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微怔间,被欧阳耀胁迫地拉起身,忙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又不是你的东西。”挣扎着要甩开欧阳耀的手,可却被欧阳耀的手握的更紧。
绍杰箭步拦住欧阳耀,冷声道,“放开她!”
“对啊,你放开我!”
听着唯一和绍杰一致对“外”的语气,令欧阳耀不爽到极点,只是他不怒反笑,笑地极其邪魅,长臂揽上唯一的腰间,灼热地气息扑洒在了唯一耳畔,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道,“接下来的事情,是谈谈两千万一笔勾消的事情,你是选择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唯一看着欧阳耀幽深地眸,她读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生气?不过为了两千万,她抬头对绍杰道,“我和他谈些事情,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由分说,欧阳耀已经携她朝门口走去。
“他们真的只是采访和被采访的关系吗?”绍杰疑惑道……
“啊!”唯一被欧阳耀的车技吓地半死,好不容易车停下来,她也跟着摊坐在座椅上,然后,睁开紧闭地漂亮大眼睛,怒不可遏地看着欧阳耀道,“你有病!”
“闭嘴!”欧阳耀摔了车门,打另一个车门将唯一从车里拉了出来,箭步往前走去。
唯一这才注意到,这里是一家私人别墅的院内,“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话不说清楚,我就不去了,放开我!”
“想不去,已经晚了!”欧阳耀强势地打横将唯一抱起,任她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他还是不放过她,她说的没错,他是有病,病的根源就是这个叫韩唯一的小女人,他不能忍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光是想想,他就会气的发疯!……
“啊!”唯一被欧阳耀摔在席梦思地大床上,愤怒地看着比她还愤怒地欧阳耀,在这种环境下,她的眼里开始闪过惊慌地神情,“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是说,只是和我谈两千万的事情吗?”
“没错。”欧阳耀凉薄地唇勾了冷笑,猛地他欺身压在唯一娇软的身上,邪魅如厮,“只要你在床上取悦的我高兴,那两千万就一笔勾消!”
“你说什么?”唯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甚至忘了挣扎。
“不要装了一副很天真的模样,你最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欧阳耀幽冷地蓝眸对视着唯一璀璨地眸子,讥讽道,“绍杰给了你多少钱?比两千万还多?没关系,我出双倍!”话落,不给唯一反驳的机会,他狠狠地咸封上唯一樱红的唇,趁她要讲话间,长舌探入她的口腔,与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肆意掠夺着她美好的气息,是霸道,是惩罚,是五年来的想念,也是五年来的恨意!
唯一惊慌地看着似发了疯般的欧阳耀,她不断地挣扎,用拳捶打,可他却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手用一只大手禁锢在头顶上方,然后另一只手娴熟地解着她的衣扣。
女人,为什么你要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你会过的比我潇洒,比我幸福?让我一个人活在因被你和立威廉欺骗的痛苦中!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嘶……”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使唯一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侵犯她的男人,但她已经因为缺痒而浑身无力,只能任他在她身上放肆。倏地,她急中生智,用牙齿咬上欧阳耀的舌头。
欧阳耀痛地闷哼出声,混着他血腥地唾液流动在两人口腔,临了,他邪恶地咬破了唯一红肿的唇,大手攫住唯一的下颚,冷峻地脸满是不屑,“你现在是在上演欲拒还迎的戏码,还是想继续伪装你的玉女形象,如果是那样就不必了,因为我早就知道了,你是什么货色的女人!”
唯一气愤地看着唇角因带着血迹而更显妖冶的欧阳耀,冷冷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沙哑地声音一惯冷肆,“这是你欠我的!”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使唯一花容失色,不知何时哭湿了脸颊,哽咽着冷声道,“我有丈夫,也有女儿!”
简短的八个字,如一盆冷水般浇在欧阳耀的身上,浇灭了他所有的欲望,微怔间,唯一用力地推开他,合着破碎的衣服忙起身,对刚起身的欧阳耀甩手便是一巴掌,“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渣!”愤恨地说完,唯一恼羞地看着衣不蔽体的自己,虽然不情愿,但她却还是拿起了欧阳耀丢在床上的西服,拿起手提包,快速跑了出去。
“丈夫?女儿?”久久欧阳耀都站在原地思索着这两个词的主人……
出了那个迷宫一样的别墅,唯一哭花了脸,手机在包里作响,她取出看着来电显示是小李的,止住了哭声,接听道,“什么事?”
“唯一姐,我被发现后就被赶出酒店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非常不怎么样,你帮我跟主编说下,我今天不回单位了,就这样。”挂了通话,唯一招手上了的士,看了眼手机显示临近下午四点半的时间,道,“师傅,去公滨路的启航幼稚园。”
欧阳耀,你个混蛋、人渣、白痴、变态!唯一将自己能骂的全部都骂了,最终喃道,“两千万?等姐有钱那天,将两千万换成硬币,砸死你!”冷哼一声,又碎碎道,“我欠你的?你脑袋被驴子踢了吧?我什么时候欠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