一的抽泣声,紧张地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唯一终于忍不住控制不住的哭出声音。
“告诉我,你到底在哪?”欧阳耀焦急的问道。他急切地想将那个伤心地小女人拥在怀里安抚,虽然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要忘记她,可还是在她出事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联络她,想飞到她的身边。
在欧阳耀说了许多话,快要发狂的时候,唯一终于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小,但欧阳耀还是听清,她道,“万一绍杰,死掉了,怎么办?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不会的。”欧阳耀如沐春风的声音说着,根据手机定位查到唯一所在的地方,驱车狂飙赶去。此时,他恨不得将那个哭的一塌糊涂的小女人抱在怀里,分担她的恐惧,“他会没事的,既然我不能守护在你身边,上天总会安排一个人永远的守护着你。”
“……”唯一哭地抽泣,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她该怎么向在国外度假的绍父绍母交待,他们的儿子又一次为了救她而死。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终有记者逃过了保安的眼,来到唯一面前,一个、两个再到一群,对唯一进行着尖锐地访问。
唯一抱膝坐在长椅上,将脸埋在上面,任他们怎么追问,她也还是不回答任何话。直那抹熟悉而冰冷地声音骤而在耳畔响起,“你们都给我滚!”
她才缓缓抬头,看向阴佞着俊脸的欧阳耀。无论商界还是娱乐界对欧阳耀都是不敢得罪的,所以很快,原本还将唯一围起来的记者纷纷散去。
没有任何语言,欧阳耀只是将唯一拥在怀里,将他最爱的小女人拥在怀里。
没有任何语言,唯一只是任欧阳耀拥在怀里,任这个自己所爱的男人拥在怀里。
绍杰,你不可以有事,你不是说,要给我幸福吗?你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你怎么可以食言,如果你食言了,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会讨厌你。
急救室的红灯在经过了五个多小时漫长时间后,终于关了,唯一的心随之一紧,快速挣离了欧阳耀的怀里,问道,“怎么样?他怎么样?”
“他,活下来了。”医生边擦着额头的汗水边道,“他是一个生命力顽强的人。”
“谢谢谢谢。”唯一喜极而泣。
已经迈开脚步的护士问,“对了,你是叫唯一吗?”
唯一疑惑地点头。
“呵呵,他在心电图显示为直线时,喊了唯一,不要讨厌我,你对他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嫁。”
唯一一怵……
一个月后。高级病房里,消瘦了一圈,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唯一守在昏迷不醒的绍杰床边,伸手为他掩了掩被子,泪水不禁意间悄然滑落,依稀记得手术第二天医生对她说的话,绍先生脑部重创,能暂时捡回条命已经是奇迹了,能不能苏醒,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纤手轻轻地扶上绍杰英俊的脸颊,她道,“小杰,你知道我没有什么管理经验,你现在将两个集团都丢给我,我好辛苦的,你就忍心伯父伯母每天都为你以泪洗面吗?求求你快点醒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