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他大姨爹来了

58他大姨爹来了

楚天佑将洛琪一推,命令道:“小美人鱼,你去跳舞吧,这里交给我!”

洛琪有点担心的看着楚天佑,楚天佑像是感应到什么,转过头冲她朗然一笑,仿佛在对她说,什么也不用怕。

她点点头,听话的转身离开,只剩下楚天佑和崔敏行在面具的遮挡下,面对面坐着,虎视眈眈的进行着男人之间的对话。

舞会结束后,楚天佑竟然沒等洛琪就一个人回了家,洛琪只好可怜巴巴的坐出租车回去。

回到家,彼此卸下了伪装。

楚天佑趾高气扬的靠在沙发上休息,他盯着洛琪进來,盯着她脱下外套,又盯着她和他一样疲惫的歪倒在沙发上。

楚天佑拿脚踢了踢她:“洛琪,你就沒有什么想说的?”

洛琪装傻:“说什么?”

“今天的舞会你玩的很开心吧?说说,都玩什么了?”楚天佑眯起眼睛,发出狐狸般的狡猾笑容。

“喝酒……跳舞……玩游戏……沒了!”洛琪吞吞吐吐。

“玩了什么游戏?”楚天佑挑了挑眉,眼睛中寒光毕现。

“哎呀……”洛琪耍起赖來,心想楚晨亲自己的时候他怎么不在场,现在倒來兴师问罪了,“都是些无聊的游戏,好沒意思的……”

楚天佑慢悠悠坐过來,靠到洛琪的身边,俯身看着她:“是吗?接吻也会沒意思吗?这不应该是你最喜欢的运动了吗?”

“呃……楚天佑……接吻也算运动吗?不是应该算前戏吗?”洛琪身子向后缩着,作迷糊状。

“洛琪,还知道前戏,你挺懂的是不是!嗯?”楚天佑的脸逼近,气哼哼的讥诮着她。

本來应该心虚应该害怕,可是洛琪却忍不住发出一声爆笑,她揪住楚天佑两颊上的肉,不知轻重的掐弄着:“哎呀,我的楚天佑是吃醋了吗?我差点忘了,楚天佑只是醋坛子呢?而且是个铁嘴钢牙,打死也不会承认的醋坛子,哈哈……可是,有人亲了你的老婆,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就这么办!”楚天佑说着,突然就低下头來,扑到洛琪的身上,用他的嘴,堵住了她仍然大笑不止的嘴。

又软又凉的两片嘴唇,在洛琪的唇上摩擦着,还带着淡淡的酒味,让人意乱情迷。

洛琪沒料到他的反应这么快,慌张的去推他,可是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楚天佑两手按着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嘴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之前的轻轻摩擦变成了噬咬,并时不时的用舌尖轻舔着她柔软的唇。

洛琪身体由僵硬一点点变软,全身仿佛有很多小虫子在爬一下,痒痒麻麻的,好难受。

下腹涌起又酸又胀的感觉,像是有一股热流要往外涌,热呼呼的让人感到很难堪。

“完了!”洛琪突然惊呼一声,僵在沙发上。

“怎么了?”楚天佑气喘吁吁,终于舍的从她的唇上移开,看着她如死灰般的脸色,疑惑的问。

“我家大姨妈來了!呜呜~”洛琪欲哭无泪。

她把楚天佑惹急一次容易吗?该死的生理周期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眼看到手的肥肉又要飞了。洛琪捶足顿胸,好不自责。

此时楚天佑已经坐了起來,茫然无措的看着她紧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样子,不禁担忧的问:“真的很疼吗?”

“是啊!疼!”洛琪口是心非的说。

是啊,她心疼。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楚天佑啊楚天佑,我什么时候才能搞定你呢?

“糟糕!”楚天佑突然捂住嘴,脸色一变,站起來急匆匆就往洗手间冲。

“怎么了?”洛琪心中一沉,腾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紧追着他问。

“洛琪,你这个沒节操的,害我吻了楚晨的口水!”楚天佑一脸悔恨的怨念着,接着就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洗手间。

洛琪同跟了进去,看他一边刷牙一边笑的前仰后合。

“听着!”楚天佑刷完牙,举着牙刷对洛琪怒火冲天的命令道:“以后不许染指其它的男人,否则你就别奢望还可以踏足这间屋子!”

因为用力过度,楚天佑的牙龈被他刷出了血,加上他暴怒的样子,看起來十分可笑,洛琪指了指他仍然在出血的牙龈:“你流血了!”

“流血的不应该是你吗?”楚天佑仍记得她來大姨妈的事。

“是哦,可是为什么你也会流血呢?楚天佑?”洛琪作恍然大悟状,她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的大姨爹來了,哈哈哈,怪不得火气这么大!”

“洛琪!”楚天佑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真恨不得再一次将她扑倒在地,好好蹂躏一番。

可是……她居然來了大姨妈!她竟然这时候來了大姨妈!该死!

可能最近忙舞会疲劳过度,再加上晚上崔敏行给她的压力,这次的大姨妈提前了几天,不仅如此,洛琪的肚子像坠了块石头,沉闷的疼,她换好卫生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心不安,身子拱的像个虾米似的。

半天,楚天佑洗漱完毕,往她被子里一钻,开始不安分的对她上下其手。

“别碰我……”洛琪翻了个身子,有些郁闷的拨开他的手。

“不是喜欢我吗?摸摸你都不行了?”楚天佑好气又好笑的说。

他仍从后面抱着她,大手探入她的睡衣中。说起來,他和她好久都沒有亲热了,本來他是想故意冷一冷她,让她死心。

可是刚才身体的接触,才让他了解他现在有多渴望她的身体。如果不是她的身体有恙,他发誓他绝对不要再当和尚。

“讨厌……”肚子疼的厉害,她带着哭腔,拨开他的手,“人家难受着呢。”

楚天佑的手僵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收回。

“哪难受?”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

“肚子。”

他的大手下移,移到她的肚脐上:“这里?”

她闷声的摇头,疼的眼泪汪汪的。

他的手继续往下探,问她:“以前疼过吗?”

“还不是这几天……”话说了半截,洛琪沒再说下去。

让她办舞会是楚天佑在给她机会,她不能埋怨他。要知道,她的升职如果不想让其它人嚼舌根,说她倚靠楚天佑的势力,她就只能比别人努力一万倍。

“怎么不早说。”楚天佑在她耳边嗔了一句,起身把她拉起來:“乖,别躺着了,起來煮碗姜糖水喝吧,喝完就沒这么疼了。”

“不喝!”她疼的心烦意乱,对他也沒有好语气:“我都这样了,哪有力气去煮那东西。我不喝,就这么疼死算了。”

他再也不说话了,也不再摸她骚扰她,直接站起來,摔门而去。

他就这么走了?

洛琪望着那个背影,有点怅然若失,把小小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咬牙忍着腹部的不适,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睡着了。

再醒过來,是被楚天佑推醒的:“起來起來,别睡了!”

洛琪睁开眼睛,楚天佑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碗,整个卧室都飘着生姜辛辣的气息。

“起來,把它喝了再睡。”他把碗凑到她的嘴边。

洛琪张口结舌,怀疑的看看碗,又看看他:“你煮的?”

他哭笑不得的在她脑门上推了一下,这一次倒是沒有否认:“除了我还有谁?你以为张阿婆大半夜的会來给你煮姜糖水吗?快喝了睡觉,我已经快困死了。”

切,不是大半夜张阿婆也不可能來给她煮姜糖水。

洛琪抽抽鼻子,第二次了,他已经为她亲自下厨两次了。要知道,楚天佑可向來是大少爷脾气。

可是,这个颐指气使的大男人竟然大半夜的为她煮姜糖水。

楚天佑把碗递到洛琪唇边,生姜的味道让她有点恶心,她苦着脸:“不喝行不行?”

“不行!本少爷什么时候给女人弄过这东西!”楚天佑不满的冲她瞪眼睛。

“那我肚子疼还不是办舞会累的。”洛琪故意的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她就想看看他究竟对她有几分耐心。

楚天佑霍的掀开被角,洛琪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发脾气,刚要闭眼睛,他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行,你有功行了吧?我这不是伺候你來了吗?你别不听话,女人这时候不好好养着,未來落下病根,小心连孩子都生不出來。听话,捏着鼻子,一口气就喝下去了。”

他又哄又劝,语气难得的温柔,只听的洛琪鼻子一阵阵发酸。

“你想和我生孩子吗?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问了一个她十分想问的问題。

楚天佑端着碗的手僵了一瞬,讳莫如深的看着她,看了半天,又玩世不恭的笑了:“你现在就要和我生?可以吗?”

“不可以!”混蛋!就知道他不会正面回答问題,洛琪坐起來,就着他的手,把那碗姜糖水一口一口喝了个一干二净。

“真乖。”他欣慰的蹭了蹭她的脸,放下碗,“好了,盖上被子出点汗,明天估计就不疼了。如果再疼,就去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

“我不要喝中药!”洛琪一听中药脑袋就疼,还沒喝呢就开始满嘴苦涩。

“也沒说让你现在就喝,这么激动干什么?”楚天佑打趣着她,顺手掀开被子,躺了进來。不等她反抗,他的手已覆到她有小腹上:“我帮你活活血。”

108 轻点轻点2 眼睛红了148 你想要我怎么样26 你只有两个选择30 老公我爱你58 她的衣服呢10 生孩子82 你还怕羞8 离开的理由36 你的男人来领赏了31 热32 加倍对你好141 好好活着18 二十四孝老公52 艳照53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106 爱上当时的他40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29 寻找34 你不怕我怕139 难道你爱上我了27 我厉害还是楚晨厉害6 我与爱情无缘54 强权当道55 最可笑的笑话25 他不会满足你26 十万火急的嘱托52 艳照56 怅然若失77 她的恶毒127 我要吃肉43 求婚66 你吃醋了4 温雅别闹48 选错了人110 犯贱72 不想再看到你16 还好她还活着38 惩罚65 婚礼38 赌气31 可我想要114 洛琪的底线36 喜欢我的原因15 狐狸精119 囚禁51 故意杀人74 你也会痛心5 你爱这个男人吗12 有没有动心过69 老娘概不出售37 你很不乖10 他不甘心58 怨怼4 无足轻重的女人9 尴尬的珍爱一生58 怨怼51 等待和煎熬151 委屈了他11 楚天佑你醒醒45 老婆你真好111 逼婚65 吃你30 像猫的女人73 渣的无可救药34 你不怕我怕68 你想要我30 老公我爱你30 绑架60 她还活着6 我与爱情无缘33 我们来真的吧40 她的提防憎恨23 嫉妒的想发疯44 我怀孕了73 猪肉吃多了也会腻79 她是我的妞儿6 爱你太深43 你就是个骗子81 给我把衣服穿上31 成全125 嫁一个你爱的人13 我的心还活着29 人情债肉偿2 眼睛红了21 怕失去所以拒绝34 你不怕我怕14 对我就趁你之危77 她的恶毒50 谁砸了我的车33 兴师问罪108 轻点轻点25 风言风语26 你只有两个选择48 我只想陪陪你71 分明是自杀19 替你好好补偿她2 最大的情敌84 伤情暴露1 费如风其人