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云飞发话,江菲便顺从的躺在床上,微微提起臀部,可等了片刻。却不见他有所动作。再抬头,却见他一双色眼,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羞人的地方,脸上满是色色地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
没奈何,她只好按着性子,声音轻柔地道:“坏蛋。只是看有什么意思,还不快点”
听到佳人的焦急,云飞手掌抚上她的弹力,左右移动,轻轻勾划,往日锁定的敏感区自不待言,今天确定的探察重点,自然是要重点照顾。
颤动!颤动!还是颤动!再三试探之后,云飞终于还是锁定了江菲的后门所在,这里很不一般啊!
每当他的手指划过对方的敏感地带,她的身体会轻轻颤动,与此同时,某些隐秘部位也会分泌出一些液体。原本,这是很自然的反应,可问题是,单单是前面也就罢了,这后面怎么也有如此妙景?
更令人神往地是,这美妙之处,居然还会自然颤动!不!不能说是颤动。应该归之为振动共振才好!
手指在江菲滑腻十足的臀尖上来回流转,不时再轻拍上一下,只觉如坠云端,说不尽地风流滋味,道不完地蚀骨消魂。
终于,云飞打定主意,俯身压上她的娇躯,环抱住她地杨柳细腰,让那贲张之物,轻轻压上她地臀沟。火热与微凉的两种肌肤碰触,竟是让已经多次欢好地两人齐齐身心一震!
紧接着,云飞便两手轻扶她的一双臀瓣,分别向两边用力。这一用力,便让她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齐齐裂开了糯湿地缝隙,尽显柔嫩粉红之色。
非距离如此观察,难以一窥个中之微妙,只是看了一眼,云飞便不自觉的深深吸了口气。心道:乖乖,秘密原来就在这里!
只是用眼睛看,也只不过看到某处旱道多有雨露滋润,与别处大有不同,可真正的妙处,还是只有深入其中,才能尽察个中滋味。
云飞早已按捺不住,也没心思再细细观看,身下一凑,便贴了上去,只是一拨,一探,便没了一小半进去。不!不能说是没了一小半进去!没了一小半进去,只是云飞的感觉罢了。他一低头方才发觉,自己竟然才只进去了一点点。再一挺,云飞感觉似乎是进去了一多半,可低头看下去,却只进去了尖端。
“咦?”细心体察,云飞才知身下这娇娃到底有多美妙。先前只是专心于想要进入,竟然没有感觉到,两次动作,其实竟是进了两处门户,云飞再一次有所动作,方才知道,每多进一步,竟像是进入了一处极窄之所似的。
如果非要找一物来想比,似乎也只能用“层峦叠障”这个词语来形容,只是这妙处,又和“层峦叠漳”多有不同。
那层峦叠嶂是指褶皱极多,每进一步都会被多处褶皱挤压,进而尽享美妙滋味,江菲的妙处,却似乎是能够绽放一百次的菊花似的,深入一点便多得一点惊喜,总觉得好像已经领略到全部的美妙滋味,可若是再进一步,却又有不同的美妙洞天。
云飞这厢里尽尝诸般妙处,却苦了江菲,却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浑身被撕裂般的疼痛!
刺耳尖叫的同时,两行清泪也从江菲眼眶里滑落。在巨大痛苦刺激的同时,她的灵魂似乎也得到了一进升华,她感觉到,一直压抑在自己心头的那捄沉重之物,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的唇、她的花径、她的菊/门,如今都已经彻底的属于了身上的那个人,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人抛弃,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彻底的放下,这一刻,她是那样的轻松,那样的愉悦,甚至就连那疼痛之感,也减轻了不少
不错,是发生了一些变化。等到他益发深入,她才开始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变的不一样了。
那种感觉非常的奇怪,好像是每天早上憋了一肚该死!自己怎么可以用那种东西来比拟呢?这种感觉,分明完全不一样地!比那种感觉起码好了一千倍,一万倍!
说起来,也是江菲的生理构造极其奇特,就好像,她身体里的大部分敏感神经,都生长在了直肠里似地。
更奇妙地是,在这直肠里面,更是成长出了许多由两片月牙状地褶皱形成地门户。每一处门户所占面积都并不很大,却胜在伸缩自如。
云飞每一次深入,都需要先突破一次门户,待到他深入之后,这被突破的门户却也不是完全丧失了作用,它就像是两片柔软地肉刷似地,轻轻地在云飞的敏感之处抚弄、摩擦,若是他持久力稍逊一点,只怕就要立时折乾沉沙。
好在云飞早就练成一杆不倒金枪,又有诸般手段在身,毫不畏惧任何名器的挑战。于是,这一战变成了张飞战岳飞战的漫天飞,只见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起起伏伏,伏伏起起,一个粗喘如牛,一个细语如春
不一刻的功夫,豆粒大的汗珠,便从云飞浑身上下各处可以出汗的地方渗出。看情形,竟是比进行一场生死大战更为耗力!
不过费力虽然费力,个中地美妙滋味,却远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所能比拟的。名器之所以不同,就在于它能生出百倍于普通货色的快感。所以,云飞深深沉醉其中,不自觉地用力、用力再用力,恨不得使出全身地力气。
江菲开始还能轻声娇喘、细声呻/吟,可就算这样花费不了什么力气,也抗不住时间长,一个小时之后,她终于受不了膝盖的酸麻,便要软倒在床上,还是云飞眼疾手快,一个翻转,自己在下,抱着江菲在上,托着她的双臀,又是一轮猛攻。
在一场耗时极长的激烈交锋之后,两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大声喘息地软倒在了床上,两个人没一个还有力气说话,只知道用力喘气。
浑然不觉,隔壁正有一群美女,一张张娇嫩的粉脸,像是染上了红云一般,不停的绞着手指,拉着衣角,浑然一副难受到了极点的表情。
两人同归于尽,由于不知就里,在旁人眼里,自然就是打了个平手。这样的结局,惊住了隔壁偷偷观战的一群人。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江菲会这么强悍,居然只是一个人,就能和云飞战成了平手!长此以往,那又将如何?
女人们不敢想象这样的场景:自己只能在云飞身下婉转娇啼,欲振乏力,最终难承君恩,需要其他姐妹帮助,而江菲却能孤军奋战,且是愈战愈勇,最终一路信马由缰,纵横驰聘,与云飞大战数百回合,却不分胜负
只要一想起这样或者类似这样的场景,她们就忍不住有些不寒而栗。女人是最容易团结在一起的生物,只要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她们就能够形成一个异常牢固的小集团。女人也是最容易背叛彼此的生物,一旦共同的敌人被打倒,她们之间的联盟,也就不攻自破。
就在她们心念迭起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江菲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这里面,她自身的体质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却是:云飞第一次走后门,并不熟悉路径,加之连连大战,以至于一时精关失守,这才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房外众女的反应,并不能妨碍江菲仔细体味这难得的快乐。有时候,无知当真是一种幸福。因为不知道房间外有人偷窥,江菲可以很自然地以为这一次她和云飞的结合,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被种种外来条件干碍,所以,她很幸福的认定:他们的这一次结合,是最完美的!
“呼”江菲长长吐出一口香气,勉力从巅峰快乐的余韵中挣脱出来。那酥麻到骨髓里的滋味实在太好,以至于她要花费莫大的力气,才能勉强不沉浸其间。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这样勉强自己,不必急着自己非要那么快回到现实地,可是,她牢牢记着自己是云飞的女人,只是他背后的小女人,自然也就不能等丈夫开口。才去做事,一定要想在对方面前才可以。
“弟弟,让姐姐来伺候你穿衣服吧!”江菲忍着羞意,不去管自己在空气中的娇躯,反倒提起身子,要帮云飞宽衣。
却不料,云飞嘿嘿一笑,一把拉住江菲的手臂,向下一带。很自然的,就把刚刚要脱离那坏东西纠缠的江菲,重又拉回到原来的位置。
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江菲怎么也没想到,云飞那坏家伙,刚刚经历了一场盘场大战,喷了自己一肚子口水,现在居然还有余力,甚至就连挺拔坚韧和初时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