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凌惜音没忍住笑开了,如果自己现在身体没有问题倒真的可以试试呢,她也很想知道,她和炎景煜,究竟哪个人厉害一些!
可惜,这辈子估计是不会知道了吧?那么,我能不能期待下辈子呢?从来不相信有下辈子的凌惜音忽然开始期待下辈子,如果真的会有下辈子,那么她会努力的去寻找他,然后和他完成上一辈子不能做的事!
看着笑颜如花的人,炎景煜心里是一阵激荡,伸手将人扣进自己的怀里。感情这东西就是奇妙,无论在过多久,炎景煜的心依旧只为眼前这个人跳动。
“炎景煜,我不想离开你。”闷在炎景煜的怀里,胸膛的炙热烫红了凌惜音的脸,也烫伤了凌惜音的心。双手亲亲搭在炎景煜的腰上,男人精瘦的腰肢上充满了肌肉,带给凌惜音的却是满满的安全感。
“傻瓜,那就不要离开!”炎景煜在凌惜音头上闷笑出声,下巴磕在凌惜音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搔弄着炎景煜的鼻子,痒痒的,发丝里淡淡的清香味就像是凌惜音身上的味道,充盈了炎景煜地鼻子,也将他的胸膛塞的满满当当的。
街角的咖啡厅里忽然响起一首歌,细腻又特别感觉使得凌惜音竖着耳朵去听,《soclose》,只差一点,是啊,炎景煜,只差一点我就可以和你厮守白头了。
凌惜音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或许是因为地中海的海风带着令人迷醉的味道,又或者是梦里的场景太过美好,使得她不愿意再醒过来,总之,这是凌惜音这一辈子睡的最为舒心的。
“梦见什么了,一整晚就看你扯着嘴巴笑了。”凌惜音一睁眼看到的依旧是炎景煜含着的热切与温柔。
只是一瞬间,凌惜音连炎景煜模糊的影子都看不见,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漆黑,她知道身上的毒素的并发症又来了,凌惜音不敢再动,她怕炎景煜看出端倪。
“炎景煜,抱抱我好不好?”凌惜音低下了头,昏暗中炎景煜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当是人又害羞了,伸出铁臂,将人往怀里一带,紧紧的拥在怀中。
凌惜音抬起头,凭着本能抱住炎景煜的脖子,凑上去稳住炎景煜的薄唇,吻的那样的激烈,那样的,似乎想要从中得到一些安慰,
这是炎景煜从来没有见过的凌惜音,当她的唇贴住自己的那一刻,炎景煜的理智开始崩溃,大手抱住凌惜音的脑袋,将这个吻推向了极致,如果炎景煜还能够保持住哪怕只有一丢丢的理智,那么他就可以体会到,在这个吻里,凌惜音所有的情绪,不安,慌张,不舍,一个将死之人所有的情绪,她对炎景煜还有期待,她不愿意现在就离开。
有些存在已久,一旦爆发,就收不住势头,虽然炎景煜极力控制着自己,可是抵挡不住怀里的小家伙那攻城略地的姿态,莫说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无能那回事,相反他几乎天天都需要小家伙的滋润。
于是当凌惜音的手走遍他的全身,将他弄的,最后还掌握了他的致命位置之后,炎景煜努力搭建起来的所有防线在这一刻垮塌,宣布投降,沉沦在凌惜音编织的大网之中。
过了许久,垂落在一角的窗帘终于被拉开,混合着薰衣草、百里香、松树味道的风同阳光从外面泄进来,铺满了整个地板,照的躺在的炎景煜眯了眼睛。
逆着阳光去看凌惜音,忽然觉得凌惜音身后长了翅膀带着圣洁的光,随时就要飞走,恍惚中,他看到凌惜音伸出了手,握住了与自己的牵系。
凌惜音笑了笑,转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远处的冯杜山,因为白色石灰岩成分使得它即使在夏天看起来也像是白雪皑皑的样子。
凌惜音与冯杜山之间,隔着碧蓝碧蓝的海,海面上时而走海鸥飞过,白色的沙滩上游游人笑闹着奔跑而过,留下一串串脚印,也留下一串串可供观赏的回忆。
穿过大片大片金色的向日葵,露出了最里面那紫色的一角,被金色向日葵环绕,就像是花芯,藏在的最深处。
帮炎景煜打理庭院的老花匠正在庭院里忙活着,他年轻时是知道一个园林设计师,所以他总能用花儿摆弄出各种漂亮的形状。
凌惜音的眼睛里只剩下那深沉的颜色,在金色的环绕中,带着自己独有的韵味,带着自己独有的姿态,骄傲的昂扬在庭院中散放着属于自己的芬芳。
如此纯粹的紫色就这样悠然的独自在阳光下绽开,在地中海独特的热带海风中弹唱出它最浪漫的音符,就像是诗人歌颂出来的那种最沉静的思念,最甜蜜的惆怅,仿佛藏身于深爱者的心中却永远无法与子偕老的那种明媚而忧伤的感觉。
凌惜音没来由的感到忧伤,就像是心底里深藏的秘密被一下子刨开,让她感到猝不及防,眼角有温过的痕迹,因为海风的关系,下一刻就变成了冰凉的液体,因为背着炎景煜,所以他没有看见。
凌惜音忽然开始想要逃避,那种热切而深沉的颜色,骄傲又高贵的姿态往往能够将她剖析的分明,就像没了秘密的刺猬,总让她忍不住想要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