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四处找一个平当的地方摆上食物准备吃饭,伍子打了一个兔子,剥了皮准备烤着吃,那个胖子也是一个酒鬼,从兜里拿出来一瓶二锅头,伍子看见酒就激动,立马和胖子称兄道弟起来,目的就是蹭点酒喝,我看了看四周,广西的夕阳特别的漂亮,一轮红日从山的那边落下,把树都照成了金色,那几个越南人还是一言不发,啃了几口压缩饼干和肉干之后马上准备休息,胖子和伍子喝的舌头大,在那一个个对着吹,胖子说这几个越南猴子是他娘的谁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他娘的在来一个四万就清一色糊了。伍子一直眼睛闭着一直眼睛慵懒的看了看那几个越南猴子道:“他娘的大胖啊(就是胖子,伍子一十足酒鬼,有酒就是爹``),不是你伍子爷跟你吹,他娘的我在越南战场上面宰过的人少说都有十来个,他娘的进过的墓室没一千也有八百,就这几个。几个。越南人,老子一个手指头戳死他们。”
我拉了拉伍子示意别把那些越南人整成仇家,我可不想在和沙漠一样又要两伙人对着干。
伍子这时候把肉也烤好了,外面兹兹的冒着烟,伍子用匕首削了好几块一人一大块,吃的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吞了。大奎跟着我们也学坏了,也拿了一瓶酒打开盖子喝了几口,啧啧有声道:“我牛大奎这辈子还没这么过。”
一旁的胖子听见这话,拍了拍大奎的肩膀道:“他娘的人活四十古来稀,这辈子就他娘的要吃喝玩乐,要不然就他娘的白活了。”说罢又和大奎碰了一下杯。胖子问我你怎么不喝?我说我喝酒一杯就醉二杯就倒三杯睡在大马路。胖子用一种很搞笑的表情看着我说他娘的三杯就醉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爷们?
胖子和伍子喝了很久,也吹了很久,伍子说自己一个巴掌过去粽子自己跳出来说伍子爷你要啥我全都给你。胖子也不甘示弱,说他娘的我就站在墓葬上面他娘的粽子自己从棺材里面滚出来把明器拿出来然后挖一个盗洞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胖爷我错了这是我所有的陪葬品实在不够您花的你把我也卖了吧。
我听他们一个个对着吹的脸皮通红,跟着他们一起笑,海秃子也是一个吃喝嫖赌抽俱全的人,听见他们两个这么吹海秃子就吹自己风花雪月的故事,伍子听他这么吹很不爽(伍子哥一个老光棍,这就好比你在一个不能吃肉的回族面前吃肉吧唧嘴巴。)伍子故意挤兑海秃子道:“他娘的就你那光漂漂的脑袋,还他娘的风花雪月?”海秃子白了伍子一眼,看向了胖子,估计是想让胖子羡慕羡慕,胖子看了海秃子一眼淡淡然道:“他娘的你还风花雪月?你小胖爷我他娘的这么潇洒还没有哪个娘们肯跟我,他娘的这把生意做完之后,我就去云南找一个少数民族的妹子。”他们两个这么挤兑海秃子,海秃子也只是和他们一起笑,海秃子这人不错。
到了晚上九点多,我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主要是伍子给我灌了点酒,伍子和胖子这两个人就是煞星,两个人对着吹了几小时都没一次重复的,我实在熬不过他们,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我们前面的山头突然响起一个野兽嘶哄的声音,同时一些鸟飞起来的声音也把我一下给弄精神了,胖子看了看那个山头道,他娘的什么东西?伍子看了看前面说他娘的管他是什么东西,咱们只管睡咱们的觉,他不来就没事,要是来了咱们就剁了他。胖子和伍子两个人我感觉就是一双胞胎,什么事情一拍即合。胖子也附和伍子道剁了之后我们坐地拍卖。
我本来就以为是什么野兽,不过我们有枪有雷管,就算是哥斯拉来了我们也不怕,想到这些我就释然了不少,把睡袋摆到一个斜坡上面准备睡觉。在我还没有完全睡着的时候,树林响起了一阵摩擦的声音,我立马爬起来正打算看看是什么东西,结果在这种森林的夜晚什么也看不到,伍子和胖子两个人吹的累了,一个呼噜比一个打的响,那个向导阿贵在那坐着守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问他听见什么声音没有,他看了看我以为我睡着起来了,先说了一句这么早就起来了,我又问了他一边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阿贵对我说道这深山老林里面还没有到原始森林,就算是有大型动物也不会在这地方。我问道那野兽的嘶哄是怎么回事?阿贵对我道广西有猴子有大象有蟒蛇,有野兽的叫声不奇怪的。我怀疑的看了看他,心说这个阿贵忽悠人的功夫比胖子不着调还胜一筹。我看他这样也感觉没什么事情,爬到自己的睡袋继续睡觉。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在帮我擦脸,我当时想这谁这么好心,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血红色的东西在我面前。
我啊的一声大叫站起来,立马打开手电,看到一双发着黄色光芒和鸡蛋一样大的眼睛,那几个越南人立马起来看见这样一个东西都站着不动,我看着这条大蛇想起我在沙漠地宫里面被蛇差点吞了的时候,我看着这个蛇,这个蛇也看着我,那个帮我擦脸的是蛇的大舌头,一旁的伍子也起来了,看见这么打一个东西还他娘的揉揉眼睛,看见我和这条大蟒对峙的时候立马踹醒了胖子。
那条蛇看了看我渐渐的失去了耐心,头往后一缩就打算攻击,我心里大惊!立马蹲下身子滚了一圈,同时伍子直接打了一枪
,寂静的森林里面被这一枪惊走了鸟兽,那条大蛇吃痛扭了一下身子然后跑进了树林里面,我被这一条大蛇吓的不轻,他妈的这阿贵就他娘的忽悠我,不是说没什么野兽么?迟早把你喂了蛇。
伍子也起来了,酒劲也醒了,问我们有没有守夜的,我看了看阿贵,他倒在一边早他娘的睡着了。我心里那个气啊,还他娘的向导?这点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
伍子看了看我们说挨个轮流守夜,伍子第一个,我刚才躲蛇的攻击的时候把头给碰了,到现在还疼。所以伍子和胖子两个人轮流守夜,那些越南人语言不通,所以不让他们守夜,伍子守夜我放心,被蟒蛇提起的神经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我把我的睡袋搬到中间,随后也睡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揉了揉自己被撞的头,心说怎么什么事情都被我撞上了,海秃子在说了几句话之后又要开路,拿着砍刀就打算走,我看了看自己全身的装备感觉自己就算是开着装甲车来没准蛇连装甲车都一块吞了。
大奎依旧帮我拿着背包,我负责跟伍子扯皮,那几个越南人负责开路,伍子和胖子经过昨天晚上喝酒吹了半晚上他们两个的关系进了不少,这时候天气已经阴了下来,阿贵对我们道广西的雨水多,这是要下雨,我们要找一个大树下面避雨,我还没有找到可以避雨的大树,前面的开路的一个越南人就晕倒了。
伍子连忙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发现他脸色煞白,海秃子看了看说他娘的这越南人是不是体力不支晕倒了?伍子道不像,随后解开了那个越南人的衣服,我看到他的后背差点吐出来,那个越南人的背上密密麻麻爬着几十个旱蚂蟥!我看到这胃里的东西差点全吐出来,那些蚂蝗趴在越南人的背上还扭动着,吸血吸的跟小拇指一样大了。伍子骂了一声娘,这时候天空的雨点已经打下来了,整个森林里面充满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我问伍子怎么办,伍子让我们搭了一个防水布,然后给那个越南人拔蚂蝗,就是用一个匕首烧热去烫,一拍一下在弄死,弄死就一大泡血迹,我忙弄起自己的背让大奎看看我有没有,大奎说我背上没有,我又检查了一下全身,发现就衣服上面有几个,我把蚂蝗拍掉把裤脚困了起来,胖子的身上也跟那个越南人一样,我学着伍子给胖子拔,好几次都把胖子给烫了,胖子一直骂我笨手笨脚的,我跟她说你别瞎动,万一把你烫坏了我不负责啊,这时候海秃子拿起一个喷剂,照着胖子的背上喷了两下,那些蚂蝗就咻咻的掉了下来,我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海秃子跟我说这是专门预防蚂蝗的喷剂,我给胖子喷了几下胖子问我还有没有,我说没有了,胖子穿起衣服,一直说到他娘的在吸一会胖爷要去见马克思了。这时候我发现我们几个人几乎身上都没有蚂蝗,我问道怎么回事,海秃子跟我说这些蚂蝗的嗅觉很灵敏,通常有几百上千的蚂蝗去吸一个兔子或者猴子的血。但是蚂蝗能闻出来血型,看样子你们几个人比较可口,胖子听了这句话后愤愤不平的骂道:“他娘的这叫什么事情啊?虫子都他妈的欺负人。”
我们搭起了一个简陋的防水棚,伍子埋怨道这个晚上他娘的别想睡觉了,说罢点起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胖子也要了一根一起对着抽,海秃子看了看外面的雨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我估计他是郁闷的,那个越南人失血过多,伍子说过一会就好了。
向导阿贵说森林里面的毒物很多,还有很多蜘蛛能咬死牛,胖子脸一歪问道是不是啊?阿贵说这次我要是在说错了我不要你们钱。我心说你守夜睡着了害我被蛇舔了一下,凭这一点我就可以不给你工钱。
阿贵把一些硫磺装到一个荷包里面让我们带着,对我们说道硫磺可以让蛇跑的远远的,不过那么大的蛇阿贵也不知道硫磺能不能吓跑。
山里的雨一直在下,此时已经到了傍晚,我看了看这个十万大山,这个存在亚热带的山区,这些有百万年历史的十万大山,千年来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真是大自然的神迹。
我们随便吃了一点饭,我就和大奎把睡袋铺开,睡袋是塑料做的,可以防水,不怕有水,不过守夜的人可麻烦了,在这种环境下不能睡觉,还要吹自来风,阿贵说这里的雨水很丰富,一般来说这雨不下一天是不会停的,海秃子骂了一声,伍子和胖子喝了几口酒御寒,他们两个守夜,我们睡觉。
这个简易的防水棚并不能遮挡多少雨水,而且气温还有点下降,我拿出自己一件比较厚的衣服,伍子和胖子两个人守夜的时候海秃子在那看一本书,我趴在睡袋里面,又在四周弄了一些硫磺,阿贵跟我说你翻一个山头走五里地,在山下却是二里半。我问海秃子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地方,海秃子看了看我们说按照这个进度起码要一星期,伍子一听一星期没什么反应,伍子在越南丛林里面都习惯了,那个胖子就嘟囔起来,说一星期要走一星期,就算是下到了墓葬恐怕也没力气去翻棺材板。
此时我们的位置已经在深山和人活动区的交界处,按照阿贵的说法是附近没有什么大型动物,我对阿贵的说法很不信任,那么大的蟒蛇他说没大型动物,到了半夜雨已经小点了,我在把无烟炉打着之后打算睡觉
。
此时伍子问海秃子目的地在哪里,海秃子拿起指北针指了指上面的刻度,我不会看指北针,但是海秃子说按照刻度上指的方向一直走看见一个峡谷附近就是了,具体的位置海秃子也不知道,到地方还要打铲子。
他们几个折腾够了打算睡觉,我刚打算睡觉的时候听见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好像是砂纸擦木棍的声音,我正打算看看是什么东西,伍子已经把枪拿起来,准备有什么东西直接送他去见阎王。此时刚下雨,而山里的温度比较高,已经起雾,我们的视野很受限制,那几个越南人起来看了看四周,脸上有一丝疑问,伍子悄悄对我们道:“这地方不安全,绝对有什么东西。”话刚说完,前方的山林里面的鸟类全都飞了起来,我看了看伍子心想还没到地方怎么就这么多的事?
我们全副武装着等待了半个多小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胖子打了一个哈欠说是有什么野兽惊动了野鸟,我们就是神经大条了,海秃子让我们不要说话,竖起一个耳朵在那仔细听,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还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传出来的,我看了看四周都没有找到发声源。我以为是我神经太紧张了,一切都是庸人自扰之,正打算继续睡觉,海秃子大叫一声,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我们的头上快速走过,给我的感觉是一条大蛇,伍子拿起一把枪就打算去追,看我们几个愣在那里,大骂道:“他娘的就海秃子知道陵墓的位置,在这傻站着我们就白来了。”说罢就往山林的深处追去,我迅速的踹起来大奎,随后拿起背包就追了过去,海秃子在前面惨叫着,伍子一直在那放枪,那个胖子不知道死哪去了。大奎跟在我后面,伍子在后面一直开枪一直大骂,我和伍子就三四米的距离,山上的路很不好走,卡了好几个跟头,在我气喘嘘嘘的跑到伍子旁边,伍子一边退弹一边看四周,我问伍子道:“怎么不追了?他娘的海秃子呢。”
伍子骂了一声道:“他娘的那条蛇可以在树上走,我们的脚力追不上,蛇只在完全安静的环境下才会进食,我们在这里放枪,可以拖延一会。”说罢扔给我一把匕首。
我掂了掂手里的匕首,大奎就在我后面也拿起了武器,伍子看了看树叶,突然道:“有门!他娘的我们跟着这些树叶肯定能找到蛇的老巢,就算是救不会海秃子也他娘的让大蛇陪葬!”
海秃子恐怕已经死了,我们追到这里海秃子都没有叫一声,就算是找到了那条大蛇,能保证杀了它?我正打算拦住伍子说白天在找,在这种环境下面我们的视野受到限制万一前面有什么东西我们会被秒杀的。正打算跟伍子说,伍子拦下了我们让我们蹲下对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时候四周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伍子感觉不妙,随手砍下一根木棍浇上酒精缠上破布,一把简易的火把就做好了。我问伍子这是要干什么,伍子一边看四周一边对我道:“这地方他娘的有太多的野兽和未知因素,一半的动物都怕火,我们有火把就可以相对来说安全一点。”这时候大奎突然指了一个方向,我随手看去,看见一个有黄色皮毛尖嘴猴腮并且有很大尾巴的动物,在茂密的灌木丛里面一双贼眼没有一丝一毫感情的看着我们。
我在这种情况下看见这个动物有点好奇,我都没有见过这种动物,不过它的眼神和人一样,好像把我们当动物看。伍子看了一下这个动物立马踹了我一脚大叫:“黄皮子跑!”
我被踹了一脚差点坐下,大奎把我拉起来随后就又开始跑,我大叫问伍子黄皮子跑什么,伍子骂我道黄皮子就是黄鼠狼,群居的动物,邪性的很,然后又是老家传说怎么怎么滴。我听见伍子这么说我就犯愁,刚打算停下不跑跟黄皮子拼命,我听见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离我们越来越近,前面还有一个倒下的树横在前面,伍子翻身一跃一个鹞子翻身就跳过去,我从底下爬过去的时候,继续追着伍子的手电筒,这时候一个大树枝突然朝我打了过来,我一下没有闪开直接给抽到脸上,随后我就坐到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在站起来看了看前面听见伍子的大叫声和跑步的声音,我在想追上也不可能了,大奎一直在我的后面,我看了看前面摸了摸自己被抽的脸,问大奎道:“伍子跑哪了!”
大奎看了看后面:“我也不知道啊,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我们。”我仔细的看了看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已经很淡了,我完全没有丛林生活的经验,大奎以前就是一矿工,地底挖矿的经验挺多,把矿挖塌的经验更多。
我学伍子砍了一根木棍把我的衣服缠上去之后用火机打起来,大奎问我怎么办。我心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趁现在离人区不远,实在不行我们打道回府,海秃子恐怕翘辫子了,墓葬的位置我们也不知道了,就是在下去看我们也不知道路途,这么想着我对大奎道:“我们去找那几个越南人,那个死胖子恐怕在那里,我们跟他们回合之后在去找伍子他们。”
大奎点点头表式同意,我问大奎的背包呢?大奎说追我的时候忘了拿了,我听见这话差点气死,刚打算跟大奎往回走,这时候,大奎右边的三尺的距离有一条黄色大蟒,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