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霍金森跟我和惜音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干嘛要来算计我们?”炎景煜又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扔在地上,拿脚踩灭,然后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道。
“这我还真是不知道了。”黄毛摇摇头,他霍金森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怎么可能知道啊!他又不是人肚子里的蛔虫。
按理说黑暗组织里的人,不会故意去招惹谁,除非是接到了某样特殊的任务,可是他曾经通过很多渠道去调查过,也没有收到有人委托霍金森暗杀嫂子的消息啊!
“因为黑衣和惜音曾经是ME组织的人。”炎景煜常舒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把原因说了出来。
什么!黄毛想过很多的结果,可是他从来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炎景煜的话太过让人震惊,以至于黄毛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抽烟的手也顿住了,任由泛着火光的红星子一点点烧过来,将烟蒂和他手指的距离一点点的缩短。
炎景煜知道这个消息,黄毛需要相当多的时间去消化,就没再说什么,拍了拍黄毛的箭头,站起身来,掸了掸屁股上的尘土,往屋子走去,虽说自己家小猫儿厉害得很,可她还是得亲眼去看着的好。
黄毛一个人坐在那里,完全没有发现炎景煜离开的事情,很多事情他在今天全部得到了答案。
他无法想象,黑衣要在这种黑色的组织里生活下来,需要吃尽多少苦头才可以,心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开始抽痛起来,这种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黄毛他有多紧张黑衣,他有多么的在乎这黑衣。
眼睛酸涩的不行,抬起脸来,黄毛仰头看着天空,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都是模糊的,用手摸了一把眼睛这才知道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整张脸给打湿了。
其实按理说黄毛不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应该不会对这种地方有这么深刻的体会,可是,黄毛小时候被类似这种组织的人绑架过,那段时间是黄毛最痛苦的记忆,也是那个时候也是黄毛从人见人爱的好孩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说到底,黄毛没有死在那种地方也应该算是黄毛的幸运,毕竟一个小孩子的心智能够有多少成熟,没有被彻底摧毁已经证明了黄毛的坚强,所以就算是黄毛变成了什么样,黄毛的母亲都不会过问,
可是黄毛的母亲这样想,并不代表黄毛的父亲也是这么想的,对于晚归的黄毛,父亲不是骂就是打,先前黄毛还能够忍着,可是后来黄毛的父亲就像是疯了一样的要置黄毛于死地,甚至雇佣别人来杀了自己的孩子。
黄毛最后没有忍住,再一次父亲喝醉酒之后拼命打他的时候,选择了反抗了自己的父亲,结果父亲躺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是血,黄毛吓坏了,他选择了逃跑。
后来黄毛消失了,也是在那个时候黄毛失去了一些记忆,但也仅仅只是一些记忆而已。他记得父亲打过他,记得母亲没日没夜的哭,可是自己回家的路,黄毛再也没能找到,当然他也从来没有试着回去找过。以至于到今天为止父亲是死是活他也完全不知道了。
直到此时,黄毛已经不知道这个眼泪究竟是为了黑衣流,还是为了自己流的了。
这边黄毛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那边炎景煜已经在凌惜音的身边坐下来了,炎景煜向来是个淡定的,所以他完全忽略了身边剑拔弩张的气势,满心满眼的就只有凌惜音。
见炎景煜进来,景母稍微收敛了一点,可是文纨毕竟不是景峰,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一个女人进了景家的大门的。
“景峰!你什么都别说了,你如果还算是我的儿子,你就立刻和文家的丫头断了!”景母常年跟着景峰的父亲浸染商场,说出来的话特别的有气势,如果是平常人家的老实人,说不定还真的被她给唬住了。
可是文家的女人那里是各个都想文纨这么好欺负的,文纨的母亲一听见景母这么说,一下子就来了脾气,拿眼刀子狠狠得削着景母,要不是刚刚来的时候,自家当家的跟她说过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急眼,她差点指着景母的鼻子就要开骂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文家高攀不起你们了,我还真是谢谢您啊!你让你儿子放我们家文纨一条生路吧,我保证我们绝对不缠着你的儿子,但是我也奉劝你一句,把你儿子给我看好了,要是让我看见他来我家门口晃悠,我打断他的腿!”
“哈!你这么说就是说我儿子缠着你女儿了,也不看看你女儿是个什么货色,值得我儿子缠着不放吗?”景母说话越来越不客气,刚刚因为炎景煜而收敛下来的威势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了出来!
要说文纨的母亲在气势这一点上跟景母确实是没有可比性,两个人放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上位者对上了骂街的泼妇。
文纨的母亲在嫁给文父之后就一直赋闲在家里,专心的照顾文纨,之后后来就干脆坐在家里当起了家庭主妇,甚至连公司都很少去,要不是文纨经常去公司里找文父,公司里的人都差点以为文父至今未娶了。
这一切当然还得归功于文父,工作上的事情文父从来也不需要文母去操心什么,文母就只要整天坐在家里等着花钱就是了,至于生活作风问题,那就更不需要文母担心了,文父是个专一长情的人,这辈子除了喜欢过文母这个初恋,大概就再也没有拿正眼看过别的女人了吧!
“你别欺人太甚,我的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你儿子了!再说了,当年要不是你儿子死乞白赖的追着我女儿不放,你以为你儿子有机会接近我女儿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文母撸撸袖子,做好了动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